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百二十五章 地獄皇后(三十五)
    街頭流浪漢們也有許多走上了犯罪的路,可也有人是溫和無害的,他們會養一些流浪貓、流浪狗給自己作伴。

    他們能給予那些小貓小狗的也許不如有資產的人給的多,但那是他們所有的一切了,當愛護動物協會的人將那些貓狗從流浪漢裏將它們抓走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他們的心情?

    也許他們覺得那些可憐的動物(deserves)值得一個更好的家,他們給予了那些寵物“家人”的身份,甚至給予了它們人格。流浪漢那麼窮當然無法給它們醫療,可是流浪漢自己得病了不也一樣看不了醫生。

    把一隻貓從流浪漢懷裏抱走很容易,它會得到寵物醫生的照顧,而流浪漢麼,他們可以繼續在這個鋼筋和水泥組成的森林裏順應社會達爾文主義求生。

    Law??nature也包含達爾文法則,它沒有其他自然法學派那麼唯美,卻很容易理解,因爲它足夠殘酷,沒有自然秩序的和諧美讓人心神盪漾,以爲整個自然都是藝術。

    塞拉俱樂部是一個成立於1892年的非政府環保組織,也是在70年代的時候,他們發起了一個訴訟案。當時迪士尼打算在加州的礦金峽谷和美洲杉國家公園裏修一處滑雪場和公路,塞拉俱樂部以會影響該區域美學和生態的變化等不利後果起訴。

    如果塞拉俱樂部以自己的名義訴訟,這個案子沒什麼好提的,可是他們提出的原訴訟方和受害“人”是礦金峽谷,迪士尼的開發項目會對“她”的精神利益損害,並且還會損害其他“真正”在那裏消遣娛樂的人們的利益。

    美國紅杉又叫世界爺,它們看起來都是蒼天巨木,看着很有神祕感,徒步者很喜歡到那裏遠足、垂釣、露營,修了滑雪場會影響那種“純天然”的氛圍這是可以理解的。

    誰來解釋一下什麼叫一個峽谷遭到了精神損害?

    美國人“總有一天”會學會尊重清潔工,但他們卻先給了大自然和動物人格。在20世紀60年代末,英國科學家提出了一個理論,即地球的生命體和非生命體共同形成了一個可互相作用的星球意識,不僅是一個峽谷,一座山、一個湖,連帶着山上的樹,湖裏的魚都是意識的,它們共同組成了“蓋亞意識”。

    在上古時期,也許有那麼一個四腳着地的動物奔跑着來到了水池邊,它看着水裏的倒影,忽然意識到那是“我”的存在。

    大地的產出爲他提供所需之物,而本能告訴他如何利用這些事物,但是樹太高了他夠不着樹上的果子,還有其他野獸想要喫掉他,這些都迫使他必須磨練自己的身體,必須更靈活、迅速、勇於戰鬥才能在這場生存競賽中勝利。

    然而“我”很快就感覺到自己是孤獨的,他觀察到別的動物看到水裏的倒影都非常害怕、警覺,它們並沒有覺得那是它們自己。

    直到有一天,當他再一次來到溪水邊時,他忽然看到了一個動物正在對着水裏的倒影整理自己的頭髮,它看起來和它非常相像,卻有些許不同之處,隱藏在潛意識中的記憶告訴他,這是個“雌性”,要贏得她的青睞需要求偶行爲。

    但他不會和百靈一樣唱歌,也不會像極樂鳥般跳舞,一如他不會像劍齒虎般用牙齒撕咬,像熊一樣站起來用自己的爪子戰鬥,於是他摘了一朵他覺得很美的鮮花,將它作爲禮物送給了她。

    生命之花(la??fleur??de??la??vie)是古埃及神祕學的核心,出現得比卡巴拉生命之樹還要早一些,可別忘了,猶太人是從埃及離開的。

    那個時候的耶和華可一點都不像後來那麼“博愛”,他爲埃及人帶來了十難。

    許多宗教裏的神都會人格化,神作爲一個精神的存在很難被人理解和接受,更不容易描述,比如“nature’s??god”,將她描述成“蓋亞意識”那就明瞭多了。

    當然上訴法庭說塞拉俱樂部成員沒有證據證明這些人受到迪士尼開發項目的影響,在幾經反覆後上訴到了聯邦最高法院,最終還是以塞拉俱樂部敗訴告終。

    不過聯邦最高法院認爲經濟損害不再是唯一損害的內容,精神方面的非經濟利益的精神傷害同樣也是“實際損害”,環境美學和經濟生活都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

    人世的法庭還是要人告人的,依據傳統法律的觀念起訴的主體應該是受到損害的人,礦金峽谷是國家森林公園範圍,迪士尼開發項目對當地經濟是有益的,而那些遠足、垂釣、打獵的人們都可以成爲自然物的代言人。

    但是也有法官認爲無生命物也有成爲當事人的資格,不能因爲生態系統中成員不善於表達而否認其原告訴訟資格。

    雖然最終法院以4:3的投票結果維持了上訴法院的的判決,塞拉俱樂部還是發起了訴訟,他們把美國內務部長給告了。

    70年代是嬉皮士的年代,除了禪宗外還有法國波西米亞的影響,那個時代的女孩除了穿迪斯科,還喜歡穿波西米亞風格的裙子,在法國人看來波西米亞人就是吉普賽人,那個遊牧民族喜歡鮮豔的服飾,浪漫、自由、放蕩不羈,擅長看相算命,也擅長順手牽羊。

    夏日藍色的傍晚,

    我將踏上小徑,

    撥開尖尖麥芒,

    穿越青青草地,

    夢想家,

    我從腳底感覺到夢的清新,

    我的光頭上涼風習習,

    什麼也不說,

    什麼也不想,

    無盡的愛卻擁入我的靈魂,

    我將遠去,

    到很遠的地方,

    就像波西米亞人,

    與自然相伴,快樂得如同身邊有位女郎。

    就像那位西班牙詩人說的,你有多久沒有感覺到舞動的清風,還有感覺麥芒在掌心劃過的觸覺了?

    當有風吹過,麥田會發出沙沙的聲響,又或者你可以拿着一個海螺放在耳邊欽聽,也許這就是不善表達的自然所說的聲音:

    嘿,人類,我知道你們想要一個母親,但你們對她太壞了,所以她生下了厄爾尼諾和拉尼娜給你們作伴。

    人類將在這兩個“巨嬰”的折磨下飽受煎熬,而這也是開普勒發現的地球在自己軌道上唱的歌——mi??fa??mi,聽起來多像misery和famine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