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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6章 我說過了你是我老婆

    顧沫笑了笑道:“就是個男人,你見了就知道了。”

    掛了電話後,顧沫又囑咐季舒白,去了以後,不能亂說話。

    季舒白點頭:“行,你都強烈要求了,我還說什麼呀?”

    他說完又想到什麼似的又問道:“你之前不是沒跟司墨南辦理離婚手續嗎?這樣嫁給別人可以嗎?”

    顧沫沉默:“顧沫不是已經死了嗎,我現在是季月晞啊。”

    季舒白自言自語的道:“怪了,我怎麼總覺得對不起司墨南。”

    晚上,顧沫接到了登兒後,與季舒白一起去了飯店。

    凌柏聲晚到了十幾分鍾。

    看到顧沫身邊坐着個男人,兩人正親暱的聊天,凌柏聲有些喫醋。

    顧沫看到他,招了招手:“柏聲,你來啦。”

    “不好意思,來晚了,路上堵車。”

    凌柏聲說着將視線落到了季舒白的身上。

    而季舒白也正打量凌柏聲。

    第一次見面,季舒白覺得凌柏聲很有眼緣,而且,他給人的感覺很陽光,很像是……盧清風。

    季舒白心中默默嘆氣,每天看着這個男人,顧沫一定會想起盧清風吧,她這是自找苦喫啊。

    “聲叔叔,沒事啦,我們來的時候也有些堵車的。”

    登兒親暱的跑到了凌柏聲身邊:“我給你介紹個人認識哦,這是我舅姥爺,我媽媽的舅舅,我媽媽和我舅姥爺失散了好多年呢。”

    季舒白站起身伸出手:“你好我是季舒白,顧沫的舅舅。”

    “你好你好,我是凌柏聲,”凌柏聲驚訝之餘,也連忙伸手去握住他的手。

    “舅舅……看起來很年輕啊,”大家一起坐下,凌柏聲還在抱着登兒。

    “我舅舅只比我大六歲,他是我姥姥的老來子。”

    “這樣啊,那你們兩個人以前感情一定很好吧。”

    顧沫點頭:“是很好,從我很小的時候,我們就跟着我媽媽一起生活了,我媽媽去世後,就是我們兩人相依爲命。”

    她纔剛說完話,就聽登兒喊道:“媽媽,是司叔叔誒。”

    幾人擡頭望去,司墨南正帶着兩個西裝革履的人,走進了餐廳。

    見到顧沫這一桌上的人,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深沉。

    他禮貌的請他的同伴先落座,自己徑直朝這邊走來。

    “好巧,在這裏碰到,”司墨南目光落到季舒白的臉上,伸出手:“什麼時候回國了?也沒見打聲招呼。”

    季舒白站起身與他握手:“昨天剛到,謝謝你把我的聯繫方式,告訴我的外甥女兒,不然我還以爲,她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呢。”

    司墨南臉上揚起邪魅的笑:“你也可以確定,這就是你的外甥女兒顧沫吧。”

    他說着將視線落到了顧沫臉上:“我說過了你是我老婆,你還不信。”

    顧沫握拳站起身:“司總,你應該還有客人吧,你還是趕緊去招待你的客人吧。”

    “你這是要送客啊,”司墨南呵呵一笑對季舒白道:“雖然你比我小,但你畢竟是個長輩,改天請你喫飯。”

    他說完斜了凌柏聲一眼,轉身往客桌走去。

    凌柏聲握拳,極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跟司墨南打一架的衝動。

    他拿起茶壺給季舒白倒了杯茶:“舅舅,喝茶。”

    被司墨南一攪合,顧沫和季舒白都覺得這會兒真是尷尬極了。

    偏偏登兒不明所以的問道:“媽媽,爲什麼司叔叔說你是他老婆?”

    顧沫瞪登兒,這臭小子真的不是故意氣她的吧?

    “你司叔叔的老婆走失了,他見誰都說是他老婆。”

    顧沫沒好氣的喝了一句。

    飯快喫完的時候,凌柏聲忽然接到一通醫院來的電話。

    有一個急診的病人急需做一個大手術,這手術全院只有凌柏聲一人可以做。

    凌柏聲無奈,“舅舅,真的很抱歉,按理說第一次一起喫飯,我無論如何也得陪到底,可是,人命關天,我作爲一個醫生也不能不管不顧。”

    “我都懂,這樣吧,改天你到家裏來,我親自下廚給你做頓飯,咱們在家裏喫,喫的更舒心。”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凌柏聲說完,連忙拿起衣服出去結了賬先離開了。

    顧沫跟着一起出來,她一直看着凌柏聲上車。

    回到家,三個人一起坐在茶几上喫水果。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家裏的門鈴響了。

    顧沫本要開門,可季舒白卻攔住了她。

    “我來,”經歷了白天的事情後,他有了警戒心。

    顧沫見舅舅去了,自己就去洗手間準備洗漱了。

    看了看貓眼,見竟是凌柏聲,他很痛快的拉開門。

    凌柏聲帶着顧沫去了樓下,愧疚的道:“今天沒跟你們一起喫完飯,你不生我氣吧。”

    “我什麼時候變成那麼小心眼兒的人了。”

    凌柏聲垂頭笑了笑,他倒希望她能小心眼一些。

    “那就好,對了,司墨南怎麼還在港城?你知道嗎?”

    “他……收購了我們電視臺。”

    “什麼?”凌柏聲臉上的神色都變了。

    “我爲什麼從來沒聽公司的人提起過,電視臺被賣了的事兒?”

    “你不是從來都不管公司的事情嘛,所以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凌柏聲更想知道,顧沫瞞了他多久了。

    “我去西城之前電視臺就已經換了主人,但是那時候我不知道新老闆就是司墨南,也是從西城回來之後上班的時候我才知道的。”

    凌柏聲看看這顧沫,這也就是說,她已經知道了三天了。

    這三四天,他們每天都在見面,可是她卻並沒有告訴他這件事。

    他忽然有些難過,他對顧沫來說意味着什麼?

    顧沫看到凌柏聲失望的神色,她有些愧疚,不,是很愧疚。

    “對不起,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顧沫,你爲什麼不告訴我這些?”

    顧沫知道凌柏聲在想什麼,所以便解釋道:“我沒打算隱瞞你,畢竟這件事兒,也沒有什麼保密的必要,可是我還沒有找到機會,第一天的時候我也不知道這件事,今天,又請我舅舅喫飯,也沒法談司墨南的事兒,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