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十二章 人的定義
      社會底層的人身上有一種粗糙的生命質感,那是一種長期生活在社會底層所磨鍊出來的“頑強”生命力,別名雜草一樣的人。

      現在大街上人人都穿的牛仔褲就是早期拓荒者們穿的。

      牛仔褲等於淘金熱,第一批踏上美國大陸的移民,他們可以說是一窮二白,他們不得不拼命的工作。強烈的勞動使得衣服極易磨損,特別是在1849年礦工們一窩蜂涌進加利福尼亞州,窮鬼們迫切需要一種耐穿的衣服。

      左輪手槍和靛藍色的牛仔褲就是西部牛仔的標配,在文學、電影與電視作品中,牛仔通常都是頭戴墨西哥式寬沿高頂氈帽、肩扛溫徹斯特來複槍、身纏子彈帶、穿着牛仔褲皮上衣、以及束袖緊身多袋牛仔服、足蹬一雙飾有刺馬釘的高筒皮套靴、頸圍一塊色彩鮮豔奪目的印花大方巾、騎着快馬風馳電掣,這種桀驁不馴的野性正是“圈養”的男人缺少的。

      現存的一些照片顯示,他們的生活既艱苦又骯髒,工作卻不象一般想象的那樣危險。他們塵垢滿臉,身穿寬鬆下垂的毛織襯衣和長褲,與銀幕和文學作品中的那種神采飛揚的牛仔形象截然不同。

      有的時候你所看到的並不是真的,就像女人的化妝術,妝前和妝後完全是兩個人,人的眼睛就是那麼容易被矇騙。

      資本就像流水一樣是要不斷流動纔會形成價值,美國唯一的一次內戰後那些自己人打自己人的火炮就沒用了,並且美國自己也在發展軍工,那些淘汰的阿姆斯特朗炮丟了可惜,留着沒用,正好日本人打仗要用,於是美國人就變廢爲寶賣給他們了。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美國當局把牛仔褲指定爲美軍的制服,大批的牛仔褲隨盟軍深入歐洲腹地。戰後士兵返回美國,大量積存牛仔褲在當地限量發售,由於這種褲子美觀、實用、耐穿,又價格便宜,所以在當地大受歡迎。於是歐洲本地的工作服制造商紛紛爭相仿效美國的原裝貨色,從而使牛仔褲在歐洲各地普及、流行開來。

      70年代搖滾樂的廣泛流行和嬉皮士生活方式對青少年的影響,更使牛仔裝大行其道。

      美式文化充滿了刺激,具有極強的侵略性,強調的是個人英雄主義、個人價值、個人成就,這種價值觀是無法和“合羣”的人合羣的。

      波羅集市是多元文化,在集市上還有很多西班牙小喫和點心賣。

      西班牙的衰落是個複雜而長期的過程,西班牙是天主教國家,

      新教徒對“罪”不敏感,天主教徒則敏感過了頭,至少西班牙在南美沒幹過種族屠殺,也沒有無恥到把應該對印第安人的感恩轉移到“主”的身上。

      只有別人倒下了他們自己才能活下去,波莫娜現在很怕西弗勒斯變成那種人。

      現在能管住他的白巫師和黑魔王都不在了,盧修斯又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影響,這種奢侈的生活一旦習慣了就很難改正。

      從16世紀開始因爲黑死病的原因,天主教在歐洲的絕對地位發生了動搖,一開始的教會很清貧,得勢之後成了東方的絲綢最大的買家。

      司馬遷曾說過,天下攘攘皆爲利往,沿着絲綢之路運來的絲綢一磅十二兩黃金。更重要的是“絲綢”是可以不斷生產的,不像黃金一樣不可再生,曾經的中國西部就是因爲絲綢和香料這種“暴利”給帶動起來的。

      能趨動人去偏遠蠻荒,諸如北極這種地方探險的除了探險精神就是暴利,如果不是發現了石油,鯨魚都要被捕殺光了。

      人類文明摧毀了不少動物的棲息地,紐特就致力於保護那些瀕臨滅絕的神奇動物,她不是素食主義者,但她就是這麼“愛護環境”,相比其他幾個學院,赫夫帕夫很少出現非常傑出的魔法師,可是赫夫帕夫學院的畢業生是魔法界的重要組成部分。

      也許他們無法像哈利一樣成爲救世主,也許他們無法像鄧布利多等被人們記住,但無論何時何地,他們也許不會是最優秀,有幫助的朋友,但一定是最樂心,最付出的陌生人朋友;也許他們做不出驚天動地的大事,但他們會構成許多平凡得幾乎可以忽略但卻必不可少的細節!

      獾,是一種常常被低估的動物,因爲它在受到攻擊前一直都很平靜,可一旦被激怒,它可以對抗包括狼在內比自身大得多的動物。

      她從不後悔自己被分到獾院,即便在很多人眼裏赫夫帕夫是個廢物傻瓜纔去的學院。

      “你怎麼不高興?”雖然他們都是很悶的人,可是這麼一路沉默的氣氛和平常不一樣,西弗勒斯也有點不高興了。

      “我覺得我犯了罪。”她可憐巴巴得說“太奢侈了。”

      “真見鬼,你覺得我沒能力承擔你的生活?”他反而覺得更惱火了,好像她冒犯了他。

      “關於人的定義19世紀就被解決了,被長久以來魔法部最受歡迎的部長之一,格羅根·斯頓普解決的,你還記得那是什麼嗎?”波莫娜擺出了老師的架勢,當你經常面對幾十個小巨怪,又和真正的巨人戰鬥過之後,可怕的斯萊特林老蝙蝠也沒什麼可怕的了。

      “有趣,你當我是你的學生?”他譏諷得笑着說。

      “回答我的問題,西弗勒斯。”她毫不妥協得問到。

      “人是任何一種有足夠智力去理解魔法社會的法律、並承擔在制定這些法律的過程中肩負的部分責任的生物。”他看着別處,敷衍着說“不論那部法律有多麼滑稽可笑。”

      “我想進行糾正,人是任何一種有足夠智力去理解社會的責任、並在社會活動中肩負的部分責任的生物,我剛纔的行爲我在思考是不是負責的。”

      “爲什麼你不能讓自己放鬆一點,學學芙蓉。”

      “那是因爲我不是你們。”她捂着胸口,覺得悶得慌“你們從不公平競爭,寧可用欺騙的手段投機取巧。”

      “你又在想你的塞德里克了?”他尖酸得諷刺着“如果不是哈利波特把第一個項目的內容告訴他,他第一關就過不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如果不是阿不思的偏愛,你覺得你能那麼輕易就成爲院長嗎。”

      她立刻淚汪汪得了。

      “你也覺得我當院長不稱職嗎?”

      瞧瞧她幹了什麼,一輩子一事無成,真的是個廢物。

      她費盡心血才教出最滿意的學生,指望着他能振興赫夫帕夫,結果他年紀輕輕就死了。

      如果能重來一次,她真希望能告訴塞德里克,就算拿不到第一名也沒關係,他不是被選中的那個人,當一個平凡的人也沒什麼。

      她希望他能活着,而不是活在別人的記憶裏,他的父親太可憐了。

      “你是個比我好的老師。”西弗勒斯低聲說“馬庫斯加入了喚夜,還參加了搶劫,我教出來了一個罪犯。”

      “但是他提供了有用的消息,他們打算偷襲核電站,這可比黃金值錢多了。”波莫娜擦乾了眼淚,抽抽搭搭得說“那些黃金可以當他的賞金。”

      “他們搶了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西弗勒斯冷笑着。

      “也有可能是麻瓜把他們貪腐的漏洞安在了他們身上了。”波莫娜厭惡得說“反正他們被抓住肯定要坐牢的。”

      “那麼你覺得他們是人嗎?”

      波莫娜想了想“他們有明白法律的智慧,卻沒有肩負自己的法律責任監守自盜,不能算是完全的人。”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和她十指相扣,往那家賣西班牙海鮮飯的攤點走去。

      英國的天氣潮溼多雨,比起小麥以及容易生病的土豆,水稻其實更適合種植,只要人們的飲食習慣改過來就好了。

      整天喫炸魚和土豆,不覺得膩麼?

      有很多人還記得150年前的那場饑荒呢,因爲它實在太慘烈了。

      如果當時押運賠款的滿清官員能看到就好了,可惜,他出了國也沒看見,他看到的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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