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安涼涼的斜他一眼,“有本事,你到厲哥面前說去!”
杜宵搖頭,“不敢!”
“那你說個屁!”耿安丟他一個白眼。
杜宵往椅背上一靠,望着車頂,“你說,厲伯民要是真的把股份給了厲埕致,可怎麼辦?怎麼不見厲哥急啊!”
耿安爬了下自己的頭髮,亦是往車椅上一靠,“這事煩的!也不知道程淄那邊怎麼樣了。你說如果程淄那邊查出什麼來,怎麼辦?”
“查出什麼來?”杜宵側頭看着耿安。
“就是查出,可能宋小姐並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五年前,或許,可能她是有苦衷的。”
杜宵擰了下眉頭,“那估計遭殃的人會很多。”
“我倒是希望是這樣。”耿安看着車頂似自言自語着,“希望是我們誤會宋小姐了。希望她一直都是愛着厲哥的。畢竟厲哥根本就不能沒有宋小姐。只要宋小姐在他身邊,他就什麼都無所謂。”
“可不是嘛!厲哥的心情,完全是隨着宋小姐起伏的。”
“走吧,別在這裏當只看不見的電燈炮了。”耿安踢了踢杜宵,“陪我去喝兩杯。”
“兩隻單身狗!”杜宵斜他一眼,“喝酒,當然要叫上保少了。”
宋雲洱被厲庭川抵在牆壁上,雙手託摟着她的腰,不讓她受傷的右腳沾力。手,輕輕的撫着她的額頭,“不舒服要告訴我,知不知道?不許硬撐!”
“嗯,”宋雲洱點頭,雙手捧住他的臉頰,“厲庭川,你爲什麼話這麼多?”
如鷹一般的眼眸,狠狠的剮視着宋雲洱,“宋雲洱,你是不是皮在發癢?”
宋雲洱嫣笑着點頭,“嗯,我不止皮在發癢,我骨頭也在發癢。厲庭川,不如你幫我輕一輕啊!”
“你別後悔!”厲庭川咬牙切齒的瞪着她,直接將她抱起,大步朝着二樓房間走去。
房間裏,氣氛瞬間變的氤氳又旖旎。
“不要,厲庭川,我不要這東西!”宋雲洱抗拒着。
反正她現在也不可能懷孕的,這東西用了也白用。
“聽話!”厲庭川沉聲哄着。
“不聽!”宋雲洱一臉十分任性的看着他,“厲庭川,你要是用它,那到此結束!”
厲庭川深吸一口氣,沉沉的直視着她,“這個時候,你覺得,你能阻止我?”
宋雲洱微怔。
還真不能。
論力氣,她可不是厲庭川的對手。
他半隻手就能把她制服的。
在這件事情上,他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就連一絲一毫的機會也不能讓它發生。
這段時間,在宋雲洱的飲食裏,他有加入保臻開給他的藥,在慢慢的調理着宋雲洱的身子。
但,保臻畢竟不是這方面的專家,而且也沒有看過宋雲洱的刀疤,只是憑着厲庭川上次拍給他看的照片,初步認出的。
厲庭川暫時不作考慮。
如果這樣的話,就是在告訴宋雲洱,他已經知道她生過孩子的事情。
宋雲洱不提孩子的事情,厲庭川是絕對不會提起的。
不管這個孩子是她和哪個男人生的,也不管這個孩子現在在哪裏。
他暫時都不想讓宋雲洱難看。
如果宋雲洱有一天跟他提起了,厲庭川想……只要宋雲洱願意呆在他身邊。
爲了她,他願意接受那個孩子。
厲庭川只是讓保臻開了一些對宋雲洱身體有利的藥,在不動聲色的給她調理着。
至於懷孕的概率,他連0.1的可能性都不會讓它發生。
“厲庭川,其實我……”宋雲洱一臉沉重的看着他。
厲庭川在她的脣上親了親,好言輕哄着,“聽話!別忘記剛纔在車裏,自己說過的話。”
最終,宋雲洱還是沒有堅持。
厲庭川,爲什麼凡事,你都要爲我考慮?
我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你,你爲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
厲庭川,你這麼好,會讓我捨不得離開你的。
還沒開始離開你,我就已經開始想你了。
厲庭川,這可該怎麼辦?
宋雲洱很主動的送上自己的脣……
宋雲洱只記得她睡過去時,厲庭川看着她的眼眸是充滿憐惜與寵溺的。
那種眼神,與五年前的一模一樣。
厲庭川看着窩在自己懷裏沉睡的宋雲洱,脣角揚起一抹滿足的淺笑。
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
洱寶,好夢。
希望你的夢裏是有我的,也希望你的心裏從來都沒有放下過我。
宋雲洱是被餓醒的。
揉了揉自己的眼眸,身邊並沒厲庭川的身影。
肚子一直在叫着,撐身坐起。
門推開,厲庭川端着早飯進來。
“好餓。”宋雲洱雙眸放光般的望着厲庭川。
厲庭川擡眸,好整以暇的瞥她一眼,“還沒喫飽?”
宋雲洱朝着他憤憤的一瞪,“嗯,我現在餓的想要在你身上咬一塊肉來填肚子!”
厲庭川將手裏的碗往桌子上一放,是條斯理的走至她身邊,湊脣在她脣邊。
兩人的脣,相距不過半公分。
能清楚的感覺到彼此間交匯的呼吸,能清楚的聞到彼此間的氣息。
“想咬哪?”厲庭川不緊不慢的問,那眼神太過於曖昧。
“厲庭川,你這個老流氓!”宋雲洱氣呼呼的撲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