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是誰要害那個演員,是他,他給了我五千塊錢,讓我假裝不知道是真刀,用,用來捅人,我,我錯了,我鬼迷心竅,我不是人,大哥,大哥,您饒了我吧。”
男人掙開架着自己的人。
“噗通。”跪下。
對着厲以南,“砰砰砰”磕頭。
額頭都磕腫了。
厲以南眸色依舊黑沉,危險,充滿了戾氣和殺意。
拳頭握緊,發出咯咯的聲響,讓人下意識覺得脖子痛。
房間裏肆虐的殺戮氣息,讓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着。
他只是轉過去,視線掃落在道具老闆身上,這人立馬跪了下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是有,有一個電話打給我,用,用了變聲器的,那聲音是個男的,他,他給我轉了一筆錢,指揮我把真刀混進去,然後,然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他媽傻逼嗎明知道劇組購買假道具是用來幹什麼的,你居然還喪心病狂在裏面混真刀”蘇牧聞言,氣得衝過去,對着道具老闆的後背狠狠踹了一腳。
氣死他了。
這傻逼玩意。
明明慫的一逼,卻還敢爲了錢財,傷人性命。
“我,我也不想的,那人抓到了我的把柄,威脅我,要麼拿錢辦事,要麼就把我的把柄抖出去,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道具老闆被踹倒在地上。
蘇牧依舊不解氣,擡腳對着他,又狠狠踹了幾腳。
“你個欺軟怕硬的慫貨,敢得罪我們我們公司的臺柱子,看我不弄死。”
道具老闆被踢得差點內出血,也不敢叫一聲疼。
他哪裏知道那個演員背後的勢力這麼大啊,不是說好只是一個不出名的普通演員嗎
這他媽的哪裏普通了。
這條老命還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哪裏還敢反抗。
“還有你,他媽的,爲了五千塊錢傷人,我今天就踢死你個孫子。”蘇牧大步走過去,一通亂踢,把那捅刀子的羣演踢到吐血,不停的求饒。
羣演淚汪汪的捲縮着,怕得要死。
真不該貪心要那點錢的,這下死定了。
爲了五千塊錢,把命都給搭進去,虧死了。
“你們過來,給我揍死這兩個孫子。”蘇牧踢累了,站旁邊插着腰喘氣,叫了幾個人過來續班,繼續打。
羣演和道具老闆被打得鼻青臉腫,苦不堪言。
最後打到奄奄一息,蘇牧才讓人停下來,逼問道具老闆把那通電話的記錄交出來。
道具老闆被打怕了,蘇牧一個眼神掃過來,嚇得差點尿失禁,趕緊掏出手機,把記錄翻出來。
“就,就是這個,手,手機裏還有錄音,因爲是陌生號碼,我怕是敲詐的,就把對話錄了下來。”
蘇牧拿過手機,對着道具老闆的腦袋抽了一巴掌,“算你識相。”
然後拿着手機,擦乾淨後,用手帕拿着,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厲以南,“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