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生故作心虛的道,“這……誰知道呢?不然,爲啥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到了這個年齡還不出嫁?”
看着傅今生心虛的模樣,陸大熊好像發現了天大的祕密,瞪大眼睛看向傅今生。
“這縣主不會看上你了吧?你小子長得也不咋地啊,而且,你還成親幾年了,你,你小子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
傅今生越發心虛的模樣,道,“哪裏啊?沒有的事,沒有的事,你可不要胡說,這事事關縣主清譽,你可不能胡說。”
傅今生這個模樣,越發讓陸大熊相信了自己的猜測了。
“行啊,你小子,真是看不出來啊。”
陸大熊打量傅今生,越發有一種看不出這小子到底哪裏厲害的想法,這小子個頭還沒自己高,長相吧,也就那樣,不醜,但是也算不得俊,真不知道縣主看上這小子什麼了?
不過,不管咋樣,他算是對傅今生越發的佩服了。
兩人朝着城門口走去,很快,就和城門口的人同僚交接換班。
在城門口閒着也是無聊,這陸大熊對傅今生和縣主的事情,那是分外好奇的,便想多打探一些細節。
男人麼,對那種事情總是喜歡探討的。
陸大熊好奇的對傅今生道,“你和縣主,到哪一步了?你這時不時去縣主府,嘖嘖,時不時和縣主幽會啊?”
“老弟,你可別胡說,沒有的事,我雖然時不時去縣主府,但是,我頂多和縣主在書房商討一下公務,可沒別的什麼事。”
“哎喲,你一個監門,能和縣主商討什麼事?是不是孤男寡女那些事啊!”
陸大熊笑得賊兮兮的。
“快別胡說了,來人了。”
兩人閉口不再談論這些事情,不過,這些話還是被一旁馬車裏的人聽見了。
馬車裏,周常素的臉色,分外的陰沉,神色看着特別不好。
周常素對一旁的侍衛吩咐一聲,道,“去,打探那個看門的是什麼來歷?”
“是,大人。”
侍衛領命令,去和監門的侍衛說話去了,很快,侍衛也把傅今生的出生給打探了個一清二楚。
周常素在知道傅今生只是江禾曦曾經的同村村民以後,眼裏的寒光不由一閃而過。
在周府,周常素對身邊侍衛道,“去把那個叫傅今生的,好生的教訓一頓,記住,不要露出馬腳來,也不要弄出人命來。”
“是,大人!”
當天晚上,傅今生在下執的時候,被幾個不怎麼熟悉的同僚拉着,一起去了瓦市喫酒,結果喫着喫着,旁邊的酒瘋子衝過來,對着傅今生就是一頓毒打,傅今日自然想反抗,但是,一旁忽然涌出來好幾個人把他給按住了,最終,他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頓,直打得鼻青臉腫。
傅今生的同僚站在一旁,屁都不敢放一個。
甚至有幾個同僚眼神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來。
傅今生面子裏子丟盡,深一腳淺一腳,都不知道怎麼走回家的。
等回到家以後,他的妻子葛氏走出來,等看見傅今生被毒打的慘狀,她臉色都變了,焦急的道,“今生哥,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被人打了?可要報官?”。
葛氏是前年逃難來榆州的人家的女兒,在未成親以前,生得分外的標誌,附近的未婚男子都前往求娶,原本來提親的人家裏,也有條件很不錯的富戶,不過葛氏一個也沒選,而是選了相貌普通,家境普通的傅今生,閃瞎了一羣人的眼。
說起葛氏和傅今生認識的經過,在葛氏看來,也是比較浪漫的。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葛氏外出買布的時候,恰巧和傅今生撞在了一起,後來葛氏去城外挖野菜,恰巧遇到地痞,又是傅今生前來幫忙出頭,葛氏心中感激,做好了春餅以後,給傅今生生了一些過去,兩人也因此認識了。
未嘗接觸過什麼異性的葛氏,在面對傅今生的時候,漸漸也就心動。
後來,傅今生前來提親,葛氏也就不顧父母的反對,順理成章的答應了。
在成親以後,葛氏三年爲傅今生生了兩個孩子,大的孩子兩歲,小的孩子剛剛一歲。
此時,面對葛氏的的關切,傅今生卻一臉的不耐煩,只冷聲道,“滾開!”
葛氏的臉色不由變得愕然,怯生生的道,“今生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我,我只是關心你。”
他擡眸,上下挑剔的打量葛氏,由於不斷的懷孕,且日子過得緊巴巴,葛氏的身材和模樣,早就沒了成親以前的纖細美好,只見她腰肢粗壯,面容浮腫,臉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雀斑,整個人的臉色看着特別的不好。
傅今生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別開了目光。
此時,他腦子裏不由想起了縣主府裏的江禾曦,江禾曦的皮膚也不算白淨,呈健康的小麥色,但是她身板挺得筆直,面容自信又大方嫺靜,下巴微微擡着,和她說話的時候,她微微的挑眉,顯得既神氣又倔強,那樣高傲的模樣……如果被他壓在身下,那該是怎樣的快哉?
他越想,看向葛氏的面容,就越發的冷漠。
有那麼一瞬,葛氏甚至從他眼神裏看見了怨毒。
葛氏打了一個冷顫,待看過去,又見傅今生恢復了平靜的模樣。
葛氏就當自己看花了眼。
她怯生生的道,“今生哥,今生哥……我……我去給你打水洗腳,再……再給你拿……藥。”
傅今生眼睛仍舊陰沉沉的,也不看葛氏,只沒好氣的道,“還不快去?真是蠢貨!看見老子被揍成這樣,就沒點眼力界?”
葛氏不敢頂嘴,只一臉委屈的進屋端了一大盆的洗腳水出來。
她身板瘦小,端着一大盆的洗腳水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好像要被洗腳水盆子壓倒似的,傅今生在一旁看了一眼,也不管葛氏,只大爺一般等着葛氏上前服侍他。
葛氏來到他跟前,蹲着小心翼翼給他拖鞋,結果他一點也不配合,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擡起一腳,就朝着葛氏的心口惡狠狠踢了過去。
葛氏捂住胸口慘叫一聲,一下跌倒在地上。
一旁,兩個孩子受到驚嚇,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傅今生尤不解氣,衝過去對着葛氏的私密部位就一頓的拳打腳踢。
他拳頭揮向葛氏的時候,好像在打殺父仇人一般,一點也不留情。
葛氏痛得滿地打轉,但是,卻不敢哭出聲來。
因爲,一旦被鄰居知曉,第二日,他就會把她嘴巴堵住,用更狠毒的法子毒打她。
她想,忍一下就好了,忍一下就過去了。
但是,她的眼淚還是忍不住,不斷的掉落下來。
太痛了。
這一場的施暴,直到傅今生打得手腳都累了,這才停了下來。
傅今生撒完氣,心情好了不少,他目光幽深的看向一旁的葛氏,冷冷的道,“你去讓兩個小崽子先睡覺。”
“是。”
葛氏不敢擡頭看傅今生的目光,她把兩個哭得眼睛都紅腫的孩子牽着,哄着,帶去了側面的房間。
側面本來是個雜物間,不過被她改成了一間小臥室,在她被虐待的時候,她儘量把兩個孩子丟在了旁邊的房間。
等她慢吞吞走出來的時候,傅今生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他一把撕開了葛氏的衣服,把她衣服丟在一旁,直接把人抓着,就丟在了臥室的牀上。
葛氏的臉色,剎那變得越發慘白。
不復新婚時候的溫柔體貼,現在的傅今生在牀上,有不少的變態手段,每次都折磨得葛氏求饒纔會罷休。
這種房中事對於葛氏來說,已經是一種痛苦,而不是曾經的溫柔甜蜜。
不過這一次,傅今生並卻越發變得古怪起來。
他看着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她,直接拿了一張帕子丟在她臉上,接着,又把燈吹滅。
……
這一個晚上,他沒有暴虐,而是用盡手段逗弄她,她用盡了力氣,才忍住沒叫出聲來。
不過事後,他卻一臉晦氣的模樣,一個轉頭,不多看她一眼,轉頭就睡着了。
葛氏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結婚以前和新婚的時候對自己那麼好的男人,怎麼現在就變成了這樣的冷漠和無情?
她哪裏知道,男人一旦變心,自是對她這個霸佔了他妻子位置的女人百般的挑剔。
葛氏當初嫁給傅今生的時候,算是低嫁的,她家裏雖然逃難而來,但是家裏是有家底的,很快,家裏就買了房產,開了一個小小的雜貨鋪。
而傅今生母親去世以後,他大哥帶着親爹生活,嫂子分外的厲害,很是磋磨他們兄弟妹幾個。
他當時連娶親都難,更別提娶一個好女子了。
也是葛氏帶來了豐厚的嫁妝,才支撐起傅今生的學業,讓他考了個守城門的小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