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可避免的,波莫納就請西弗勒斯搜查過赫夫帕夫的男生寢室,那種雜誌被男老師查到了比女老師查到了要好得多。
即便是迪戈裏,他也不會和波莫納完全談心,她在他身上寄予了太多的希望,可能讓他覺得自己負擔着沉重的壓力。
父母想和孩子成爲朋友幾乎是不可能的,至於哈利和西里斯,西里斯還沒長大,還是和學校時一樣愛開玩笑,他也把哈利當成了小號的詹姆·波特。
她終究不是那種可以放下這一切,單純得快樂開心的女人,可能以前是,現在她不是了。
波拿巴是那種並不擅長社交的人,約瑟芬正好和他互補,其實社交就是說一些無用的信息,尤其是別人的家事。
法爾榮可給她提供了不少“談資”。
能成爲皇后的專屬調香師,他怎麼會不知道宮廷的那些花樣。
在世人眼中他可能是個給女人配香水的,而博物學家指的是那些能對動物、植物、礦物、生理等進行辨識分類的學者,法爾榮幹過給香料分類的事,所以他算是個博物學家了?
喬治安娜看着法爾榮借給她的那本《造物中展現的神的智慧》,其中有一頁他做了個標記:人類不同於任何其他動物,因爲人的心包長在膈中心腱上,心包上的尖以及其他右側部分,都極其牢固得連接在橫膈膜得神經環上,並形成一個很大的空間,而獸類的心包則與膈分離,且有一定距離。
這是因爲人類是直立行走的,不同於其他四足動物,這是由重力引起的。
如果膈膜不與心臟相連,那麼胃和肝臟的重量會讓膈下墜,並過於接近腹部,這樣膈的纖維舒張時就不能提升到胸腔,會導致胸腔體積縮小,進而導致肺部塌陷。
四足動物呼吸過程中,當膈纖維鬆弛時,臟器的自重會將膈壓入胸腔,如果動物的心包長在膈上,反而會阻礙呼吸作用,因爲膈在這種牽絆下無法自然藉助臟器的重量下沉。
約翰·雷卻是相信地圓說的,他在書中寫到,如果地球是方形的,那麼將到處都是山巒。
在法爾榮作標記的那一頁,約翰·雷卻是這麼說的,人類身體是智慧的產物,因爲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有缺陷的、多餘的或是沒有目的和用途的,自然不產生多餘無用之物,也不缺乏任何必須之物,眼睛不能對手說我不需要你,頭部也不能對腳說我不需要你,肚子不能抱怨身體其他部分,其他部分也不能抱怨肚子太懶散。
唯一值得質疑的是男性**的作用,也不能說男性不能產生**,因爲1684年博洛尼亞就有一戶人家出現了這種罕見現象,有個叫比拉爾蒂諾·迪·比洛的男人在妻子離世後因爲僱不起保姆,於是將孩子抱在懷裏,讓孩子去吸,幾天後居然吸出了**,一段時間後**充沛起來,他就這麼餵養孩子,一直到孩子斷奶。
約翰·雷在書中認爲它是用來保持兩性一致性的。
沒有差別產生就沒有區別對待,在上帝的眼裏,約伯的孩子們都一樣,即便之前的那些死了,新的孩子又出生就算是彌補了約伯的損失。
塞德里克對所有女孩都很好,這讓她們感覺很平等,然而他在舞會上的舞伴只有一個,於是秋張就被女孩們針對了。
實際上他也只是聽了波莫納的命令,毀掉哈利波特的初戀,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哄好老蝙蝠,讓他不要再讓納威解剖蟾蜍了。
幸好納威的寵物蟾蜍萊福奔向自由,成爲黑湖裏的蟾蜍一員,不至於被納威給錯手解剖了,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喬治安娜搖了搖頭,合上了書,將它放在牀頭,然後吹滅了蠟燭。
“晚安。”等她躺進被窩的時候,她身邊的男人說道。
她看着他,栗色的頭髮在黑暗中看起來也是黑的,只是他修剪得很短,而且也沒有那麼油膩。
“晚安。”她輕柔得說,親了一下他的大腦門,然後蓋上被子,閉上了眼睛,在均勻的呼吸聲中逐漸失去了意識,沉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