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百六十章 花之爭(一百零二)
    進入紫禁城按規定必須要有作爲憑信的腰牌,而且出入紫禁城還有嚴格的制度,特別是乾隆時期,門禁比較嚴密,王宮大臣們走哪個門都有嚴格的規定。如果是半夜入宮,必須要陰陽合符,驗過無誤後纔可以進入。

    但偶爾也有特殊的情況,宮殿場因爲需要各種修繕整理,加上日常生活所需,諾大的宮殿需要很多人力、物力才能維持正常運作。另外爲了修國史,“國史館”也會聘不少寫手、紙匠在館中服務,這些民間工匠出入也要隨身攜帶“腰牌”以備查證。

    這種臨時“腰牌”通常是紙質的,官員的腰牌則是名貴的木料雕刻而成,王公大臣的腰牌則用更名貴的材質,他們可以攜帶一定限額的隨行人員。

    其實如果認真得想要混進去也並不是那麼難以做到,有一個和尚,他先在憫忠寺住了一夜,然後在京成立各個寺廟居住,有時三五天,有時十來天,並常進內城化齋,這樣過了八個月,他已經非常熟悉BJ內外城的大街小巷。冬至那天他又進了城,走到東華門向紫禁城內瞻望,遭到了守門兵丁的驅趕。

    天將黑時他又到了西華門,在大街上站着,路人問他想幹什麼,和尚說想找寺廟,那人就把他帶到了不遠處的昭顯寺,但廟裏的和尚並不願意讓和尚留宿,於是他又回到了街上。

    那時已經二更鼓了,和尚隨着行路的馬車走到大約是景山附近的一座大房子門口露坐了大半夜,到了五更鼓時看到有兩個人提着燈籠行走,這兩人手裏提着一個食盒,和尚跟着他們進了一個柵欄,不一會兒卻不見了兩人的蹤跡,他在疲憊下只好又找一個地方打坐。

    沒多久,巡城的兵丁發現了他,問他是怎麼進來的,此時和尚已經來到了神武門。

    兵丁搜查了他,除了隨身衣物、經卷、戒牒、緣薄等,並沒有違禁的物件。兵丁還帶着他去辨認守城的兵丁,裏面有沒有他見過的提燈籠的人。接着和尚被送去刑部熬審,他是AH寧國府涇縣人,五十四歲,乾隆五十三年因爲妻子和孩子病故了,萬念俱灰下在江寧府觀音寺拜普明和尚爲師,剃髮爲僧,嘉慶元年在揚州得到了度牒,一得到度牒他就四處化緣爲生,今年正月到達BJ。

    江南百姓不忘太上皇南巡的故事,爲感恩皇恩浩蕩,並且存在着伴架南巡,求見皇帝可以賞一個寺廟主持的臆想,於是出現了上面的一幕。

    和尚混入紫禁城的事發生後,相關人員被傳喚,審訊當夜的情況,誰都沒有發現這個和尚。至於提着食盒去景山,景山上已經沒有人被圈禁在那裏了,除非有人想要祭奠在此上吊的崇禎皇帝。

    皇城步兵都統等派人搜山,並沒有發現任何祭奠的痕跡,最後這個怪事被敷衍了過去,闖宮禁的和尚被勒令還俗,守柵欄的步甲四人被杖八十,笞責發落。步兵統領也因爲管束不厭,致使城門失守,自動請求交吏部發落。

    舉人在紅本庫看奏摺時經常遇到漢本堂的人,他們是內閣中專門負責寫漢本奏章的地方,清朝的聖旨由滿文、漢文、蒙文三種語言寫就,同樣歸檔的文檔也是有三種文字。幾年前有個漢本堂的皁役因爲行走匆忙,手裏又抱着奏摺公文,腰牌丟失了都沒有察覺。雖然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最後只好報告漢本堂的官員,確定腰牌遺失在外後,受到了嚴厲的懲戒。

    民間傳說中有各種各樣的大盜擅闖紫禁城盜寶,好像都有飛檐走壁的本事。

    事實上那些大字不識一個的太監要盜寶比大盜們要輕鬆多了,俗話說“殺頭的生意有人做,賠錢的買賣沒人幹”,似乎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闖紫禁賣酒也是有人做的。乾隆二十七年就有人那麼幹了,不只是太監無聊到賭錢,宮廷侍衛們也無聊,就有人挑着擔子賣酒給他們喝,因此守衛們不乏職守時喝醉了的情況。

    再怎麼“小本生意”,居然跑到紫禁城裏幹了。

    可能也正是因爲如此,他們纔敢,畢竟家大業大的商號可不像他們那麼一無所有,被罰起來會損失慘重。

    李衛寫的那個將高利貸死當的田產還給本人的奏摺沒有硃批,卻不代表雍正皇帝沒有看到過,因爲李衛是雍正“門人”,而且他當時還是直隸總督,負責直隸的捕盜、流民安置和治安問題。

    李衛在民間的名聲不錯,因爲他秉公執法、不畏權貴,換句話來說他就是橫,他身高近兩米,力氣過人,每次抓賊都要身披金甲,不過他不親自動手,他手下有個叫李自洪的人,不僅“力敵千人”,而且兇狠異常,和“伏虎羅漢”一樣和老虎打過,只是他把老虎給殺了,還把老虎的腸子在自己的手上繞了幾圈。

    李衛能和他玩“布庫”,不過李衛是“直隸總督”,不求他和其他總督那麼“文質彬彬”,抓賊就抓賊,那個摺子絕對不是師爺寫的。沒錯,把地契還給死當的本人會減少流民能給這位總督省很多麻煩。

    有些危險不要去嘗試,項羽寫了一首詩,“力拔山兮氣蓋世”,舉鼎不是一般人能幹的,秦武王舉鼎就死了。

    雍正規定了“火耗歸公”,他在寫給田文鏡的硃批裏寫了“朕就是這樣的漢子,就是這樣的秉性,就是這樣的皇帝!”,看來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門人。

    紫禁城裏有句話,“宮裏的御貓猛如虎”,其實各宮裏有不少流浪貓,那些貓肥得爬樹都快爬不上去了,最終淪落爲宮女們的玩物,天天被抱在懷裏“寶兒”、“肉兒”得親。

    那是老虎?除了都是橘色的它們有什麼共同點?

    總體來說淮安的鄉紳們還是希望淮河能治理好,大家能繼續安居樂業,這纔出主意、想辦法,新總督來了請他們登樓遠眺他們也去了,也不是誰都和張拱辰那樣家宅不寧。孫宗彝那是個例,更何況洪澤湖開閘泄洪的時候完全沒有給下游打招呼,連給人組織撤離的時間都沒留。

    後來高郵也騰出了泄洪區,爲了保持漕運暢通,歷代帝王官員是不計代價的,爲了大局做點犧牲,“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們還是可以理解的。

    就是吵,吵得昏天黑地,頭都大了一圈。

    舉人自以爲是“佐幕”的幕僚,尼克則覺得自己是“食客”,喫飯的時候有他在,而且他也不是喫乾飯的,他不是在教婉寧西學嗎?

    你們慢慢吵,他順了件府裏的擺件,去外面找清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