孫成武話一說完就給掛掉了,一點給陳隸解釋的機會都不給。陳隸看着自己被掛斷的手機界面,勾脣笑了笑:“你以爲自己有多幹淨,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夏日的午後,城市裏面的景象和鄉村裏面大不相同。總之熱,是逃避不了的話題,再加上高樓大廈產生的光線污染,陳隸一時間眯着眼睛,竟然有些正不大開。他的手指遮了遮眼睛,像極了一個剛從監獄裏被監禁了十幾年,和世界徹底脫軌的犯人一般。他竟然產生了一點陌生的恐懼
但是這種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陳隸放下手指,不顧警局其他人的指指點點,大大方方的出了警局。哪怕他是警局的副局長,也無法阻止那些人對他的指指點點。也正因爲他是副局長,他可以完全不在乎這些指指點點
誰都是自私的,陳隸不認爲自己做的有什麼過錯。他想要的,自始至終,不過是要讓月月活下來而已。那些壞事,都是不得已而做
陳隸坐上車子,往一個方向開了過去。
京墨和周公瑾回到警局的時候,陳隸剛好開車離開了。周公瑾氣急敗壞,他還打算用一些別的辦法再困陳隸一會的。但是說實話,他並沒有什麼很實用的藉口能再關陳隸一天一夜。再怎麼說,陳隸也是副局長
京墨問道:“那你沒有把孫佳麗死掉了的消息告訴孫成武嗎”
周公瑾點頭:“發短信說了。恐怕這會陳隸應該已經接受到了孫成武的警告了吧只是我沒有想到,爲什麼孫家人還能任由周公瑾跑掉了,不是應該繼續關起來,當成犯罪嫌疑人看待嗎”
周公瑾十分的惆悵:“你總是說我沒有腦子,其實我的腦子非常的有用,至少因爲我的開車技術,你碰到了劉寧”
京墨接了一杯咖啡:“那是你自己開車技術不行,這更能說明你的腦子不行,不用給自己的蠢找藉口”
周公瑾鬱悶的嘆了口氣,然後靠近了一些問道:“那我問問你啊,你對那個劉寧有什麼看法嗎”
京墨很奇怪的瞪了周公瑾一眼:“什麼什麼看法,能有什麼看法。就是一個準備考博的,有點建樹的,子承父業,隱世于山村裏的生命科學家唄”
周公瑾笑了笑:“瞭解的還挺多,以前真的認識這個劉寧”
京墨砸吧砸吧嘴,點了點頭。周公瑾探查八卦的器官開始活躍,靠近了一些,十分諂媚的給京墨捏了捏肩膀,笑道:“那就說說唄”
京墨略微享受的哼哼了兩聲,不耐煩的說道:“左邊,左邊一點。嗯,用力一點。臥槽,你這麼用力的嗎”
周公瑾的手僵在京墨的肩膀上面,京墨又道:“停什麼繼續啊”
周公瑾嘆了口氣:“你咋就這麼難伺候呢”
門外面,搭着門把的肖曉鼻子下面留下了兩行熱血,她進不是,不進也不是。有些爲難,但是更多是是刺激。
良炮莫名其妙,一邊推開門,一邊說道:“傻站在門口乾什麼啊,進去啊誒,你流鼻血了”
肖曉猛地擦了擦自己的鼻血,想要阻止良炮已經來不及了。連忙五隻張開,遮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