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燈不可思議的看着趙凡。
上牙族長和下牙族長也瞪大了眼睛。
“這……這……”銅燈錯愕的道：“不可能這麼快吧！要知道，放在你們雙牙禁地的三部祕法，任何一部，都是我主人在規則窟窿之中所悟所創的啊！本質，與正常的祕法，完全不是一個概念，這才兩天多點而已。”
“太假了！”
上牙聖祖驚聲說道：“以前我對於天才，嗤之以鼻，認爲只要有時間，只要夠努力，就可追趕上去，沒想到，現在終於體會到何爲真正的天才了。”
“是啊……”
下牙族長無奈的一嘆，苦笑道：“有時候，我們努力的起點，是人家天賦的起點。連恩人的三大祕法傳承之一，用瞭如此短暫的時間都可入門，我此刻無比堅信，未來，劫祖就是我們雙牙族羣的庇護者！”
“哈哈，我的眼光果然準啊！”
銅燈引以爲傲的笑道：“遙想當初，這造化小子誤入水府，我就知道，他不簡單，如今再看，簡直出乎我的意料，最難得可貴的是，他心性沉穩，也有定力和努力，他是最配崛起的！”
下牙族長和上牙族長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不論水府主人最後能否迴歸。
雙牙族羣也後顧無憂了。
接下來。
他們和銅燈便靜靜的圍觀趙凡參悟。
約麼一炷香後。
祕法突破的跡象，越來越明顯。
趙凡的周圍上下，甚至都出現了千奇百怪的異象。
那異象的波動。
連身爲四規則聖祖的上牙族長都感覺到觸目驚心！
因爲。
那是規則窟窿內部的縮影！
水府主人創出祕法時，就是源自於觀想深入規則窟窿觀想時得到的感悟！
下一刻！
趙凡的四周和上下，驟然間恢復瞭如初一樣的平靜。
他的雙目，睜開。
那眼神。
讓上牙族長和下牙族長都有一個瞬間不敢與之對視。
旋即，眼神也恢復了正常。
趙凡長舒了一口氣，笑着嘀咕道：“這祕法《瘋狂》，真夠瘋狂的，參悟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人從意識本源開始，都在發瘋，卻不知道發的什麼瘋，眼下清醒了，意猶未盡卻又心有餘悸，十分矛盾。”
“造化小子！”
銅燈浮了過來，拿底座錘了錘趙凡的腦袋，笑道：“恭喜你啊，《瘋狂》已經入門了。”
“啊？入門了麼？”
趙凡愣了一下，這才發現，祕法《瘋狂》的內容，自己已經步入了正規。
而入門級的《瘋狂》，可動用翻倍狀態。
想要五倍，就要小成。
十倍，則爲大成。
若是將《瘋狂》掌握到極致，施展這部祕法的時候，將會進入一種天然瘋的狀態，雖然意識是清醒的，外在表現卻沒有絲毫清醒的痕跡。
趙凡決定體驗一下。
“美妙。”
趙凡閉上眼睛，隨着《瘋狂》的運轉，沉浸在了瘋狂的狀態之中。
這種感覺，就猶如喝醉了酒，全天下都屬於自己，也猶如半夢半醒，迷離不清，卻又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緊接着。
影魔戰p;影魔戰刀在他手上出現。
雖然，他們是三規則、四規則聖祖。
但是並不妨礙一頭成年的牛，害怕一隻乳臭未乾的老虎。
規則窟窿的異象，彷彿是血脈上與生俱來的震懾般。
“祕法天成，祕法天成啊！”
下牙族長震撼的忍不住說道：“恩人在創出這祕法的時候，絕對是一氣呵成的，所以才能將規則窟窿之中的縮影，烙印在祕法之中！當然，也許我是孤陋寡聞了，我的認知，只能如此推測。”
“我贊同你的推測。”
銅燈若有所思的說道：“以我主人的性格，一部祕法，如果不能一氣呵成酣暢淋漓的從雛形到完善，那麼，即便差一點不完整，他都不會第二次去碰。因爲，主人覺得，唯有祕法天成，才配得上祕法二字，斷斷續續創出來的，打磨痕跡太重，不要也罷！”
“佩服。”
下牙族長點頭。
“受教了。”上牙族長慚愧的說道：“我慣用的那些手段，哪一個不是反覆閉關研究幾十上百次才完善的。”
此時。
趙凡又劈下了一刀。
這一刀他動用了全力，蘊含着死亡規則和毀滅規則融合的上位規則。
在瘋狂狀態的翻倍效果下。
刀威，讓銅燈驚喜不已，更是讓雙牙聖祖，歎爲觀止！
“如果那不是我的錯覺，他這一刀的威能，都接近於初入單規則聖祖的威能了。”
下牙族長瞳孔一縮。
“難道，我要見證不可能的奇蹟了麼！”
上牙族長凝重的說道：“祖境與聖祖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劫祖將成古今衆多域界的第一人？”
銅燈回過神來，緩緩的說道：“不一定，雖然接近了，但哪怕只差一絲達到聖祖威能的最低標準，都如同天塹般難以逾越。不過，這一刀，太強了，我很確定，核心域界之中，放眼祖境，無誰可與他爭鋒。”
旁邊的傀儡小五笑道：“我很期待，主人創造不可能的奇蹟。”
漸漸的。
一炷香的時間，到了最後一瞬。
趙凡意念一動，近乎踩着點從瘋狂狀態之中迴歸到了清醒狀態。
瘋狂解除！
他笑容滿面的說道：“陷入瘋狂狀態後，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痛快。”
“造化小子，知道剛剛上牙和下牙說了你什麼嗎？”銅燈笑了起來。
“願聞其詳。”
趙凡好奇的點頭。
“說你第二刀的威能，距離初入單規則聖祖的門檻，很近很近了。”
銅燈期待的說道：“不要懈怠，爭取把接近，變成媲美。”
“好。”
趙凡重重的點頭。
追求強大的過程，讓他無比享受。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趙凡就要朝着最強努力！
“你要是選擇了祕法《祭咒》，然後把法袍灌滿祖力，說不定能直接咒殺掉孑孓聖祖，但那樣太短視了。”銅燈笑道：“所以，《瘋狂》纔是最適配你的，從短短兩天多就能入門來看，我就明白了一件事情，你和我主人之間，存在着妙不可言的緣分啊。”
趙凡翻了個白眼，“打住，我知道你後邊要說什麼。”
“還沒說完呢。”銅燈鬱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