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直入虎口的事我絕不幹。”布萊克斯東又說。
妖精輕蔑得笑了“你說那麼多理由,這樣不行,那樣不行。”
“但我可以幹這個。”布萊克斯東說,接着周圍發出轟隆隆的聲音,整個房子天旋地轉了起來。
“來吧,找條路出去。”布萊克斯東尖聲尖氣得大笑着“讓我們一起玩得愉快!”
波莫納看着眼前無限延伸的走廊,它看起來就像是噩夢裏的場景。
“該走了。”鄧布利多說,將手搭在波莫納的肩膀上。
她感覺自己漂了起來,接着又感到了那種雙腳落地的感覺。
她回到了校長室裏。
門又被敲響了。
“進來。”鄧布利多說。
門又被打開,西弗勒斯走了進來。
“她剛看了那段記憶。”鄧布利多對西弗勒斯說“正好跟你們一起說。”
“那是個什麼鬼東西?”西弗勒斯厭惡得說。
“這是一種防禦魔法,雖然不像霍格沃茨的。”鄧布利多倒了一小杯酒,遞給了波莫納“我相信艾恩代爾城堡地下的地牢是他的傑作。”
“我同意,那確實不像是妖精的作風。”西弗勒斯說。
“而且應該還有個城堡的地牢,可能是在北福特沼澤。”鄧布利多也倒了一杯酒給西弗勒斯。
“這是什麼酒?”西弗勒斯沒有接。
“旅行的時候買的水果白蘭地,這瓶是李子味的。”鄧布利多說。
“再來一杯。”波莫納笑着說。
鄧布利多真的給她倒了。
他觀察了波莫納半天,覺得沒問題才接過了鄧布利多倒給他的酒。
他喝了一口就笑出了聲,接着他馬上表情嚴肅又兇惡。
鄧布利多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老傻瓜和波莫納一起笑呵呵的,就差牽手跳舞了。
“需要我給你們配點解酒藥嗎?”斯內普不解風情得說。
“這是魔法世界的酒,放輕鬆,小夥子。”鄧布利多搖頭晃腦得說,看起來實在有些瘋瘋癲癲。
過了一會兒,“藥效”過了,波莫納平靜了下來,渾身還是在發抖。
“你們最後看到的那條長廊,應該是閾限空間。”鄧布利多這時也恢復了“正常”,召喚出兩面鏡子,讓它們面對面“它是兩個位置的過渡,通常是被遺棄或空的,通過這裏,就會到達一個混亂而迷失的空間,割裂並且詭異。”
“好吧,他想嚇唬我們,那又怎麼樣呢?”波莫納問。
“你想說什麼,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問。
“沒什麼。”西弗勒斯笑着說“只是想起了一些小事。”
鄧布利多沒有多問,繼續“講課”。
波莫納希望能有兩張課桌,就算不能坐着聽也能做筆記。
如果清醒能帶來遺忘,那麼清醒是有好處的,一如睡眠所帶來的,只要能暫時不去想那件事就行了。
暫時不想,等雪覆蓋了地上的血跡,世界恢復了純白,“傷口”也就消失了。
window.fkp=“d2luZG93Lm9ua2V5Zm9jdXMoImpsaHp2c1NYR05KQ2JuMlRGUlNqOXA2d0FoMDZRNmI3YWQ5Skk2TC80eVorWW03V1g3ZExocVgzUmZSUHgxVzl2Z1JoRkJBaFdRT2lmQy9Ha2doY2FVRGpxR2dPWUtvNkdQVjN5VjdUNjJBMTVZenRZRyt2eS9TelpCRHFVNUlUIiwgMTYzMjI3OTEyMy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