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我當時真是傻的可以,像上官逸這種人,一個鎖芯怎麼能擋得住他。後來連着發生的事情,更證實了我這個舉動多麼愚蠢。
幾天後的一個夜晚,我照常在夜色港灣裏混時間,遲銳依然沒有來過,也沒有聯繫過我或者給我打過電話安排女人什麼的。我清閒的混着時間。
到了九點多的時候,桑坤來了。
他雖然不經常出現,但在南疆城裏的地位可是和上官逸不相上下,排場也是不分伯仲。
不過,他難得出入聲色場所。
很多人要上前打招呼,都被他隨身帶來的保鏢給攔住了。
我當時就坐在大廳裏的正對着門口的吧椅上,這成了我的習慣,漸漸的這個椅子也就沒有別人來坐了。
他穿着一套深藍色的休閒體恤和褲子,嘴角噙着笑容,徑直朝我走來。
在霓虹閃爍的燈光下,給人一種錯覺,很溫和的錯覺,就好像是一個鄰家哥哥一般。
“小悅,多日不見,想沒想我?”一張嘴還是一副不正經的戲謔。
他的這句話倒和某人如出一轍,我笑笑,“怎麼來這了?”
“想你了啊。”一句話說的理所當然,聲音不大,但周圍的人也聽得清楚。
這個時間還不到午夜高*潮,大廳裏放着曖昧的輕音樂,三三倆倆的客人摟着帶來的女人或是夜色港灣的公主,調情笑鬧。
“我請你喝酒?”我並不接他的話茬,而是讓服務生拿了一瓶軒尼詩。
和上官逸齊名的桑先生破天荒的來夜店就不說了,畢竟是男人誰能真的不玩。可是這不進皇冠包房就坐在大廳的吧椅上是怎麼回事?
我才懶得理別人的目光,倒了酒遞給他,“賞光麼?”
“當然,小悅的酒我求之不得。”桑坤一直在笑,我們就像是久違的朋友一樣,坐在吧椅上邊聊天邊喝酒,沒一會兒就喝光了一瓶。
我也有些醉了,眼光有些渙散。卻還執拗的讓服務生再拿一瓶。
桑坤也不阻攔,只是忽然笑着問我,“我的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什麼提議?”我口齒含糊的問。
“看來你的記憶力不太好啊。”桑坤扶了扶額,直接給出了答案。“做我的情婦。”
“啊?”我雖然醉了,可還是清醒的,我就知道他今天專程來找我是爲了這事,不過我還沒想好,於是藉着酒勁裝迷糊。
他似乎不達目的不罷休,再要問,我卻急忙擺手,“嘔!”一聲乾嘔下了椅子,正好旁邊一個路過的服務生,我抓住他,“扶我去洗手間。”說着又是一聲乾嘔,轉而抱歉的對桑坤道:“等我一會兒!”
腳步踉蹌的進了洗手間,其實我也不完全是裝的,我是真的喝醉了。扶着盥洗池洗了把臉,本來是想清醒一下,沒想到卻更暈乎了,身子一歪,差點就摔倒在地上。
一隻手臂及時扶阿了我,我定睛一看,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