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百二十六章 地獄皇后(三十六)
    11世紀曾經有個阿拉伯學者阿爾-侯賽因·伊本·西那這樣說過:

    空氣或者是一個器官,或者是一種中介,它並不接觸到我們所看到的星辰。當它是一種器官時,它就富有感覺能力,或者是傳達者,但是有人將空氣因改變而變化成賦有感覺能力,因而會感知星辰,並且把它感覺到的東西傳達給視覺,這種說法是荒謬的。

    空氣變成一種器官,這是一個有理智的人所不能接受的,或者說光是一種散播在空氣和天球之中的形體,與我們的視覺作用相結合,並且變成了它們的器官。

    當我們容忍這種可惡的說法,我們就會看不見星辰的全部形體,其次根據這些人的意見,我們眼睛的力量該有多麼強,強到可以使分佈在那些天球的形體中的空氣和光變成一種賦予了感覺能力的機能,或者任何一種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的機能!

    再者空氣和光並不是與一個人的視覺連接,而不與另一個人的視覺連接的,那麼爲什麼這兩種東西會把它所感知的東西傳達給一個人,卻不傳達給另一個人呢?

    所以進行觀看的視覺條件是,所見的對象落進瞳孔,而空氣把它所感知的東西傳達給視覺,空氣的感覺就不會是感性事物達到靈魂的原因,而是視覺按照一種比例遠離可見的對象的原因,因爲空氣乃事處在兩者之間的中介。

    根據歐仁·博阿爾內的說法,當拿破崙帶着一小隊人馬從雅法撤回開羅的過程中,他們在沙漠裏看到了海市蜃樓,不僅是人看見了,駱駝也看見了。那些口渴的畜生不知生死得奔向那些幻境,完全攔不住,後來它們喝了鹽水,最後活活渴死了。

    海市蜃樓是一種光與空氣聯合作用的光學現象,就像西那說的,空氣不是一種器官,而是一種中介。蓋亞理論將地球比做一個生命體,大氣層是細胞壁,空氣是細胞液,地球是細胞核,這既是假設空氣具有一定的器官的性質?

    細胞液是沒有感覺的,它是根據介質之間的濃度發生流動,產生失水和得水,如同空氣由低氣壓向高氣壓方向流動。我們平時是幾乎感覺不到空氣存在的,雖然我們無時無刻不在呼吸,只有變成“風”的時候我們才感覺得到。古希臘四大元素中包括土、風、水、火,而不是土、空氣、水、火是基於人的感覺進行定義的,正如畢達哥拉斯在鐵匠鋪聽到“叮叮噹噹”的敲擊聲,那個節奏讓他覺得悅耳,獲得了精神上的愉悅,進而他用數學公式將它給記錄下來,由此有了黃金比例和斐波那契數列。

    這個黃金比例和維特魯威人的黃金分割一致,都是0.618:1,當音樂與房子的比例都按照這個比例,比如教堂中演奏管風琴的時候,那一刻產生的感覺就是和諧,莫扎特的樂曲結構便是按照黃金比例寫的。

    但是黎塞留圖書館橢圓形廳的比例是按照黃金比例進行設計的?

    黃金橢圓是指的短軸與長軸之比等於黃金比例,相對於華盛頓銅質銘牌所在的位置,雅典更確切得在橢圓的長軸上,短軸則在耶路撒冷和巴比倫之間、巴黎和倫敦之間,這或許是設計者的美學主義設定的。

    美學源自於生命的體驗和感受,這是一種感性認識,區別於人的理性認識,畢達哥拉斯利用理性的數字表達了他的感性,本質上和畫家繪畫是差不多,都是藝術的表現手法,在表達“和諧”的過程中是不拘泥於傳統和形式的,由此達到了“歸一”的境界,也就是東方人所說的“天道”。

    這是西方人悟出來的,它給人的感覺很美好,代表的是人神性的一面,在遇到阿斯梅拉達之前,巴黎聖母院副主教克洛羅經常與人談論這些,他應該是幸福的。

    然而有一天他遇到了那個吉普賽女人,他的靈魂從此開始墜落,彷彿從光明掉入黑暗。

    他失去了理性,就像萬千求愛的男人一樣想要得到阿斯梅拉達的愛,但他確實“牧人”,他應該更愛神,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他。那個女人撼動了他的信仰,副主教的體面也不允許他和世俗男子一樣向一個吉普賽女人求愛。

    他變得很危險,甚至可以說有些不正常,其實他原本還算是個好人,是他收養了卡西莫多,還教卡西莫多讀書,讓他不至於和其他“怪物”一樣靠向人展示自己身體的殘缺求生。

    卡西莫多的社會身份是敲鐘人,他有一份工作,雖然遠離人羣很寂寞,卻不用面對那些中傷和嘲笑,當狼羣裏的歐米茄。

    他有靈魂與人格,他其實不該將克洛羅從塔樓上推下去的,但從某個方面來說卡西莫多也算是給了克洛羅解脫,避免他的靈魂繼續墮落下去,幹出比用權勢威逼“女巫”愛自己更惡劣的事情。

    如果你很不幸是個曾經被羅馬人屠戮的德魯伊,那麼你就會知道自然並非總是充滿了和諧的秩序,也是野蠻並且原始的,大臣和哲學家心神盪漾得忙着尋找“大自然的和諧與協調”,忽視了這一點,居然想出用“lawnature”和“nature’sgod”的名義賦予人生而平等正當性。

    自然道德與自然正義並非總是對的,雖然二者很能讓人感觸頗深。

    至於那些假裝平等,實際上揮舞着不平等權力的霸凌者們,他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個惡霸(bully),他們是沒有揮舞拳頭傷害別人,卻從精神上進行壓迫,讓被壓迫者從“自我”否認開始一點點走向自毀,而這也是抑鬱症的癥結所在——否定自己存在的價值。

    有人也許會點燃自己心中的火,重拾生活的熱情,但更多人則選擇悲觀厭世,雖然他極力讓自己保持樂觀。那不是一聲“加油”,又或者是勵志能解決的。

    西弗勒斯·斯內普發明的歡欣劑如果普及開來會是一個很有用的抗抑鬱藥,它不只是可以抵消攝魂怪吸走快樂回憶帶來的負面影響。

    可這究竟還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患者必須從自我價值肯定開始做起,在一個崇拜成功、暴富,不懂得尊重底層勞動者的社會里是做不到的。

    失敗是成功之母,人們卻畏懼失敗,他們很清楚一旦跌倒很難再爬起來,爲了不讓自己跌落,從勝利的天堂落入失敗的地獄裏人們什麼都會做。

    同樣是20世紀70年代,福特公司出產了一款新型汽車,定名爲平託(pinto),這款車因外形時尚價格合理,很快就成爲一款流行大衆車,但是這款車有一項致命的安全隱患,如果平託車遭遇到追尾事故,很可能會導致油箱起火甚至爆炸,從而引發嚴重的交通事故。

    這種質疑一開始只是訛傳,到了1994年一份福特公司的內部備忘錄流出人們才發現,其實福特公司早就已經發現了這款車的設計失誤,如果對1250萬輛汽車進行召回改裝增加一個11美元的安全裝置需要1.375億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