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零九章 水火之戰(上)
    法國文藝復興是法國15世紀至17世紀初的文化藝術運動,這個時期與泛歐文藝復興有關,主要活動區域在盧瓦爾河地區。

    新文藝復興則是19世紀從新古典主義建築中化生而出,藉助文藝復興進一步豐富其內容,主要活動區域在巴黎。

    這是一個文學家的黃金時代,那時候的藝術家們逐漸發現和激盪的文字相比,靜止不動的畫作僅僅通過視覺衝擊不再能完美得提現出嫉妒、欺騙和矇蔽理智的激烈情緒,雕刻和藝術家走下了神壇,取而代之的是維克多?雨果,大小仲馬、巴爾扎克等作家。

    而這些作家的作品有時又會被改編成歌劇、戲劇,將人們通過文字在腦海裏想象出來的畫面展現在舞臺上。

    畫家開始爲裝飾舞臺而工作,即便他們的畫工精湛,並且舞臺背景充滿了浪漫的象徵主義元素,不過觀衆們都被演員和故事情節吸引,無法去注意那些背景。

    有一門經濟學,名叫注意力經濟學。注意力其實是一種很重要的資源,在這個信息爆炸的年代,把別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一起往往能產生商業價值。比如說大家都約在聖米歇爾噴泉碰面,你恰巧來早了,那個噴泉周圍是沒有供人休息的長椅的。

    這時你發現周圍有很多咖啡館,於是你就隨便找一家坐下,一邊喝咖啡一邊等朋友,而你約人出來的目的裏並不包含喝咖啡這個內容。

    男男女女將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除了讓自己自信,還有吸引人注意力的目的,這不僅僅是爲了愛情。

    莫妮卡爲蘇珊改的裙子如果在這個秀場上得到了認可,那麼她就確實有機會成爲頂級設計師的“助理”,或者用助理們的說法,他們全部都是“奴隸”,而且他們還沒有辦法學工人一樣罷工,這世上有的是懷揣夢想到大城市闖蕩的年輕人擠破頭想當“奴隸”的。

    當亞利桑德羅一行人接到了指示,離開米歇爾噴泉前往米歇爾地鐵站乘坐地鐵的時候,一個街頭藝人正懷抱着吉他唱改編的歌:

    不,沒有地鐵啊,

    從7月到9月啥都沒有,

    你買張票,花了子兒,但車就是不開,

    來車站也沒用,

    車廂裏熱得像地獄,

    還不如去噴泉涼快,

    只有兩條線會開,

    郊區列車已成往事,

    想去塞夫爾過週末,

    開你自己的小破車去噢,

    不,沒有地鐵啊,

    哦,即使沒什麼用,去抗議吧

    沒準法律就通過了。

    雖說增收的是柴油稅,沒有增加汽油的稅,又有多少人買得起“小破車”呢?

    更何況地上交通擠得如同沙丁魚一樣水泄不通,更多巴黎人選擇用摩托通勤,不僅可以隨便買,還可以隨便停,在市中心停車不收停車費,並且可以在擁堵的車流裏隨意穿行。這些優點集合在一起導致巴黎的摩托車非常多,各個品牌的摩托車在巴黎街頭幾乎成了車展。

    巴黎地鐵口往往停着很多摩托,揚·菲利克斯的父親,曾經當過兵,開過坦克,又在倫敦學了新技能的哈吉挑了一輛運動摩托車,很熟練得解開了防盜鎖,又接通了儀表盤下的電線,這輛酷炫的摩托就像怪獸一樣轟鳴着,睜開了唯一的“眼睛”。

    哈吉選中它不僅是因爲它流線型的外觀,還因爲後座夠大,足夠讓菲利克斯和亞利桑德羅坐在後面。等亞利桑德羅戴上頭盔後,哈吉就擰動了油門,拖着耀眼的紅色尾燈,呼嘯着向協和廣場駛去。

    乘着傍晚時分塞納河的夜風,他們沿着塞納河左岸,看着右岸的盧浮宮以及塞納河上的遊船,享受着做自由人才能體會到的快樂。被夾在中間的菲利克斯甚至忍不住伸出雙臂,大聲歡呼起來,就差學泰坦尼克號的傑克一樣大喊“我是世界之王”了。

    摩托在到達了波旁宮附近後右轉上了協和橋,過了橋對岸就是協和廣場。這個橢圓形的廣場中心有一個埃及方尖碑,圍繞着兩個噴泉,南邊那個是海神噴泉,北邊那個是河神噴泉,它們都是新文藝復興時期所建造的,這兩個噴泉都是青銅加鍍金的,大體形式沒有什麼區別,噴水池裏有六個精美的美人魚銅雕,她們在水裏手裏各抱着一條魚,水柱從魚嘴裏噴出,海神尼普頓與河神都坐在船上,他們的周圍圍繞3個同樣坐在船上,上半身赤裸的仙女。不同之處是海神噴泉裏有三個仙女代表貝殼、珊瑚和珍珠,河神噴泉裏的三個仙女代表葡萄、鮮花和水果,這兩個噴泉就像時鐘的12點和6點,方尖碑則像日晷的鐵針,它投下的影子代表當時的時間。

    時間過去了那麼多年,“日晷”轉了一圈又一圈,很多人已經忘了這個名爲協和的廣場上曾經發生的故事,也忘了這個地方有多少人曾經被斷頭機處決,血流成河的場面了,彷彿噴泉噴出的水已將廣場上的血洗淨。

    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希特勒打算毀掉巴黎,把盧浮宮所有的館藏都拿走了,不過他們並沒有帶走所有的藝術品,比如現代創作的那些畫和雕塑,它們都被認爲是退化的藝術,直接被黨衛軍扔在廣場上燒掉了。

    爲了緩和與法國人之間的關係,德國元首將拿破崙的兒子的靈柩在1940年的12月15日,也就是拿破崙靈柩回巴黎榮軍院的100週年從德國運回了巴黎,安葬在他父親的身旁。

    從三歲開始小羅馬王就離開了法國,到了奧地利和外公一家生活在一起,弗朗茨二世一直試圖將他變成一個奧地利人。

    傳說丘比特是戰神與愛神的兒子,這個光屁股的小天使喜歡蒙着眼睛亂射箭,就連神箭阿波羅都被他的箭害了,戰神的兒子怎麼可能會差呢?

    阿提拉從小被擄到羅馬,接受羅馬人的教育,羅馬人希望他能成爲一個羅馬人,但阿提拉學會了羅馬人的文明後卻用來對付羅馬人,如果小羅馬王是個平庸之輩,又或者他被“馴化”了,他的命運,乃至歐洲的命運也許就不一樣了。

    從協和廣場往西看,遠處就是凱旋門。

    太陽昇起了就會落下,“日不落”是不存在的,當太陽西斜時它剛好從凱旋門穿過,這一處風景在汽車排放出的灼熱尾氣中,如同海市蜃樓的幻影一樣不斷變換,彷彿香榭麗舍大街變成了火山口,充斥着刺鼻的氣味。

    什麼樣的人值得尊敬呢?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的人,比如瘟疫爆發時查明真相的醫生,守衛國家安全的軍人、警察,在病人需要希望和關懷時提燈的“南丁格爾”們。

    任何事物在神聖化之後就會遠離罪惡的知覺,至少相信的人覺得自己已經不再被罪惡擺佈,十字軍可覺得自己參戰是可以得到救贖的。

    來了巴黎怎麼能不去協和廣場?它可是世界上最美的廣場之一,雖然在某些去過的人嘴裏,那地方好像沒什麼好看的,彷彿站在馬路的中央而不是廣場上。

    而這裏就是那個擅長找東西的鏡子所提示的第二個地點。

    亞利桑德羅他們下車後圍着兩口噴泉仔細尋找,看能不能跟上次一樣遇到個指明方向的雕塑。

    噴泉的四周很空曠,並不像聖米歇爾噴泉是建在建築物的外立面上的。

    不過它周圍卻有很多具有紀念意義的建築,只除了被巴黎公社成員一把火燒掉的杜伊勒裏宮不見了。

    “你看到什麼了?”和父親一起查看海神噴泉菲利克斯問亞利桑德羅。

    “我不知道。”亞利桑德羅迷茫得環視着四周,彷彿是個睜眼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