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三十六章 “新工作”
    希臘哲學家的飛矢不動是在給定的時間裏射出去的箭是靜止的,其實不只是箭,人、飛鳥、熊、樹葉都是不動的,也就是說一支不動的箭永遠都射不中獵物。

    我們感覺不動的時間其實是一個感官作用,因爲我們是按照參照物來判斷物體是否運動的。

    如果我們沒有帶着鐘錶,獨自呆在一個空白的房間裏,我們無法判斷時間過了多久,一分鐘還是一個小時,當鐘錶以固定的速度轉動的時候,我們能感覺到每一秒、每一分鐘表的指針都在做機械運動,然而鐘錶的轉速可以調快也可以調慢,你覺得過了一分鐘,隔壁房間的人卻覺得過了一小時。

    愛因斯坦用了和美女坐在一起進行了比喻,坐在美女身邊一個小時“感覺”就像是一分鐘,通過飛矢不動論,古希臘人注意到感覺到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

    用量子理論進行解釋,時空不能無限分割,時間就像是一條流動的河,我們不可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裏,但河流的終點卻是既定的,那就是大海。

    在去宴會的路上,喬治安娜透過車窗看着遠處的大海,它在夜色下已經沒有白天的湛藍,變成了黑色,倒影着天上的月亮。

    她現在像什麼?趕着赴宴的灰姑娘?

    三強爭霸賽那天很多人是步行到會場的,布斯巴頓的學生住在馬車上,芙蓉應該是打扮好後下車的。

    她很幸運,因爲她是最漂亮的女孩兒,有很多男孩邀請她,就連羅恩也想碰一碰“運氣”。

    然而並不是所有女孩都是美女。

    生活是不公平的,外貌漂亮確實能帶來很多優勢,絕大多數人都難以擺脫以貌取人。

    天之道,其猶張弓與!高者抑之,下者舉之,有餘者損之,不足者與之,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道則不然,損不足,奉有餘。孰能有餘以奉天下?其唯有道者。

    馬太效應正好指強者愈強、弱者愈弱、好的愈好,壞的愈壞,多的愈多,少的愈少。正好與老子所說的“人道”一致。

    何謂道也?

    有一個東西混然而成,在天地形成以前就已經存在。聽不到它的聲音也看不見它的形體,寂靜而空虛,不依靠任何外力而獨立長存永不停息,循環運行而永不衰竭,可以作爲萬物的根本。我不知道它的名字,所以勉強把它叫做“道”,再勉強給它起個名字叫做“大”。它廣大無邊而運行不息,運行不息而伸展遙遠,伸展遙遠而又返回本原。所以說道大、天大、地大、人也大。

    搞明白“道”有什麼用?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她有點不懂,這裏的“法”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馬車忽然停了,她本以爲到了地方,但馬車的門卻被打開了,穿着一身法蘭西院士制服的拿破崙上了車。

    “你看起來很美。”他讚賞得說,與此同時車伕駕駛着馬車繼續前進。

    “你怎麼……”

    他打開了一個珠寶盒,裏面有一個麥穗形狀的手鍊。

    “你才送了我一條項鍊。”喬治安娜說,雖然她並沒有戴那條據說是癡情的莫臥爾送給波斯愛妃的鑽石項鍊。

    他直接將那條手鍊戴在了她的手上。

    “瞧,上面還有塊表。”波拿巴說着揭開了一個麥穗的杆子,下面果然有一塊表,它佈滿了碎鑽,看着像是滿天繁星。

    她沒有再說什麼,親了他一下。

    “我很喜歡,謝謝。”她輕柔得說。

    “你怎麼沒有帶面紗?”他問。

    “今天不是化妝舞會,更何況我們等會兒還要喫飯。”她說。

    他看起來有點不高興了。

    “好吧。”她沒好氣得說,從馬車的儲物箱裏找到了一條鑲嵌了碎鑽的面紗,將它當成頭紗戴在頭上。

    他湊了過來,將她給摟緊了,並且讓她的頭靠着他的肩膀。

    “你明白道是什麼嗎?”喬治安娜問他。

    “你想說什麼?”他輕聲問。

    “我找到困擾我的問題的答案了。”

    “那是什麼?”

    喬治安娜看着他,不知道該從何開始說起。

    於是她衝着他笑了笑,正好這時馬車停了,車門外是宴會的會場。

    “走吧。”她說,拉着他的手離開了車廂,隨着車門被打開,樂聲立刻響了起來。

    紅毯兩邊站着夾道歡迎的人,他們朝着她熱切鼓掌,喬治安娜看着身旁的“法蘭西院士”,覺得有一瞬間恍惚。

    她是在參加諾貝爾獎的頒獎典禮麼?

    雖然他的那個“拿破崙定律”非常基礎,估計拿不到諾貝爾獎,但誰不能做夢呢?

    她挽着波拿巴院士的胳膊,和他一起走過紅毯,來到了燈火輝煌的、用帳篷搭建的城堡,不遠處就是用各種燈具照亮的“秩序之塔”。

    也許此刻從天上看地下,也像地上看星空。

    所謂的天人合一,和區別天與人,並且人去征服自然是不一樣的。

    紛爭太多了,人人都在搶話語權,以至於聽不見和諧的聲音。

    大道無爲,得安靜下來才能聽到蟲鳴和海浪聲。

    在這個大爭之世爲而不爭哪有那麼容易,她和埃奇沃思一樣,都選擇了一條艱辛的路。

    其實不做導遊,當一個引路人也挺好的,可惜她不知道這份工作能不能養活自己。並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別人指路,尤其是那些走上歧路的人,他們過得很好,哪裏需要一個“失敗者”給他們指路呢?

    一個失敗者也只能在夢裏補償他在現實中得不到的一切,這種夢的補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才獲得的,就跟那些苦思冥想找不到答案的科學家類似,在他們成功之前也睡在寒酸的牀上,就像那個花了25生丁的遊客,在巴黎的緯度上每晝夜奔跑上萬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