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假面偵探事務所 >突然離世的羽毛球隊員(三)
    “需要什麼辦法和技術?”毛可說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宮荻看着毛可一臉壞笑的樣子,忍不住在桌子下面踢了毛可一腳。

    車永仁一臉茫然地看着兩個人,趕緊低頭扒拉了兩口碗裏的米飯。

    “說正經的,你覺得這個案子對你來說難度怎麼樣?”宮荻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地看着毛可問道。

    “怎麼說呢,就目前來看好像算是比較中規中矩。”毛可若有所地說道。

    聽到毛可的話,車永仁在一邊情不自禁地將“中規中矩”重複了一遍,重複完之後車永仁擡頭看着毛可問道:“現場周圍有沒有監控視頻,有監控的話應該很好破案吧?”

    “你還真問到點子上了,那個場館是一個老場館,只有在入口大廳安裝了幾個監控攝像頭,別的地方沒有,更不用提衛生間門口這樣的地方了。”毛可嘆了一口氣說道,“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樣的事情總能讓我碰到。”

    “什麼樣的事情?”宮荻喝了一口水問道。

    “他們遇到的案子,怎麼說呢,淨是一些查查監控視頻就能解決的問題。”毛可一邊說着,一邊又拿起筷子夾了一根孤零零的青菜放到嘴裏。

    “哎呀也不一定,解決複雜的問題才能讓你的能力得到提升嘛。”宮荻說完偷笑了一下。

    “你說的這話倒是挺像我領導,我現在甚至懷疑是不是你對我領導說過這樣類似的話,導致但凡是有點難度的案子都分給我。”毛可說完歪着腦袋打量着宮荻。

    “你別開玩笑了,我哪裏認識你的領導。”宮荻說着低頭笑了笑。

    “你不認識我領導嗎?我怎麼不信呢,之前有一次我聽領導和別人說話時好像提到了你的名字,說什麼……”毛可一邊說一邊仔細地回憶着。

    “算啦這個又不重要。”宮荻輕輕拍了一下毛可的胳膊打斷了他的話,又衝他輕輕地使了一個眼神。

    對面的毛可立刻心領神會,他調整了一下坐姿,將身體向後靠了靠,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們在現場還有現場周圍都沒有找到兇器。”

    “你們推測兇器是什麼?”車永仁問道。

    “因爲死者脖子上有勒痕,又是窒息而死,根據勒痕推測應該是繩子一類的東西,但是這類東西不起眼,又容易攜帶,所以找起來還是很有難度的。”毛可說完聳了聳肩膀。

    “考慮到發生地點的特殊性,我覺得是不是重點還是調查一下死者的同學關係,那天在那個時間段出入過羽毛球館的人,理論上那天出現在羽毛球館的人都可以懷疑一下。”宮荻雙手環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說道。

    “你說的這個我也想到了,也在朝這個方向努力。”毛可說着看了宮荻一眼。

    “那個時間段出入羽毛球館的名單,你搞到了嗎?”宮荻擡起眼睛看着毛可問道。

    “這個我正在讓同事着手弄着了。”毛可看着眼前的桌面回答道。

    “意思就是還沒弄到手咯?”宮荻說完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揚。

    “快了……快完事了。”毛可說着清了清嗓子,輕輕地深呼吸了一口問道,“你現在有什麼思路嗎?”

    “我現在呀,說實話還沒有什麼思路誒,瞭解的信息也不夠,現在腦子裏還只是一些碎片化的信息,彼此之間還沒有找到關聯。”宮荻搖了搖頭有些爲難地說道。

    “也是,要是現在就能把案子破了,那除非是神仙了。”毛可有幾分無奈地說道。

    “或者是當事人,當事人自己肯定知道。”車永仁一本正經地在一旁說道。

    “要不是你這一本正經的表情,我真的以爲你是在開玩笑。”毛可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

    “你聽他瞎扯,他就是一本正經地跟你開玩笑呢。”宮荻扭頭看了車永仁一眼,笑着說道。

    “說點正經的,你們現在手頭還有別的任務嗎?”毛可端正了一下坐姿看着宮荻和車永仁問道。

    “暫時還沒有咯,怎麼啦,是不是需要支援?”宮荻將手臂放在桌子上託着腮說道。

    毛可剛想說什麼,還沒來得及張口,自己就先笑了出來:“所以你以爲今天咱們出來碰個頭,就是單純的喫飯咯?”

    “那不然呢?朋友們之間一起喫個飯聊聊天不也很正常。”宮荻說着也笑了出來。

    “她就是想讓你把那句求她的話說出來。”車永仁一邊笑着一邊對毛可說道。

    “怎麼着,你現在成我肚子裏的蛔蟲啦?我可沒這麼想,如果我有興趣,不需要他開口我也會主動幫忙的。”宮荻輕輕錘了一下車永仁的肩膀說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像你說的這種情況好像並不多見哈。”毛可看起來一副在努力思考的樣子說道。

    “你們兩個不要一唱一和地打消我的工作積極性喔,這樣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嘛?”宮荻看起來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說道。

    毛可想了想自己還迫在眉睫的案子,對宮荻說道:“那都是開玩笑的話啦,言歸正傳,據說這個死者是羽毛球隊的得力健將,又是他殺,是不是可以調查一下競爭對手有沒有嫌疑?”

    “得力健將嘛……這就有意思了,爲了扳倒競爭對手就殺掉,未免也太過於極端化了吧,解決了這一個,還總會有下一個。”宮荻若有所思地說道。

    “總會有出類拔萃的人出現,但是殺人滅口可真是一個最愚蠢的辦法。”毛可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正常人當然會這麼想,但是有的人思想比較偏激,如果遇到一些對他來說比較重要的事情,做出極端的事情倒也不難想象。”宮荻輕輕地皺了皺眉頭說道。

    “但是有一個問題,就算他解決了競爭對手,也不意味着他就是最優秀的了,如果兇手本身就是十分優秀或者僅次於死者的,倒是有可能,如果兇手本身水平差很多,做這種事就等於是在給其他人清理障礙。”宮荻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水又繼續補充道。

    “那照你這麼說可以懷疑的對象還是撲朔迷離。”毛可的眉頭又緊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