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三十四章 house of lord(七)
    古代中國有個故事叫田忌賽馬,雖然聽起來好像故事的主人公是田忌,實際上卻是孫臏負責出謀劃策,將馬分爲上、中、下三等,並建議田忌用自己的上等馬和對方的中等馬、自己的中等馬和對方的下等馬比賽,以一敗兩勝贏得了比賽。

    田忌作爲一個齊國將軍,怎麼能贏齊威王呢?

    田忌出身貴族,賞識刑徒孫臏的才能,收爲門客,以“圍魏救趙”大勝魏軍,才用“減竈之計”誘殺龐涓,屢立戰功。

    相比起唯唯諾諾讓着齊威王贏的將軍,或許齊威王更喜歡這種“敢”的將軍。齊威王之所以有齊威王的諡號,也源自於他幡然醒悟,不再沉溺酒色歌舞,廣招人才、操練兵馬,他將齊國治理得很富強,從中等國列“戰國七雄”之首,他雖然輸了比賽卻留下了典故,因此在他所處的時代齊威王成了第一雄主。

    照道理拿破崙這樣的人物不該嚇唬一個小孩子,即便弗朗西斯是公爵的兒子。

    他只是問了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你想用這把匕首,換哪把長刀?”。

    他的庫房裏有很多刀,有收繳的戰利品古董刀,也有新定製的,外表看着很漂亮的純金刀,就連法蘭西院士也要佩禮儀劍。這就相當於成年人問小孩子“你長大了想成爲什麼樣的人?”,孩子可以說“我想當軍人”或者說“我想當科學家”。

    這是個挺和藹可親的問題,可是周圍的人聽着都覺得汗毛倒豎。反正弗朗西斯拿着新到手的匕首被嚇得夠嗆,而波拿巴卻跟沒事人似的,繼續看騎兵們比賽。

    和女孩在一起的時候拿破崙會收斂很多,最多用鬼故事嚇唬奧坦斯。

    男與女是存在差異的,就像送男孩的禮物是匕首,送女孩的禮物是洋娃娃。女孩被培養成有母愛的女人,而男孩則培養成有戰鬥技巧的男人,終有一日男孩手裏的匕首會刺進女孩所生的真正的娃娃的身體裏。

    那時從他身體裏流出來的就不是棉花,而是紅色的血。那場面難以言語,或許羅馬的女人會適應得好一點,因爲她們被教育成母狼,要把不怎麼強壯的孩子扔到棄嬰場去。

    喬治安娜適應不良,可是她的好心很可能變成壞事,卡珊德拉告訴了她一個預言,13年後人類又將遇到一次天災,糧食又會減產,會有很多人餓死。如果她能早點做糧食儲備,保證糧食安全,那危機還能緩和一點。

    沒有經歷莫斯科減員、飢腸轆轆的士兵和有限的糧食,如果軍官對他們的約束不嚴就會成爲匪軍,他們必然會搶平民的糧食的。

    關鍵是她還要用糧食釀啤酒,她估計會留下千古罵名,即便她是好心,希望能給農民的糧食找個銷路,讓他們過得好一點。

    魁奈何嘗不是那麼想的呢?

    化肥讓很多人深惡痛絕,覺得用化肥是污染環境。

    不用化肥提高單位面積產量,怎麼解決溫飽問題?

    人在喫不飽的情況下會幹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放火燒樹不能讓那些飢餓的女人填飽肚子,可是她們就那麼做了。

    和這些女人比,男人都讓她們,1789年10月進軍凡爾賽在前面的是女人,男人是跟在女人的後面的。男兵也不會對女人動手的,等女人衝破了凡爾賽宮的柵欄,男人們就跟着衝了進去,再想關門已經來不及了。

    “你看起來精神不好,你還好嗎?”埃奇沃斯問道。

    喬治安娜回過神來,埃奇沃斯正在給她演示一個小玩具,一個轉輪上畫有很多個小人,只要轉動手柄,畫面上的人物就會動起來。埃奇沃斯演示的這個轉筒上畫的是芭蕾舞演員,手柄連着一個八音盒,可以一邊聽動聽的音樂一邊看小人跳舞。

    你很難將那些穿着芭蕾舞鞋的女孩和那些衝進巴士底獄的女人聯繫在一起,可是她們都是女性。

    盧梭的書上說過一個將自己當成男性的女性,她被所有人討厭,不論是女性還是男性。

    因爲騎馬濺了一身的泥,喬治安娜將身上的男裝給換了,現在她穿的也是裙子。

    它很美,卻不能跨鞍騎馬,另外還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至少在某些場合女性不能和那些押着國王從凡爾賽回巴黎的女性一樣,岔開腿騎在大炮的上面。

    命運是不公平的,李淳風曾經預言會有一位女王,李世民於是搜尋所有姓武的女人,要將她給除掉。

    後來李淳風說,有一句話叫王者不死,幸好她是個女人,老人的心比較仁慈,又何況她是個女人,殺了她上天又會生出一個新人來,那個人三十年後是個年輕人,年輕男人爭權的時候恐怕就不會手下留情了,所以陛下您還是別殺了吧。

    武則天因此倖免於難,而她也如預言中那樣成了“女主武王”。

    喬治安娜不想亂政,卻沒想到自己居然造成了這樣的後果,韋奇伍德也是爲了保護英格蘭的利益,他也沒想到未來會有愛爾蘭饑荒。

    是承兌匯票讓英國成爲了金融中心,即便來自其他國家的進出口商在倫敦金融市場的信用不足,倫敦商人的承兌匯票也彌補了他國進出口上的信用,進而促進了匯票的流通和貿易的發展。

    但是要吸引這些進出口商需要低關稅,而這也是韋奇伍德在議院遊說時提起的。

    倫敦銀行家不會那麼傻,將這麼大的業務讓出去,可是如果法國有優於英國的關稅和類似的承兌業務,這些進出口商就會去法國了。

    然而低關稅會讓外國的商品與本國的商品發生競爭,產生1786年條約類似的事情,大批法國工廠倒閉,失業人口變多,就算沒有天災,人民也只能靠典當和別的方法來生存了。

    只要你掌握了謎題的關鍵,那麼解開只是時間的問題。

    就比如現在在她面前跳舞的小人,她並不是真的在跳舞,而是利用了人的視覺滯留原理,更和魔法沒有絲毫關係。

    “你相信命運麼?”喬治安娜問埃奇沃斯。

    “如果您說的是運氣,我想是的。”埃奇沃斯說“我想在成爲一名成功的電報工程師,在愛爾蘭搭建電報,可是法國卻先了我一步,已經在巴黎和里爾搭了16個基站了。”

    “這有什麼影響嗎?”喬治安娜奇怪得問。

    “我必須向投資人進行演示,我的系統是可用的,但他卻覺得我的系統不如克勞德·查普的好用,就像是個巨人揮舞着他的長胳膊,卻在用他的手指說話。”那個紅臉的愛爾蘭人揮舞着手,向喬治安娜演示那個畫面“看啊,你看得懂嗎?”

    她愣住了。

    “電報需要便捷得拼出一個完整的單詞,而不是一個7000種不同組合的代碼,海軍也不願意接受我的電報系統,他們寧可相信靠不住的郵差,如果沒有前人作爲對比,我的創意或許有人會接受。”

    喬治安娜覺得他並不是運氣不好,而是別的原因。

    但埃奇沃斯是個很好的老頭,雖然瑪麗亞的繼母比她還要小一歲,卻也是30多歲了,戈登小姐才20歲。

    “你說得不錯。”喬治安娜搖頭“沒有對比就沒有失敗。”

    “無知和輕信總是相伴而生,現在的人居然還相信預言和巫術,甚至不詳的鳥的飛行也會大驚小怪,你相信這些嗎?”

    “你不相信巫術和巫師?”

    “他們說你是個女巫,我不相信,我的女兒也接受了教育。”埃奇沃斯說“在我和弗朗西斯舉行了婚禮回去的路上,我們瞧見了一個被吊在車上的人,他被懷疑參加了起義,最下層的人民長期處於壓迫,他們的無知可能導致可怕的災難。”

    喬治安娜看着埃奇沃斯。

    “相比起推行沒人願意接受的聯合法案,我覺得更應該在教育上花費精力,我現在位愛爾蘭教育調查委員會工作。”

    “我只是個女人,不懂你們男人說的國家大事。”喬治安娜笑着說,說完她就轉身走了,她走到波拿巴的身邊,挽着他的胳膊,和其他軍官一起看賽馬。

    其實德拉科和哈利一樣有騎掃帚的天賦,卻被赫敏格蘭傑一句“至少哈利憑的是實力,德拉科憑的是有好爸爸”給否決了,然後德拉科就說“沒人在乎你的意見,泥巴種”了。

    得給寒門一條上升的路,只不過她不敢擅自跟拿破崙提科舉的事。

    天知道她會惹出什麼麻煩,所以現在她要當一個美麗的花瓶……

    波特蘭花瓶可是大英博物館的鎮館之寶,不過上面描繪的可是特洛伊戰爭的故事,那個惹事的金蘋果正是不請自來的紛爭女神在婚禮上送來的禮物——獻給最美麗的女神。

    她回頭看了眼正在和戈登小姐小聲說話的瑪麗亞·埃奇沃斯。

    她一點都不好奇她們在說什麼!於是她又把視線轉向了賽場,和人羣一起歡呼、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