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裏層、也是最中心的則是“法國全境”,所有領土都必須遵守法蘭西法律、享有與法國人同樣的權力、承擔同樣的義務、使用同樣的法律體系,該體系的法律原則由巴黎最高法院確定。
比利時邊境關稅都取消了,波旁王朝修驛路的時候是以巴黎爲中心,畫了一個有一個同心圓,布魯塞爾也包含在內。
路易十五下敕令時,還要到巴黎高等法院登記。從哈德良開始,羅馬的成文法就是羅馬帝國最高裁判官們頒佈的“在當時”還有效的告示,這是他委託法學家蒐集的,成爲了永久敕令。理論上它似乎讓羅馬法僵化了,法官們失去了自由裁量權,但有皇帝敕令這一衡平手段。
羅馬的最高裁判官沒有立法權,但他們處於領導司法的地位上,既通過告示解釋、糾正和援引法律,也就能創造一種“準法律”,然後羅馬皇帝的敕令取代了這些告示。
既然已經昭告天下了,爲什麼要在法院登記?
人人都知道坐車要買票,這是一種共有知識,亞瑟不知道這個,“拍閘機的腦袋”才顯得奇怪。
“所以……您讓法官審判,是三權分立的問題嗎?”卡羅蘭一邊走一邊說。
在推開一扇門後,她來到了存放消失櫃的房間,它依舊被鎖鏈鎖着,四角分別有一個法國巫師,他們在看到她進來後都站了起來。
她看着這個櫃子深吸一口,這纔是她需要花費精力的地方。
她認識許多渴望掌握自己命運的人,可是她卻選擇了隨波逐流,就像一片葉子,被命運推到哪兒算哪兒。
連自己命運都不想改變的人,如何改變別人呢?
隨他去吧,你我命運本無交際,就像山中花樹,不見它,它就不在你心中。
接着她取出魔杖,將它對準了那個櫃子,鎖鏈很快就解開了。
她緩緩朝着它走去,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它沒有下禁制,打開它也不需要什麼特殊咒語,只需要像打開普通櫃門就行了。
然而就在她的手即將碰到櫃門把手的瞬間,她聽到了一陣蛇佬腔。
她雖然聽不懂,卻能感覺出這聲音並不邪惡,反而像是在警告……
“退後。”喬治安娜說,然後所有人都往後退了一步,圍着它站了一圈。
“出什麼事了?”卡羅蘭面色凝重地問。
但喬治安娜沒理會,因爲她也不清楚自己剛纔是不是聽到了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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