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有智慧、靈性的生物當中,我們女人是最不幸的。”喬治安娜看着浮雕說“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子,走進一種新的習慣和風俗裏面,得變作一個先知,如果這件事做得成功,我們的丈夫接受婚姻的羈絆,那麼我們的生活便是可羨的,要不然,我們還是死了好。”
接着她轉頭看着塔列朗和弗朗西斯“你們聽說過這段臺詞嗎?”
“看來你更喜歡歐里庇得斯。”弗朗西斯說。
“我不是喜歡他,而是因爲他寫了美狄亞。”喬治安娜又看着浮雕“她和伊阿宋也曾經這麼甜蜜過。”
“不要這麼面帶愁容,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塔列朗說。
喬治安娜溫順得跟着走了。
男人更喜歡用刀斧,當亨利八世要跟安妮博林離婚的時候就以通姦的罪名處決了她。
在教會的禁書目錄裏,曾經針對《天體運動論》的讀者發佈公告,提出該書該“修訂”的地方。
一是因爲哥白尼已經死了,他們不能把死人挖出來讓他禁止出版。
二是因爲天體運動論有實用的地方,尤其在航海方面。
所以纔出了這麼個公告。
領主要聖凱瑟琳屈服,當他的妻子,否則就對她用輪刑。
時間與命運之輪都在不停地轉,轉了一圈又一圈,好像什麼都沒改變,如同地球繞着太陽轉一圈,又回到了。
太陽也要移動的,它是影響地球最大的一個星體,地球實際上是以一個異常複雜的螺旋軌跡在“向前”運動。
除了萬有引力定律,當炮兵還要會微積分,至少拿破崙會的。看到他寫的那些公式喬治安娜就覺得頭痛,不過,那就是他的“佩劍”,他必須時時保養,才能保證它不生鏽。
銅一樣要生鏽的,那尊“青銅”阿波羅雕塑建成時是黃銅,它看起來是金燦燦的。
在歐里庇得斯《酒神的伴侶》中有這樣一句臺詞:我要把她們用鐵鏈鎖住,立刻制止這傷風敗俗的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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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士丁尼卻覺得,比解除帝國婦女身上鐐銬更重要的是,更加嚴格地約束帝國的教士。
當“虛榮之火”在佛羅倫薩點燃時,估計也沒人有想到哪些是拜占庭的,哪些是佛羅倫薩的。
收繳這些東西的是一羣小孩,薩夫納羅拉自己也是20多歲。
赫拉克利特說,aeon是一個遊戲的兒童,玩着棋子游戲,主宰是兒童。
Aeon在希臘詞中有複雜的解釋,即時間、生命、世界甚至生命本身。
他同樣說,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而尼采卻認爲,在永恆輪迴中,人總在踏入同一條河流。
在舉行“婚禮”前,波拿巴穿了一身紫色的披風,他看着那麼高興,喬治安娜也就沒說實話。
紫色的飽和度太高了,一般人駕馭不了。現在的人不同於凱撒的時代,當時的雕塑都要塗顏料,而不是現在這樣,哪怕出土了是彩色的,也要用水沖掉。
更何況泰爾紫的神奇之處,是隨陽光變色,絲綢的光澤能加強這種變色的效果。人們相信它與太陽之間的魔力,元老們才披在身上。
“如果你不喜歡那面浮雕,要不要鏟了它?”弗朗西斯問。
“它又沒惹着誰,別動它了。”喬治安娜無力得說。
她又不是烏姆裏奇,什麼看不慣都要“糾正”。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下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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