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通過了我們的考驗,這枚紫金令,是我們心甘情願交給你的。”燕赤雲也笑語晏晏的。

    秦偃月看着他們。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笑意,坦坦蕩蕩,眼神堅定。

    他們的話,是發自內心的。

    秦偃月對這幾個人的印象都不錯。

    再拒絕,未免矯情。

    秦偃月將紫金令拿起來,掂了掂,“這裏面是純金的嗎?”

    “不是,這是一種特殊金屬,名爲紫金,非常珍貴。”宋含章說,“很難仿造。”

    “那一定很值錢,爲了這值錢的紫金,我也得收了。”秦偃月笑道,“各位,請多指教。”

    衆人:

    東方璃拍了拍秦偃月的手,“果然是你才能說出的話。”

    衆人也跟着笑起來。

    雲霓端來了點心和甜湯。

    同樣,都是驚豔無比。

    秦偃月多貪了幾塊,喫得有點多,犯困得厲害。

    她斜倚在東方璃身上,眯了一會兒。

    不知過了多久。

    東方璃拍了拍秦偃月的肩膀,“偃月,醒醒。”

    “醒醒,我們該回家了。”

    秦偃月緩緩睜開眼睛。

    小酒館裏只點了一盞煤油燈,燈光昏暗。

    透過不甚明亮的燈光,看到周圍的破舊擺設,秦偃月有些發愣。

    這裏,是那個小破酒館?

    “客官,要打烊了。”瞎眼老婆婆顫顫巍巍地走過來,“二位,請慢走。”

    “雲霓?”秦偃月蹙眉。

    瞎眼老婆婆沒有迴應。

    “天色已晚,我們該回了。”東方璃道。

    秦偃月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東方璃抱起。

    上了馬車,秦偃月還有些懵。

    “我在做夢?宋含章司徒他們呢?我什麼時候回到的小酒館?我怎麼睡着了?”

    秦偃月拍着頭。

    她,莫非是做了個夢?

    夢裏見到了宋含章司徒燕赤雲他們?

    若是夢,未免太真實了。

    秦偃月的手指觸摸到袖子裏的東西時,頓了一下。

    她將那堅硬的東西拿出來後。

    昏暗的燈光下,依稀能瞧見那令牌上的流光溢彩。

    “這是,紫金令?我果然不是做夢,他們真的出現過。老七,這是怎麼回事?”秦偃月拍着頭,“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菜還留在牙上,做什麼夢?”東方璃笑道。

    秦偃月忙捂住嘴巴。

    她掏出鏡子來看了看,牙齒上並沒有菜葉。

    “東方璃!”

    東方璃笑得有些過分。

    “你過分了!”秦偃月氣呼呼地賞給他一個牙印。

    “我剛纔經歷了什麼?夢遊?他們人呢?”

    “自然是離開了。”東方璃摸着牙印,嘶了一聲,“二丫,你真咬啊。”

    “活該。哼,我怎麼睡着了?”秦偃月問,“雲霓爲什麼又易容成了瞎眼老婆婆。”

    “那個瞎眼婆婆不是雲霓。”東方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