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十四章 通往戰爭之路(六)
    哥倫布第一次前往新大陸的航行,是從1492年8月3日開始的,等他到達巴哈馬羣島時已經是10月,花了兩個月時間。這和不熟悉路線有一定原因,但也與當時船隻的技術限制有關係,1620年出發的五月花號一樣用了2個月時間到達馬薩諸塞。

    風帆船當然是需要風才能驅動的,阿伽門農所統帥的希臘聯軍駕駛的同樣是需要風驅動的船,而風向可不受人的控制,一個熟練的水手只能操控纜繩,讓風帆的迎風面更多,進而加快船速。

    阿伽門農號巡洋艦上則有蒸汽機,就算沒有風的時候也能以較快的速度航行,但這個蒸汽引擎是後來增加的。

    1796年之前,納爾遜曾駕駛阿伽門農號作戰,一直到勝利號成爲他的旗艦,他曾在這艘船上認識漢密爾頓小姐。即便納爾遜在特拉法爾加海戰後戰死,阿伽門農號也依舊是風雲變幻的歷史事件的核心。

    風能帶來動力,也同樣能“興風作浪”,讓平靜的海面陡然出現隆起的“山峯”和“峽谷”。

    陡然轉向的喬治安娜此時面前也遇到了一個溝渠,她拉了繮繩,讓馬停了下來,其實這個距離馬可以跳過去,可是馬車的話就不好說了。

    馬穆魯克們跟在後面,可能是因爲他們的阿拉伯馬不適應寒冷的氣候,它們跑地並沒有平時快,畢竟它們的蹄子更常踩在柔軟的黃沙上,而不是佈滿了枯枝敗葉的森林。

    也幸好現在是冬天,因此森林裏沒有致命的瘴氣,而且這一帶沒有狐媚子出沒。

    菲格爾不見蹤影,可能她去和馬車隊溝通了,車隊裏都是法國執政府的高官。她是法蘭西共和國的軍人,保護他們一樣是她的職責。

    “出什麼事了?”

    喬治安娜循聲看去,是自稱欠了她一條命的布里克,他雖然不敢去鑽消失櫃,卻還是跟她來了這個岔道上。

    “剛纔那條路是死路。”喬治安娜冷冷地說。

    “那這條呢?”布里克看着不遠處的溝渠。

    喬治安娜沒有理他,她環顧着森林。

    她不知爲何想起了西伯利亞的“殺手森林”,儘管這片森林的樹木可能不如西伯利亞凍土裏生長的樹木那麼高大粗壯,要讓它們如樹人一樣動起來會相對輕易。

    克里米亞戰爭爆發的地區位於沙俄南方,否則也不可能一年就修4000英里的鐵路,光永久凍土就給工程難度提高了不少,當時又沒有鑽機。

    不過當時,甚至以後許多年,克里米亞戰爭都是以“東方問題”進行討論的,正是因爲這場戰爭,讓英國取代了俄國成爲摩爾多瓦和羅馬尼亞的“守護神”,英國人開始在這片區域“探險”,其中包括僞裝成麻瓜的巫師,不久後羅馬尼亞的火龍保護區就成立了。

    探險當然和喝着香檳,躺在遊輪的甲板上曬太陽的“度假”不一樣,不過在19世紀初也沒有遊輪,即便有也只是在內河航道里轉轉,比如在尼羅河泛舟,或者是沿着塞納河遊覽。

    ….

    這時的跨洋航行都有風險,甚至包括國內的航線,1858年時就盛傳有一艘屬於美國郵船公司的船在從巴拿馬返航紐約的途中遭遇風暴沉沒了,這次事故是對股市的又一次可怕的打擊。

    這艘船上搭載着自加利福尼亞運來的160萬美元黃金,由於英法等國資金撤離,美國緊縮的貨幣市場迫切需要那筆資金。當然理論上可以沿着鐵路將這筆黃金運到東海岸,不過當時的火車速度太慢了,慢到牛仔們可以騎着快馬攀上車廂,將車上的黃金丟出車外。

    相比之下前身爲太平洋郵政的美國郵船公司要保險地多,不過誰能想到會有風暴發生呢。

    巫師們習慣了用貓頭鷹寄信,莫麗倒是知道麻瓜郵政需要貼郵票,只是她給哈利寄信的時候信封上貼滿了郵票,都快沒地方寫地址了。

    英國皇家郵政自亨利八世就有了,雖然第一枚郵票是1839年出現,但付郵資又不是郵票一種手段。

    私人公司接這個活有風險,通常船上會懸掛英國郵政公司的信號旗,大多數私掠船看到了這個信號旗都會躲開。同樣英國皇家郵政也有其特權,1850年前所有的私人公司都不能承接投遞包裹的業務,一直到他們實在忙不過來,才允許私人公司加入。

    戰爭期間任何一個港口隨時都有可能被封鎖,郵輪纔不會在海上等着,港口存在的意義就是避風,不能停靠的話,去那裏的意義是什麼?

    它們或者在就近的港口停靠,通知收貨人來取,或者安排人陸路運輸過去,這也和後來有固定航線的郵輪有很多區別之處。

    後來和平的時間多了,航線也就能固定下來了,接下來人們就進入省成本和高效的階段。

    可惜19世紀的人不可以和貓頭鷹一樣飛,所以纔會需要更快速的郵輪來運載郵件,飛剪船被髮明,它一直在刷新最快速度記錄。

    喬治安娜這時想起了熱氣球,以及乘坐熱氣球突圍的法國士兵。

    “你帶飛天掃帚了?”喬治安娜問布里克。

    “帶了。”布里克說,接着就變戲法一樣將一個飛天掃帚拿出來,不等喬治安娜反應,就騎着它上了天。

    他在半空中呆了有一兩分鐘,然後快速俯衝下來,臉色看着很陰沉。

    “有什麼發現?”喬治安娜笑着問。

    “有人埋伏,似乎打算襲擊我們。”布里克無奈地聳肩“這年頭的人真是瘋狂。”

    “這不奇怪,誰叫我一路上大手大腳地花錢,到處都傳遍了。”喬治安娜無所謂笑着“何況我還有那麼大一塊鑽石。”

    “需要調軍隊嗎?”布里克問。

    喬治安娜看着周圍被白雪覆蓋的森林,不久後眼前卻出現了它們秋日裏,滿樹紅葉的樣子,彷彿一個個燃燒的火把。

    她是出現幻覺了麼?剛纔她還看到了鄧布利多,雖然他笑着,如北風呼嘯聲中的死神。

    ….

    “不需要。”喬治安娜冷冷地說“你要以什麼名義讓他們來呢?”

    布里克疑惑地看着她。

    “我的……史密斯先生曾找第一執政借兵,第一執政也真的將兵借給他了,你想知道他用了什麼理由?”她好心地笑着問。

    布里克尷尬地笑着,像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搖了搖頭,覺得這一切都很荒誕,翻身下馬後,從袖口抽出了魔杖。

    這根由山毛櫸製作的魔杖跟了她很多年,就像阿不思的第一根魔杖。

    直到它被老魔杖取代了。

    她並不對那根魔杖有興趣,強大的魔力會給人帶來幻覺,但魔法並非萬能的。當伊西多拉的故鄉遇到旱災時,森·巴塔爾他們召喚了局部陣雨,緩解了當地旱情,可也只是給那一隅帶來了些許希望。整個德意志都面臨旱災,萊茵河的水位都下降了,人們在河底留下“哭石”。

    那麼大範圍的降雨,只有神纔可以做到。

    可有些事人是可以做到的,人們聚在一起,不一定非要分個誰輸誰贏,也可以爲了一起合作完成獨自一人無法做成的事,活得更好。

    三兄弟的老大勝負欲太大,老魔杖也吸引着和他一樣的人。

    阿不思也是這樣的人麼?所以他下的“棋”總是贏。

    她無聲嘆了口氣,接着讓布里克帶路。

    她假裝自己跟着一條黑色的大狗去打獵,走入了森林之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