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只是講故事,回去的時候晚了點,但是心情挺高興的。我盤算着後面的劇情,結果在廊橋上一拐彎,就看到了在那裏等候多時的無慘。
我很少見到他站起來四處走動。
當然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天上掉下來的,無慘現在只是人,而不是無限接近完美的生物,每天的躺臥,需要的是我日復一日給他按摩活動,才能不讓他直接肌肉萎縮不良於行。
無慘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外袍,顯然是站在那裏等候多時。
我下意識仰頭看向他。
我這才發現無慘居然這麼高,在這個人均矮子的時代,簡直就是巨人身高。
這具身體跟我的女體差不多高,也就是150多一點,但是據我目測,無慘至少要超過180,,而不是像鱷魚畫的那樣,人均嬌小身材。
想想也是,炭治郎都有165,無慘整整比他高出一個頭,要是沒有180真的說不過去。
但是我卻是從來沒有見到無慘,這樣用男體居高臨下地看着我的時候。
“你去哪裏了?”
他虛虛地靠在牆上,一手捂着胸口,好像在忍耐不適。
我心虛地往旁邊一看,身後的廊橋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走路聲。
“步夢姐姐,你的東西掉啦!”
那個臉上經常掛着笑、看上去特別可愛,朝誰都會熱情地打招呼的小哥拿着一樣東西,匆匆我們這邊走來,一邊走還一邊喚我:“步夢姐姐?”
我下意識看向那裏,就被無慘的衣袖擋住了視線。
“哦?姐姐?”
無慘笑着挑起我的一縷頭髮,眼睛裏出現了一抹不淺不淡的狠意:“你很喜歡他?”
無慘話音一落,那個小哥剛好就走了過來,剛要叫我,就措不及防與無慘打了個照面。
他作爲產屋敷家的粗使下人,當然是沒見過這家中的家主的。
無慘手裏還握着我的頭髮,卻直接扭頭看向了那個小哥,微微地笑了,看上去極爲溫和無辜:“她有什麼東西掉了?”
小哥有些懵,手裏還攥着一枚耳墜:“......這個?”
無慘放開我,很有禮貌地道了謝,然後走過去接過了那條耳墜。
興許是他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傳言裏那個“性情惡劣暴躁又體弱多病到快要死去的家主”的樣子。
直到小哥被無慘直接狠狠地一把推下廊橋的時候,他的眼裏還充斥着茫然。
就在這麼千鈞一髮的時刻,我的身體又不能控制了。
讓我來啊!
我急的要死,但是身體就像被石頭壓住了一樣,沒有辦法挪動一絲一毫。
很不巧,小哥的頭直接磕到了臺階的邊緣。
原主也試圖叫了醫師,但無慘只是在旁邊笑的很開心:“不會有人來的。”
她擡頭,惡狠狠地瞪向無慘:“爲什麼?!”
無慘走到她身邊,在還在抽搐着身體的小哥身邊蹲了下來,溫柔地替她將一縷髮絲放到了耳後:“不要生氣。”
“不就是區區一個賤民嗎?”
小哥曾經靈動的瞳孔漸漸失去了焦距。
我那失去了控制權的身體渾身劇烈地顫抖了起來,看向無慘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怪物:“區區賤民?”
她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聲音裏渾然都是憤怒。
“我也是賤民!”,請牢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