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四章 憧憬
    牛排再好喫,喫一陣之後也還是要喫炒菜,人的口味從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接受訓練,它早就融入無意識記憶之中,平時是感覺不到的,需要正確的問題“調取”纔會出現。

    有的時候,人容易被日神造成的暈輪晃花了眼睛,湯姆有他傑出的一面,他絕對是個天才。

    同樣他也很殘忍,可是他俊美的臉龐讓很多人失去了理智。

    暈輪效應不但常表現在以貌取人上,而且還常表現在穿衣品味、性格,以初次見面的言談所判定人的才能與品德等方面,在面對不熟悉的人時尤其容易出現,比如面試這種場合,男人俊美的臉龐對異性戀的男性無效,湯姆裏德爾在面試黑魔法防禦課教授時就失敗了。

    “和藹”的老師學生認爲他更有吸引力,他的語言習慣更令人喜愛,甚至他的口音也更加有魅力,比如萊姆斯盧平,他就是霍格沃滋最受歡迎的黑魔法防禦課老師。

    相比之下,他們對習慣用冷酷而疏遠語氣教學的斯內普心懷憎惡,學生往往不喜歡權威型的教師。只是到最後,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認出萊姆斯狼人的身份,因爲除了赫敏,其他人都沒有交那份兩卷羊皮紙的作業。

    做正確的事,因爲它是正確的。

    人雖然沒有辦法總是做出正確的判斷,可是,如果換成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即便它是錯誤的,這種思想就是引導人作惡。

    黑巫師可喜歡給人自由了,瞧瞧貝拉,她就把不可饒恕咒當成有趣的事,她不止殺了西里斯,還折磨了納威的父母,讓納威從小在強勢的奶奶的照顧下長大。

    六年級時奧古斯塔逼着他選修變形課,因爲納威的父親弗蘭克很擅長,可是納威真正擅長的是魔咒課,米勒娃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爲此她甚至還和奧古斯塔起了衝突。

    如果當父母的質疑老師的教學問題,什麼事都要指手畫腳,那就請把孩子帶回去自己教,西弗勒斯早就想讓哈利和納威退學了,他們倆一個不服管教一個資質平平,偏偏他們倆還都是預言中七月底出生的孩子。

    哈利成爲“救世主”是因爲他是被阿不思“選中的那一個”,他差點死了。

    老傻瓜堅定得認爲哈利也是伏地魔不小心製造出來的魂器,所以才推着他走向死亡。

    伏地魔要製造“7”個魂器,加上哈利纔是“7”個,如果哈利是伏地魔不小心製造出來的魂器,那麼在伏地魔的認知裏,他只製造了“6”個魂器,他要再製造一個才能湊足“7”個,至少還有一個魂器還沒有被銷燬,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塞德里克迪戈裏的死,他用銀製造了一隻假手給蟲尾巴。

    在博克博金有一個光榮之手,被德拉科買走了,湯姆裏德爾在博克博金工作過一段時間,他在學校的時候用自己的日記本製造了一個魂器,他的每個魂器都有非凡的意義,也許他製造那隻銀手是爲了紀念那段當學徒的時光的。

    也正是因爲那段經歷他獲得了赫夫帕夫的金盃,塞德里克正好是個赫夫帕夫,是完美的“犧牲品”。

    莉莉的保護咒是把自己當成了犧牲品,一個生命不能犧牲兩次,完成兩種不同性質的魔法,波莫娜不相信哈利是魂器。

    西比爾的預言,老傻瓜關注的焦點是在尖叫屋裏的幾個人:哈利、萊姆斯、皮特佩迪魯、西里斯和西弗勒斯。

    如果預言發生的地點真的是尖叫棚屋的話,那麼當時在場,手上有黑魔標記的僕人就有兩個,西比爾的預言就不會以單數的僕人來描述了。

    “僕人”指的就是皮特,他離開了學校後見到了他的“主人”——用原身體藥劑製造的一個虛弱的身體暫時棲身的伏地魔,西比爾預言的地點應該是那裏。

    福爾摩斯說過,除去所有不可能的因素。留下來的東西,無論你多麼不願意去相信,但它就是事實的真相。

    在尖叫屋裏存在“矛盾點”——西弗勒斯斯內普,他後來和蟲尾巴一起住在了蜘蛛尾巷的房子裏,如果他真的那麼愛莉莉,爲什麼不殺了那個出賣了他們夫妻二人的“保密人”小矮星皮特。

    在那所房子裏,他就像是主人一樣使喚蟲尾巴,所以,他到底是主人還是僕人?

    那個男人,能讓女人發瘋一樣迷戀,這倒不是因爲他的長相,而是他獨特的魅力。

    黑暗、陰鬱、執着、冷漠還有天鵝絨一樣低沉的嗓音,以及最關鍵的專情。

    執着的人往往可以走向孤獨的強者之路,可他卻選擇了徘徊,在正邪之中,在愛恨之中。

    但是他很有野心,不會爲了愛情放棄這一點,斯萊特林能幫助他達到巔峯,他是不會“屈就”拉文克勞的。

    他甚至想要莉莉也學習黑魔法,但是莉莉斷然拒絕了,波莫娜卻選擇了接受他,甚至對黑魔法也有好奇心,一如阿不思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在一起時一樣。

    他身披白袍卻被黑暗誘惑,哪個女人不喜歡漂亮的衣服,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可是她卻逼着自己穿那種髒兮兮的衣服,“抵抗”物質的誘惑。

    她幾乎做到了,但中文有句話“女爲悅己者容”,她會爲了讓他賞心悅目打扮自己,變得……像個女人。

    土系學院擅長防禦工事,陣地戰要挖的壕溝、流沙之類的陷阱他們很輕易就能解決,女人不適合戰爭,阿不思卻希望她能成爲一個戰士,在霍格沃滋有難的時候能挺身而出,而不是躲起來,等待戰爭結束。

    西弗勒斯將她的心當成了戰場,赫夫帕夫是忠誠的,這種忠誠和斯萊特林的忠誠不一樣,即便這種忠誠在他的眼裏顯得幼稚可笑。

    畫好了妝之後,波莫娜用魔杖轟開了他實驗室的門,那是三間臥室中的一間臥室改裝的,反正他們不需要那麼多臥室。

    老蝙蝠對她這個闖入者一點都不在意,甚至於眼睛都懶得擡一下,他全神貫注地看着坩堝裏的魔藥,拿着玻璃攪拌棒,順時針攪拌了三圈,然後舉起魔杖揮舞了一下,熬清醒劑到了這個步驟需要耐心等待,於是他將視線轉到了她的身上。

    “我們要談談。”

    “你想說什麼?”他像是對眼前豔光四射的混血媚娃毫無興趣,黑眼睛平淡無波,顯然他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

    “我們要找到皮特佩迪魯。”她說“我有直覺,他和最後一個魂器有關。”

    “你還沒放棄嗎?”他皺緊了眉,很沒耐心得說道。

    “想想吧,西弗勒斯,他要製造七個魂器,如果哈利成爲魂器是個意外,他本人是不知道哈利是魂器的,在他的記憶裏,只有六個魂器,日記本、拉文克勞的冠冕、赫夫帕夫的金盃、岡特家的戒指、斯萊特林的掛墜盒還有……”

    “爲了湊足七個,他又製造了一個。”他打斷了她的話,似乎這次真的聽進去了。

    “我相信,那個魂器是蟲尾巴的銀手,爲了紀念他在博克博金的那段經歷。”波莫娜無奈地嘆口氣“塞德里克就是最好的犧牲品。”

    “爲什麼你會這麼認爲?”

    “女人的直覺,別忘了哈利說過,他們決鬥的時候,塞德里克的靈魂從紫杉木魔杖裏閃回了,雖然念索命咒的是蟲尾巴,死神還是把這筆帳記在伏地魔的身上。”

    “你不叫他黑魔王了?”他笑着上下打量着她“你這樣打扮很不錯。”

    她忽然扭捏做作起來。

    “你喜歡嗎?”

    “我希望你在頭髮裏插上一朵花。”

    直男俗氣的審美讓她無言以對,不過她還是從旁邊的花瓶裏摘了一朵白色的大麗花。

    “怎麼樣?”她調整着花朵,嘗試着將它固定,不過這朵花太重了,她只能用手拿着。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她微笑。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鋼琴聲,不是巴赫,而是巴洛克時期最常見的卡農。

    一個聲部的曲調自始至終追逐着另一聲部,不斷地重複,她彷彿要沉溺在這曲子裏再也出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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