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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千四百七十一章沒有狗敢啃我

    寧月站在那裏,就算心裏對傅鄴川有那麼一絲的畏懼,可是也不能讓自己有絲毫的怯場。

    她醞釀了一會兒情緒,才眯起眼睛來慢慢走進去。

    看着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男人,忍不住的開口:

    “我還以爲誰這麼沒禮貌,隨隨便便的進出別人的私人領域,原來是傅總,那就沒什麼好奇的了,畢竟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除了您不會有第二個。”

    她的陰陽怪氣,沒有讓傅鄴川暴跳如雷的罵回去。

    反倒是一反往常的態度,他側眸,眉眼清冽:

    “是誰送你回來的?”

    他剛纔明明在樓上看得清楚,可是就想聽她親自說。

    有關於周頌意的一切,他都查的一清二楚,自然也記住了他的車。

    明明他是來道歉的,和好的。

    可是看到剛纔那一幕,就不自覺的想要生氣。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安分!

    他的冷漠態度讓寧月覺得十分莫名其妙。

    她擰着眉,走進去,散漫的靠在牆邊:

    “傅總管的是不是太多了,誰送我回來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反倒是你,你來幹嘛,而且誰讓你到我的房間裏來的?”

    傍晚的光線絢爛。

    彷彿是晚霞格外的關照傅鄴川,他整個人都籠罩着一層光,薄薄淡淡的,很不真切,彷彿是誰鏡頭下面的刻意爲之。

    等了片刻。

    傅鄴川終於轉過身,清冷淡漠的眸子掃過來,語氣有些低沉:

    “你還在我的牀上睡了一覺,在我的臥室隨意進出,你還主動的親吻我,我認爲我們之間已經不侷限於普通朋友的關係了,我進出你的臥室有什麼不對?”

    他理所當然的樣子,讓寧月一瞬間的喫癟。

    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她頓時站直了身子,臉色不好看,糾正他:

    “別說的這麼曖、昧,我是護工,所以纔會隨意進出你的房間,而且我們睡在同一張牀上,可是什麼都沒發生,不代表什麼!”

    “呵,聽起來沒發生什麼你還挺遺憾的?”

    男人的嗓音沉啞。

    “我沒有,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寧月立即反駁。

    男人擰眉看她兩秒,喉頭一動,目光鋒利冷硬:

    “小人之心?那你主動親我也是我小人之心?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是個翻臉不認人的主兒?”

    寧月擰眉,聽他的語氣裏還有些哀怨。

    搞什麼?

    她冷笑了一聲:“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就當被狗啃了一口好嗎?”

    “沒有狗敢啃我!”

    寧月無語的看着他:

    “那又怎麼樣?我都道歉了,你還非要拎着這件事情不放嗎?

    那你到處宣揚出去好了,反正喫虧的又不是我。”

    她知道,傅鄴川纔不敢說出去。

    因爲他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而且更不想被人知道,他和一個女人度過了那麼多天。

    解釋不清楚啊!

    寧月在這上面又不喫虧,他要是敢說出去,說不定酒吧的生意還好起來了呢!

    不過她可問心無愧。

    傅鄴川靜默的看着她,喉結微微滾動,眸子裏的情緒上下翻涌,隱忍而剋制。

    他很憤怒,但是他也知道,他有不對的地方。

    他眸子移開,看着陽臺上養的嬌嫩的小白花,頓時心情平復了不少。

    最後。

    他嗓音淡淡的重新開口:

    “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是來跟你說清楚,上次我不是故意提起年大富來刺激你,他不是什麼好東西,更不配與我相提並論,你遇到他不是你的錯......”

    道歉的話就那麼難說出口,他沒有一句“對不起”,但是他在解釋,耐心的解釋。

    但是這種解釋,讓寧月瞬間紅了眼。

    心臟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似的,沉重的喘不過氣。

    她直截了當的打斷了他的廢話:

    “夠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幹嘛三番四次的提起年大富。

    沒錯,我是嫁過人,嫁的人還是年大富那種人渣,你也不用時時來提醒我,讓我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不就是親了你一口嗎,我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你上一任妻子還睡了你呢,你也這麼斤斤計較嗎?”

    不就是揭人傷疤嗎?

    誰不會似的。

    他能提起年大富。

    她爲什麼不敢提起他的上一任妻子,聽說還是個恐怖分子?

    呵呵,誰比誰好多少?

    傅鄴川的眉骨倏爾冷硬,臉色陰沉下去。

    他脣角緊繃着,死死地瞪着她,胸口上下起伏。

    看樣子是被她的話氣的不輕。

    空氣裏沉寂數秒。

    兩個人都安靜下來。

    光影交錯。

    寧月深吸了口氣,帶着幾分的無奈和認輸的神色,臉上帶着幾分不耐:

    “好,說的過頭了,界限感還是很重要的,這樣,要麼你說你怎麼才能別抓着不放,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應該覬覦傅總您,我只是一時糊塗,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說的姿態格外低,但是心裏格外的不服氣。

    越不服氣,就越委屈。

    逐漸的紅了眼眶。

    因爲覺得自己不堪又卑微的一面,被人狠狠的揭開。

    因爲想到了下午的時候,在學校的操場上,那個明朗的少年周頌意說的話。

    他將她奉爲神明呢!

    而她現在卻在傅鄴川面前,猶如一灘爛泥,保證着自己對他毫無覬覦。

    她有些後悔,下午的時候,怎麼沒有答應周頌意?

    答應了他多好啊!

    她從來不是個在感情裏委屈自己的人,那場婚姻讓她支離破碎,但是她仍然義無反顧地逃了。

    她應該去找一個捧着她的人,照顧着她敏感多疑的心,護着她僅有的自尊。

    她真是瘋了,她現在寧可用十年的壽命來換時間倒流。

    如果時間倒流,她絕不去傅家,更不會鬼迷心竅的去親他。

    導致現在無法收場。

    現在。

    氣氛僵持冷硬。

    沉寂數秒。

    傅鄴川冷然的神色才微微有了變化。

    似乎面上帶着幾分慌亂無措。

    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

    他明明不是那個意思。

    眼前的她,明豔漂亮,五官出衆,神色倔強。

    她紅着雙眼站在那裏,用淡漠的目光看着他的時候。

    傅鄴川的心臟像是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

    疼的說不出話來。

    她認錯道歉,傅鄴川的眸光更加的陰沉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