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祕寶尋蹤 >295章:差距
    在我們端着碗,喝着燙嘴暖心的大米粥的時候,幾個僱傭兵也吃了一些壓縮食品補充體力。

    雖然兩邊都在喫,但是,條件條件天差地別,鄧斌這小子是真有出手的。

    他去附近山坡上找了許多樹枝,回來在營地中央搭起了篝火。

    然後他就和郝愛國離開了,鄧斌要去打獵。

    而自始至終,那幾個僱傭兵只能靜靜的看着我們,雖然他們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

    可是,他們到現在已經徹底明白了,自己已經中了圈套,而且,這個圈套還超脫了科學認知。

    在等待鄧斌他們回來的這段時間,我想着和那些僱傭兵接觸一下。

    可是他們對我的喊話充耳不聞。

    即使周教授用希伯來語和他們對話,他們也不搭理。

    兩個小時後,鄧斌他們回來了,鄧斌在前邊走,而郝愛國跟在他後面。

    在郝愛國肩膀上扛着一隻鈴羊,兩個人進了營地,郝愛國把羊往地上一摔對徐勇說道:

    “這個就要你多受累了。”

    徐勇點了點頭說道:

    “沒問題。”

    我立馬說道:

    “我來幫忙。”

    於是,我和徐勇一起把那隻羊搭到了江邊,不過,在殺羊的時候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從郝愛國他們回來到我們把羊搭到江邊,這隻羊都一動不動,我和徐勇就以爲這羊已經死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給羊放了一半血的時候,那羊突然就活過來了。

    我措不及防的被它蹬了一蹄子,徐勇則是被那隻羊頂了個跟頭。

    然後場面就陷入了混亂,周教授歲數大在加上高原反應,所以他沒動。

    我們四個開始抓羊,但是這隻羊顯然是不認命,發了瘋一樣的又跑又跳,

    我們折騰了半天,愣是沒抓住那隻羊,搞得我都想開槍了。

    這一幕引起了那幫僱傭兵哈哈狂笑,而且其中一個人還對我們大喊大叫。

    我問郝愛國那人喊的什麼,他告訴我對方是在罵我們“蠢驢,四肢不健全的小兒麻痹症。”

    鄧斌一聽這話,一張小臉立馬就黑了,他也不管那隻將死之羊了,怒氣衝衝的回了營地,從帳篷裏拿出一個木頭羅盤。

    那個木頭羅盤是由無數的圓環拼起來的,只見鄧斌口中唸唸有詞,然後開始轉動羅盤上的圓環。

    隨着他的操作,北風就起來了,站在凜冽的北風裏,鄧斌對着那幾個僱傭兵叫喧道:

    “給你們臉了是吧,現在就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轆軸推人,磨的你生不如死。”

    喊叫完,鄧斌轉身想走,卻又停住了腳步對周教授說:

    “老頭兒,給他們翻譯翻譯。”

    “啊…”周教授張着嘴,半天沒說出一個整字,他遲疑的對鄧斌說:

    “小朋友,你這些話用希伯來語沒法翻譯啊。”

    “嗯…啊…反正你就隨便說幾句壓壓他們的氣焰唄。”

    周教授用希伯來語告訴那幾個僱傭兵,我們到目前爲止都只是用了一些小手段,如果他們在不老實,鄧斌就讓他們比現在痛苦一萬倍。

    這一下,那幾個僱傭兵立馬就笑不出來了…

    最後,那隻羊因爲失血過多終於倒地不起了,我這才和徐勇一起忙活着給那羊扒皮。

    別看徐勇醫術不錯,但是給動物扒皮他就有點笨手笨腳了,對此徐勇自嘲的說:

    “哎,再好的醫術也當不了屠夫啊。”

    郝愛國在旁邊打趣道:

    “過程不重要,結果是咱們能喫上烤羊。”

    傍晚,鄧斌爲了烤羊把北風給停了,對於他這個法術,周教授又好奇了。

    其實,中午他起風的時候,周教授就想問,但是忍住了沒問。

    這時周教授再也忍不住了,他開口問道:

    “小朋友啊,你這個呼風喚雨的法術很厲害啊,這個…能解釋解釋嗎?”

    這次馮斌倒是沒好…打岔,他把羅盤遞到周教授面前說:

    “其實,我們這一枝的憋寶人法術並不厲害,完全仰仗着師門傳下來的這些法寶,至於其中的門道我其實也不太清楚,反正當初師傅就是這麼教的。”

    周教授仔細觀察了一番那個羅盤,然後開口讚歎道:

    “這真是一件了不起的法寶啊,不如這樣,咱們加一下聯繫方式,以後哪裏有個天災,你就幫忙給咱們扭轉一下,你看如何。”

    鄧斌卻說:

    “老頭兒,你想多了,天意不是人力可以扭轉的,你沒看天氣預報吧,不瞞你說,這塊羅盤只在晴天有用,別說是陰天下雨了,就是雲彩多點,擋住了日月星三光,這塊羅盤就不靈了。”

    周教授聽了這個解釋有點失望,不過,又一轉念,他對鄧斌說道:

    “那回頭哪裏有個旱災,你也可以幫他們人工降雨啊。”

    鄧斌嘆了口氣說:

    “老頭兒,我也是奇了怪了,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你怎麼老想依靠這些東西去拯救天下蒼生啊。”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用咱們得能力去造福百姓那不是很有意義嘛。”

    “屁,你救得了他一時能救得了他一世嗎?他們缺的是那點雨嗎,這年頭龍王廟都沒了,誰還會在意我去給他們降一場雨啊。”

    而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我卻在想另一件事,自從我見到鄧斌直到現在,他所展示出來的祕術絕技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

    同是小封天的憋寶人,我們倆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郝愛國看我很低落的樣子就問了我一句:

    “小峯,你不舒服嗎。”

    我嘆了口氣說道:

    “不是,就是看到小師叔有這麼大本事,再看看我,真的是人比人得死啊。”

    沒想到,我這話一出口,鄧斌卻對我說道:

    “師侄,這就是你想錯了,咱們雖然是同門,但是,每一枝都有自己獨有的手藝,你可得明白一點,你爺爺怹老人家那可是咱們小封天當世第一把好手,要說憋寶的手藝,還得說是你爺爺厲害啊。”

    他這話明明是給我提氣,可是,我還是很失落:

    “可是,就拿眼下這個事來說,如果不是你來幫我,估計我們就和他們打槍戰了,跟你一比,我都覺得我不是憋寶人了。”

    鄧斌聽了我的話呵呵一笑說:

    “這個事,你還是問問你馮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