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確實挺瘋狂的。”西弗勒斯也喝了一口茶“你看過他的那些袍子了?”
“有鑑於此,我不會以單純的善惡來評價一個人,你知道,新生的幼兒如果沒有與人世相關的知,他長大後也無法以尋常人的身份生存,不論是叢林裏的狼孩,還是皇宮裏的王子,當他們第一次接觸火的時候,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會去模仿周遭,狼看見火會逃跑,狼孩看到火也跑,王子們看到宮娥生火,他們也會知道火能取暖,但是他們不知道那火有多燙,如果用手去碰會燙傷的,有句名言,好奇心是前進的動力,很多兒童都有同等好奇心,我們東方的父母會告訴孩子們什麼事禁止做,而西方卻不會,你們讓孩子們碰觸火苗,知道痛苦了,但你們不讓孩子們就此懼怕火苗,你們稱呼這是更成熟的、受過磨練的理智。”
“我不明白。”西弗勒斯皺眉。
“我現在向你表達的是我對你們的模式的瞭解,你或許聽過‘無爲而治’,那麼你聽說過‘爲而不爭’嗎?”
“不。”西弗勒斯坦然說道。
“我試過了。”西弗勒斯笑着說“你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有多麼愛在學校裏夜遊。”
張濤平靜得看着西弗勒斯。
“馬基雅維利認爲爲了國王把自己的名聲弄臭,而不是光顧着自己好名聲的大臣纔是好的大臣,但我得說,做那種好大臣的感覺噁心極了!即便他後來成了城堡的國王。”西弗勒斯咬着牙說“有很多人覺得他是個偉大的人,我也曾經那麼以爲,可他對我卻太殘酷了,他誰都不愛,誰都可以利用,甚至包括他自己,只除了他的妹妹阿里安娜還有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張濤奇怪得問。
“你不知道嗎?阿不思·鄧布利多是個同性戀者。”西弗勒斯露出了一口黃牙笑着說“而被他打敗的黑魔王格林德沃就是他的愛人,你現在也不批判他嗎?張?”
說完西弗勒斯就將杯子裏的茶一口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