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說:“關鍵是,據說他是個無能之輩。可他外出公幹,卻隨身攜帶三個美女,來充場面。哈,甚至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簡直就是個同道中人啊,嘎嘎!”
卡爾喜歡幼齒,白幽靈等人都知道。
四人組中的司機,笑問:“怎麼,卡爾,你對這個蘇酥感興趣了?”
卡爾也沒隱瞞:“剛纔不就說了嘛,我和同伴就是同道中人嘛。”
他在說出“同道”這倆字時,咬的格外重。
司機和另一個負責防禦的同伴,頓時秒懂,嘎嘎蕩笑了起來。
他們對幼齒沒啥興趣。
司機和防禦都對白幽靈說的“牀貨”,情有獨鍾。
畢竟目標現在還算有些小名氣,手黑組要想蒐集他的資料,還是很輕鬆的。
如果是別處執行任務,白幽靈不會允許三個手下,把精力放在女人身上。
殺人——
這可是很嚴肅,也很神聖的工作!
可在東土境內,殺東土人,白幽靈卻不會在意這點。
他是漢城人。
他的父輩們,曾經在某場戰爭內被那個國家的人,給打的屍橫遍野,鬼哭狼嚎。
再加上東土當前窮的滿地打滾,戰場上慘敗,經濟上卻完勝的漢城人,終於找回了場子。
至於漢城的經濟崛起,是不是靠“沒跌”扶持的,這一點並不重要。
白幽靈只需要在東土人面前,擁有極高的優越感就好了。
一個地主,會在意叫花子家的女孩子,被自己的同伴欺負嗎?
“既然你喜歡那個蘇酥,更爲上次任務時,你爲了掩護大家安全撤退受傷。那麼,我就破例答應你,心想事成。”
白幽靈這個老大,看着卡爾慢悠悠的說:“爲預防她受傷不好享用,你可以在行動之前,先把她擄走。但你要記住,絕不能因此出現差錯。而且過程中,一旦她看到了你的臉,就必須。”
他說着,擡手做了個切割的手勢。
“沒問題!”
卡爾大喜,立即拍着心口叫道:“如果我搞一個幼齒時,還能出差錯,那就乾脆讓她一刀扎死得了。”
司機和防禦哈哈大笑後,又眼巴巴的看着白幽靈。
卡爾喜歡幼齒,可他們卻鍾情於那個牀貨。
既然本次任務的危險係數不高,尤其他們知道老大,對東土人沒啥好印象。
那麼當白幽靈爲卡爾破例時,他們也希望能破例一次。
白幽靈眯起小眼睛,慢慢的點了點頭。
司機倆人立即開心的鬼叫了起來。
“好了。”
白幽靈說:“爲有效減弱香江的皇家特勤,可能對我們的警惕。今晚,我們去柳天王的演唱會上,好好放鬆一下。切記。如果在演唱會上遇到目標,隨時都可以出手時,也不能動手。因爲我們殺人好殺,但撤退計劃還沒做好。”
嚴格的說起來。
白幽靈他們出任務之前,就會先做好撤退計劃。
不過本次任務,實在沒啥挑戰性。
大家也就把本次任務,當作了一次公費旅遊。
自然不用着急,策劃撤退任務了。
“耶斯。”
卡爾等人舉杯,一起回答。
10月29號。
晚上七點。
紅藍體育館的後臺。
穿着一襲黑色露肩演出服的陳有容,不時的用深呼吸,來緩解心中的緊張。
從小酷愛唱歌的陳有容,無數次做夢夢到自己,能站在霓虹燈閃爍的華麗舞臺上,面對上萬的觀衆,一展歌喉。
可真到了這一天後,她卻緊張的不行。
爲此,她已經連續兩個晚上,沒回陳子佩那棟豪宅內睡覺了。
她恨不得睡覺,都是站在練歌房內的。
其實何止是她緊張?
就連沈蕾也是很緊張。
別看蕾蕾個頭高,卻比傻白甜小了整整兩歲。
她這個小雪娛樂的老總,之所以緊張是因爲兩個原因。
一。
陳有容是小雪娛進軍歌壇後,推出的第一個“歌星”,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如果陳有容出道的首秀就搞砸了,那麼對小雪娛樂的歌唱業務來說,就將是致命性的。
爲了推動陳有容成爲柳天王的助唱嘉賓,沈蕾很清楚,柳清瑤費了多大的力氣。
反倒是小雪娛樂砸出去的那些錢,壓根算不上什麼了。
沈蕾也是壓力滿滿。
這兩天來,她親自擔任陳有容的“助手和經紀人”,晝夜陪伴不問世事,喫睡在公司。
“別擔心,你能行的。”
沈蕾幫陳有容整理了下衣服,低聲說:“你唱的歌曲,我聽了那麼多遍都如癡如醉的。何況是那些,從沒聽過的觀衆?”
陳有容不住的點頭。
“你只要拿出平時演唱時,70%的水平,我就敢說,你肯定能借助柳天王給你搭建好的平臺,一炮走紅的。”
沈蕾轉身,又拿過來了一瓶水:“來,再喝點水。記得要小口小口的喝,要不然對聲帶不好。”
陳有容卻搖頭:“我不能再喝了。”
沈蕾問:“怎麼了?”
“蕾蕾姐,我要是再喝的話。”
陳有容的笑,好像比哭還難看:“那就夾不住,那個尿了。”
沈蕾——
忽然間,前臺傳來了山崩海嘯般的歡呼聲。
讓萬千歌迷千呼萬喚始出來的柳天王,終於登場了。
受這種狂熱氣氛的影響,陳有容更加緊張:“不行,我得去下洗手間。”
沈蕾連忙跟着她,快步走向了洗手間那邊。
尿不出來——
偏偏傻白甜還覺得很憋,急得她不住跺腳,只想扯着嗓子嗷嗷幾聲。
“有容!”
沈蕾一看她的情緒要崩,臉色大變:“你不能這樣的。你如果真把事搞砸了,小雪娛樂的歌唱業務就此毀掉也還罷了。關鍵是,你怎麼對得起柳副總的奔波,你小姑的殷切期盼?還有就是,咱更對不起給你機會的柳天王啊。”
沈蕾說的這些,陳有容都懂。
可她就是無法控制的緊張啊,咋辦?
甚至她只想就此不顧一切的,逃出紅藍體育館!
陳有容當前的感覺,就好比有恐高症的人,走在上百米高的玻璃棧道上,整個人都在哆嗦個不停,哪兒還能穩下心神來?
她當前的狀態,倒不是說她不成器。
更不要把她,和其他女歌星剛出道時的表現相比。
畢竟其他女歌星在正式出道之前,就已經在公衆場合下演唱過了。
觀衆數十上百,撐破天也就是上千人。
她們的膽量,也在一場場的當衆演唱下,鍛鍊了出來。
最終,終於能泰然自若的面對,上萬觀衆了。
陳有容呢?
此前除了在學校內,對着熟悉的老師同學們,秀一下嗓子之外,何曾在其他場合演唱過?
尤其陳有容的第一次——
竟然是在柳天王的演唱會上,面對上萬狂熱的觀衆。
她是真緊張,甚至害怕的。
“蕾蕾姐,對不起,我讓您和小姑她們失望了!”
不住跺腳的陳有容,忽然彎腰對沈蕾深鞠一躬。
不等沈蕾反應過來,陳有容已經雙手揪住裙子,踩着細高跟,甩開兩條大長腿,跑出了洗手間。
“有容!”
沈蕾大驚。
陳有容卻不管不顧。
她要回家。
現在就回家!
回她魔都的家!
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幻想會當個天后了。
“原來,我根本不是喫這碗飯的料。”
陳有容衝出洗手間,順着工作通道向門口跑去時,心裏這樣想着,淚水卻模糊了眼睛。
她恨自己,辜負了那麼多人的期望。
她也想勇敢。
她也不想當逃兵。
可是她真的緊張真的怕!
她沒有任何的精神支柱,來支撐她站在那個舞臺上,面對萬千觀衆,唱響她的天籟之音。
“小姑夫說的不錯。其實我就是個不成器的傻白甜。我只適合對着自己人,窩裏橫。”
淚水模糊了視線的陳有容,腳步踉蹌的跑着,想到這兒時,重重撞在了一個人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