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十五章 “獵鹿博弈”(上)
    “聽說辛尼斯塔教授去澳大利亞了。”在將一個白色的王后放下後,阿不思鄧布利多說。

    波莫納本來正在專心看着棋盤,被他忽如其來的問題給問懵了。

    “你的暑假打算怎麼過呢?”鄧布利多看着棋盤問。

    波莫納本想說“放空自己的大腦”,但她認爲鄧布利多不會對這個答案滿意的。

    “你也打算去倫敦?”鄧布利多接着問。

    “不……我想在學校裏清淨清淨,上學期的事太多了。”波莫納一邊說,一邊將黑色的城堡往一旁移了一下,正對着白王后。

    “菲利烏斯確實很忙,城堡和防禦魔法有不少地方需要修補。”鄧布利多說。

    “那太好了,我可以幫忙。”波莫納立刻說。

    “你不關心哈伯望遠鏡的發射計劃嗎?”鄧布利多問。

    “對不起,你說什麼?”波莫納困惑地問。

    “我聽說你和辛尼斯塔寫了一封信,詢問歐洲航天局的發射計劃。”鄧布利多說。

    “哦,你說這個。”波莫納鬆了口氣“麻瓜們有什麼計劃我不清楚,但我想他們不會真的無限期推遲。”

    “爲什麼你會那麼認爲?”鄧布利多問。

    “等他們找到了事故的真正原因,太空任務還會繼續下去,好奇心是人類進步的動力。”波莫納假笑着說,將黑色城堡放在了白王后的對面。

    如果王后這時來“喫”城堡,那麼她就會被波莫納的主教給喫掉。

    聽魯斯教授說,因紐特人會製造陷阱捕狼,他們會在冰原上挖一個坑,把一把尖刀的刀柄放進去,再往刀子上撒上一點雪,然後用冰雪把刀子埋好,這樣就大功告成了。

    在冰原上四處覓食的狼聞到血腥味後會來到這個陷阱前,它們會以爲裏面有一隻被人類獵捕的動物或者殘骸,比如海豹或者鯨魚,人類往往只會取走它們的油脂,其餘的都會剩下。

    然後狼就會用自己的舌頭舔帶血的冰,雖然它們可以用爪子刨開上面的血,可是飢餓促使狼們在喫到肉前嘗一嘗血腥味,按照狼羣的等級制度,如果真的發現了獵物,要首領先喫。

    血腥味越來越濃,越發刺激它們舔食。寒冷讓它們的舌頭凍地麻木,也會讓它們將自己舌頭凍傷產生的血腥味以爲是美味的食物發出的。

    直到它們的舌頭舔到刀鋒上,被鐵給凍住,有的狼寧可咬斷舌頭脫困,但也有的狼不願意失去舌頭,不斷髮出哀嚎,直到在冰天雪地裏凍死,又或者被聞聲而來的因紐特人逮住。

    “我聽說一個有趣的理論。”鄧布利多笑着說“你知道爲什麼英國鐵軌的間距是四英尺又八點五英寸嗎?”

    “包括霍格沃茨特快?”波莫納無所謂地問“等會兒我可要去量一量。”

    “古羅馬人修的路都是這個寬度,很久以前,讓我想想,好像也沒那麼久,在我年輕的時候許多長途公路都是按照這個寬度修的,這剛好是兩匹馬屁股的寬度。”鄧布利多輕鬆地說“那時候公交車都是馬拉的。”

    ….

    “是嗎?”波莫納故作驚訝地說。

    “我聽說航天飛機的火箭推進助推器是用火車運送的,路上要通過一些隧道,也就是說,火箭助推器的寬度是兩千年前兩匹馬屁股的寬度決定的。”

    在一開始的震驚後,波莫納的頭一個反應是鄧布利多在騙人,不過她可不敢說出來。

    “他們不能把推進器送到發射中心組裝嗎?”波莫納下意識問。

    “我想說的可不是這個理論。”鄧布利多說,指揮將白主教移動到了黑騎士的面前。

    由於這個主教,波莫納的城堡不能繼續向前,因爲這麼做不符合遊戲規則,除非她先將主教喫掉,不過這樣一來,白王后就可以喫掉她的城堡了。

    “人們過去作出的選擇,決定了他們現在及未來可能做出的選擇,這種機制讓我們一旦選擇走上某一路徑,就要一直走下去,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以至於想要完全擺脫變得十分困難,對於我們個人而言,下決定走某條路時,要儘量把選擇在成功機會比較多的地方,西弗勒斯年輕時和很多人一樣,覺得加入食死徒那條路成功的機會更多。在進化論上有一種‘穩定策略’,凡是種羣中大部分成員採用某種策略,而這種策略的好處爲其他策略所比不上的,這種策略就是進化上的穩定,對於個體來說,最好的策略取決於種羣的大多數成員在做什麼。在環境的一次大變動後,種羣會出現一個短暫的不穩定階段,個體會想方設法找到適應生存的最佳策略,當某一個體的策略被大多數成員接受後,任何不同的個體策略都會被視爲舉止異常。”鄧布利多平靜地說“在一個充滿‘聖人’的環境中,西弗勒斯的行爲準則和其他人相左,這讓他不佔優勢。但現在他處於不同的環境裏了。倫敦充滿了成功的機遇,甚至看起來比學校裏更多。”

    “你想讓我看着他?”波莫納問。

    “他是個成年人了,我不認爲該干涉他的自由。”鄧布利多笑着說“我很高興你這個暑假沒有離開英國,這裏有很多事需要你,波莫納。”

    “你可太看得起我了。”波莫納冷漠地說,在無棋可下的情況下,將兵往前走了一步。

    “我認爲,你不像我們。”鄧布利多的藍眼睛透過半月眼鏡看着她“你想要的和我們不一樣。”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鄧布利多。”波莫納笑了起來“你對我用了攝神取念嗎?”

    “你把厄里斯魔鏡搬回城堡裏了,爲什麼不讓它繼續留在溫室?”鄧布利多問。

    波莫納收起了笑容。

    “我覺得,它對學生來說太危險了。”她謹慎地說。

    “不同年齡的人在鏡子裏看到的東西是不一樣的,別爲在鏡子裏看到泡泡豆莢而妄自菲薄。”鄧布利多微笑着說“你現在已經如鏡子裏一樣,培育出很多泡泡豆莢了。”

    ….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波莫納心道,看着阿不思指揮自己的騎士吃了她的兵。

    她心煩地要命,他爲什麼要提起那面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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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治安娜瞪着走在前面的萊拉·布里克的背影。

    她這個“騎士”出現的方式太詭異了。

    在虛數空間裏,時間不會堆疊,不喫不喝當然沒有問題,但回到“現實”空間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論是被困在肖像畫裏的菲比,還是被蛇怪石化的人們,時間彷彿也在他們身上失去了作用,不過恢復正常後他們並沒有大喫大喝,將之前幾個月沒有喫的、喝的都“補上”。

    比爾以爲菲比被困在了肖像畫上的空間擴展咒擴展出的空間裏,可菲比實際上還是存在於他們的空間裏,只是由“立體”變成“平面”的了。

    被石化的人也存在於同一空間裏,不僅看得見,還能接觸,羅恩和哈利從赫敏的手裏拿到了小紙條,然後獲得了線索……

    “你的計劃是什麼?”布里克問。

    “什麼?”

    “你的計劃。”布里克重複了一遍。

    喬治安娜看着布里克。

    “我知道,你還在記恨我不鑽那個櫃子的事,但咱們現在遇到的事和那是兩碼事。”

    “我明白。”喬治安娜平靜地說“每個人都有自己恐懼的東西。”

    “我不是怕那個櫃子,我只是……說你的計劃吧。”布里克平負自己激動的情緒後說。

    喬治安娜不清楚歐洲大陸有沒有英格蘭那樣“王之安寧”的規定,領主需要在“王家大道”兩旁兩百英尺留出開闊地。

    就算曾經有,也因爲比利時不斷更迭的統治者而荒廢了,尤其是腓特烈大帝還將道路視爲方便敵人入侵用的。哪怕他們現在還沒有到大革命戰爭期間被破壞的道路,路況就已經不怎麼好,不過路易十四修的驛路還是要比爛泥路好得多,至少不用擔心輪子陷進去。

    她剛纔臨時起意走的岔路也不適合馬車走,雖然低地國家地勢平坦,沒有阿爾卑斯山和萊茵河阻攔,卻有阿登森林這樣類的險阻。

    “如果你沒計劃,我就說我的了。”布里克說。

    “讓我想想。”她冷冷地說。

    事實上布里克從高處看過,更清楚埋伏的情況。

    她也不是那麼介意一定要掌握指揮權。

    麻煩在於她不想把命運交給他,其實一個人行動也不錯,爲什麼偏偏是布里克跟上來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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