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百二十五章 地獄皇后(三十五)
    在1970年之前,法國的立法者並沒有在《法國民法典》中對人格權作出任何規定。

    甚至在羅馬法時代、法國舊法時代或者法國大革命期間都不存在人格權。

    最早美國獨立有13個州,制定獨立宣言的有5個人,他們分別是托馬斯·傑斐遜,約翰·亞當斯,本傑明·富蘭克林,羅傑·舍曼和羅伯特·利文斯頓。

    他們在傑斐遜寫的原稿上修改後紙張看起來就亂七八糟,每個人又自己抄寫了一份,抄寫完後又在新的版本上更改,最終呈現在世人面前的是終稿羊皮紙版。

    那個時候這份宣言還不叫《獨立宣言》,而是《美利堅合衆國十三州一致宣言》,上面還附有會議成員們的簽名,這個版本的《獨立宣言》被收藏在美國國家檔案館裏,雖然它也在華盛頓並不在華盛頓的卡巴拉之樹的標點之一。

    共濟會和薔薇十字會並沒有組織和人員上的瓜葛,更多的是一種思想方面的影響。

    有很多事物一開始設想得很好,就像新生的嬰兒,父母會給他們很多期望。華盛頓共濟會聖殿的位置位於華盛頓卡巴拉樹的頂端,同時也可以代表神性界的頂端,是與神最接近的位置。白宮則處於生命之樹的中央,愛與美之脈輪,爲整個生命樹提供能量,守護天使是米迦勒,象徵慈悲、調停。

    這個脈輪在塔羅裏代表着伊甸園與塔,伊甸園代表者樂園,塔代表着會給世界帶來變化。《獨立宣言》之後法國發布的《人權宣言》與之有很多相似之處,當時傑斐遜在法國,他和拉法耶特關係還不錯,只不過法國沒像《獨立宣言》中說提人生而平等,而是人生來就是自由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在法律眼裏一律平等的公民皆能按照他們的能力平等得擔任一切公共官職、職位與職務,似乎這樣以來就可以規避因爲天賦問題而造成的能力不平等的問題。你擅長跑步我擅長讀書,讓一個跑步運動員去參加奧林匹克運動會不錯,讓他坐在辦公室裏處理文件反而是一種折磨。

    但誰能想到會有後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呢。

    當巫師們依附於某個國家的時候就不可避免得沾染了一些當地的風俗,比如每個英國小孩都要有教父,然後巫師們居然也有了教父。

    傳統是傳統,信仰是信仰,馬爾福一家一天都沒去過教堂,死後也不會和詹姆波特夫婦那般安葬在教堂後面的墓地裏。

    馬爾福家族也有和萊斯特蘭奇家族一樣的龐大墓穴,以前伏地魔也經常在那裏“表演”和演講。

    可就算是馬爾福家的家族墓地也沒有萊斯特蘭奇家族的那麼豪華,它是初代馬爾福家主在中世紀時候修的,充滿了倫敦塔的風格——全部都是笨重的石頭,如果萊斯特蘭奇家族的墓地曾經是拿破崙爲自己家族準備的墓地那就可以理解了。

    爲華盛頓做城市規劃的是一個法國人,法國人給自己首都做的城市規劃則是“revolution”,它即代表革命也代表天體運動,哥白尼的日心說也不是完美的,他認爲行星的軌道是均圓,開普勒則認爲軌道是“橢圓”,牛頓也是通過觀測彗星確定軌道是橢圓的。

    兩個墓地代表兩個橢圓的焦點,但那應該是他死後的人們爲他做的,並沒有經過他本人同意,準確得說是他的侄子拿破崙三世在位期間,整個工程持續了幾十年。那個科西嘉矮子希望能在歷史上留下自己獨一無二的痕跡,他也是去過非洲,見過金字塔的人,他那個侄子和他一樣喜歡“大陣仗”,法國也是有共濟會的,而且拿破崙的哥哥約瑟夫還是大導師。

    這種建設是物質層面的,在1832年的時候,德國人已經發現了人格了,但發現者並不是心理學家,而是歷史學派,在20世紀民法學家承認人格權存在之前,人格權的理論和制度一如人格本身一樣處於不確定的狀態。人格權的性質是什麼?人格權的邊界是什麼?人格權的法律特徵是什麼?

    在這些問題能夠作出確切的、清楚的、令人信服的解釋之前,美國並沒有引入人格權的概念,雖然他們的心理學已經很發達了,但他們有隱私權。

    人格權包含但不僅限於對他人的私人生活尊重,在美國如果一個人覺得自己的私生活遭到了別人的侵犯,他就可以進行訴訟,個人的隱私權是被保護的。

    反倒是對人格權立法的法國人,法官在審判時更偏向就事論事,並且在保護人格權時不會用民法中提起的“人格權”這個術語,而是“人格固有權”和“道德利益”這些名詞。

    有人喜歡小鎮是因爲人不像城市那麼複雜,可這也導致了另一種情況,從學校畢業開始工作後遇到的還是學校那些人,

    上流社會的圈子也和鎮子差不多,大家從名校畢業了,去那些尋常人高不可攀的地方就職,結果碰到的還是學校裏的那些人。

    盧修斯·馬爾福鄙視亞瑟·韋斯萊,德拉科·馬爾福也討厭羅恩·韋斯萊,在麗痕書店偶遇,盧修斯放話威脅亞瑟“工作場合見”,德拉科則威脅羅恩“咱們學校見”。

    如果一切順利德拉科進入魔法部,羅恩也進入魔法部,他們也會按照父親們的相處模式繼續“鬥爭”下去,德拉科對羅恩說的那些欺負人的話算是侵犯了羅恩的人格權嗎?那麼他對赫敏說的那些話呢?

    理論是理論,卻不一定能做到言行如一,法國人修蘇伊士運河的時候埃及工人人權都沒有了更何況是人格權。後來修巴拿馬運河的時候也是這樣,不把工人當人看,工程期間更是傳出了腐敗醜聞。

    人都是希望自己光鮮體面的,喜歡聽那些好聽的,別人提起黑暗面就不高興。但只看好的不看壞的,就會變成那些洞穴裏看着牆上影子的人,真實的世界不只是他們所看到的樣子,然而最悲哀的並不是一個人始終被捆綁着不去看外面的世界,而是他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後又回到了山洞裏,重新戴上了枷鎖,甚至於他還向其他沒有掙脫枷鎖的人說“別聽外面那些人說的,他們說的都不是真實的”。

    就像是費農·德斯利,他保護自己的辦法是拒絕相信這個世界有魔法,可是他金斯萊來他家時他也覺得這個巫師可以結交。

    也許有天巫師世界和麻瓜世界可以融合,但那個過程漫長而渺茫,如此激進得開放巫師世界會讓很多人接受不了,更何況巫師世界還有很多問題,比如狼人和製造騷亂的妖精,現在的巫師政府太溫和,不比純血統治時那麼強硬,他們就覺得自己機會來了。

    狼人本來是巫師,因爲被咬了一口變成了神奇動物,他們不僅喪失了人權,還失去了工作的機會,一直過得窮困潦倒,很容易就走上犯罪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