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箭步的朝着宋雲洱跑過去,快速的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她包裹起來。
程淄快速的將門關上,對着身後的兩個合作商很官方的說道,“抱歉,今天出了點意外。我們改天再談。”
合作商微怔,但介於厲庭川的身份,就算心裏有再多的疑惑,臉上也沒有表露出來。
朝着程淄微笑着點頭,“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我們等着程助理的電話。”
“我送你們……”
“不用,不用!”對方趕緊惋拒,“這可是我們的地盤,我們自己回去就行,程助理你忙,你忙。”
“抱歉!”程淄很客氣的說道。
對方微笑着離開。
程淄直接守在包廂門口。
“宋雲洱!宋雲洱!”厲庭川叫着宋雲洱,語氣中盡是緊張與擔憂,還有害怕。
此刻,宋雲洱臉頰通紅,手裏還拿着那個破碎的酒瓶口,她的大腿,已經被扎的如馬蜂窩一樣了。
褲子上全都是血,整個人是處理昏迷狀態的。
“厲庭川,我難受,難受。”宋雲洱低聲的輕呢着,有氣無力的樣子,讓厲庭川更加的心疼。
她全身滾燙,就像是剛從火爐裏撈出來那般。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宋雲洱推拒着厲庭川,但是人卻本能的往厲庭川的懷裏鑽去。
她的小手鑽進厲庭川的襯衫裏,有些急切的扯着,卻又因爲無力而垂落。
宋雲洱的脣,急切尋索着厲庭川的脣。
在她的脣貼上他的脣之際,厲庭川整個人就像是被釘住了一般。
那種熟悉的柔軟,脣齒間的馨香,鑽進他的鼻腔與口腔,漫延至全身,擴散至每一個細胞。
她的雙手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整個人如無骨一般癱靠在他的身上。
“厲庭川……”宋雲洱不停的喘着。
這種感覺讓厲庭川無法拒絕,就如同中毒一般,只要她微微的發出一點信號,他便不可自拔的倒在她的溫柔之下。
厲庭川狠狠的吻着她,雙手很用力的將她抱着,那是一種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裏的力度。
宋雲洱,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厲庭川此刻的心情是複雜的,那種被捧上天卻又在下一秒把他狠狠的摔下來的感覺,讓他十分的不爽。
偏偏宋雲洱這個女人,又有本事在他已經接受地面的感覺時,又將他捧上天。
忽上忽下的感覺,也就只有宋雲洱這個女人敢這麼對他。
“宋雲洱!”厲庭川突然之間停下動作,陰鷙的眼眸如充血一般的盯着宋雲洱。
但,此刻的宋雲洱是完全沒有意識的,她就像是一隻長時間缺水的魚兒,幾乎已經快瀕臨死亡了。
而厲庭川,對於她來說,就是在她瀕臨死亡之際,潑撒而來的一盆水,讓她瞬間就死而復生,看到了希望。
宋雲洱一把摟起他的脖子,快速的將自己的脣再次貼上他的脣,橫衝直撞,完全沒有章法可言的汲取着。
淡淡的血腥味傳進他的脣內。
厲庭川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辦了她!
但,厲庭川也是理智的,特別是宋雲洱身上那濃濃的血腥味襲來……
一手抱着宋雲洱,由着她在自己身上胡鬧着,另一手拿過手機,快速的撥打着保臻的號碼。
保臻正愜意的喝着咖啡,手機響起時,有些不悅的擰了下眉頭。
但是卻在看到是厲庭川的號碼時,臉上所有的不悅瞬間斂去,改而換上一副恭敬的樣子,“二哥……”
“兩分鐘,到五樓包廂!”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保臻拿着手機,一副茫然呆滯。
什麼情況?
不是,他剛纔好像在電話裏聽到了女人的聲音,而且還是那種……聲音。
我靠!
保臻炸跳了,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厲老二這次不是來談開發合作項目的嗎?
怎麼包廂裏會有女人的聲音?
而且這聲音聽起來,還有……些熟悉?
兩分鐘?!
保臻不敢再多想,猛的站起,撒腿開跑,朝着五樓的包廂而去。
沒到兩分鐘,便是跑到了包廂門口。
“保少,厲哥讓你進去。”程淄看着他一臉嚴肅道。
“不是,裏面……什麼情況?會不會有少兒不宜……”
“還不滾進來!”保臻的話還沒說完,裏面傳來厲庭川的怒吼聲。
保臻嚇的趕緊將沒說出口的話給嚥了回去,推門進去。
我去!
看着那畫面,保臻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宋雲洱?
宋雲洱!
她就像是一隻八爪魚一樣,盤吸在厲老二身上,嘴裏呢喃着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厲老二……
“你是希望我挖了你的眼睛?”厲庭川陰森森的聲音響起,充滿了警告與威脅。
保臻立馬回神,轉移自己的視線,不敢再去看宋雲洱。
“二哥……什……什麼情況?”
“她被人下藥!過來搞定她!”厲庭川凌聲說道。
“不是,二哥!這個時候只有你上啊!你讓我來?我還想多活……”
“我讓你用藥物給她解了藥!”
“可是,可是……我沒藥啊!”保臻一臉無辜的看着厲庭川,然後又朝着他拋了個媚眼,“不是,二哥,這個時候,最好的解藥就是你啊!你又不是……”
“你再廢一個字,我撤了保氏全部的資金!”
“送醫院!哦,不對,酒店有醫務室。你抱她去房間,我去醫務室拿藥!”
說完,如兔子一般的跑開了。
出租車在童心幼兒園停下,呂院長下車。
“呂院長,可真是讓我們老闆好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