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步步向她走近,無形中散發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壓力,在他迫人的氣勢下,安楚寧本能地嗅出了危險的意味,她想逃,可是在他別有深意的目光下,她的雙腿像被施了巫咒般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她眼睜睜看着他走到她面前,緊張得一手緊緊扣住桌臺的邊沿,五指關節因爲過度用力而泛白。
“看起來,你和那個小男人感情很好啊。”男人開口,聲音低醇,含着一絲譏諷的笑意。
她仰頭,慘白的嘴脣吐出三個字:“卓勵陽——”
“呵,不錯,還記得我名字。”卓勵陽彎脣一笑,擡手將她落到面頰前的一縷秀髮輕柔地縷至她耳後,舉止親暱得如同情人間的體貼。
他溫熱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臉,她像被燙到似的嗖地後退一步拉開與他的距離。
她的躲閃舉動令他眯眼,向她邁進一步。她接着後退,他跟着逼近。他進,她退。
“你就這麼怕我?”他嗓音沉沉,聽不出裏面蘊含的情緒。
“你別再過來了,啊——”她退到牆邊,退無可退,被他一下子用力抵在牆上。
他順勢兩臂圍攏,把她圈在自己的臂彎中,要副與她的緊緊相貼,低頭,細細逡巡她臉上的每一分表情。
她被他緊緊地壓在牆上,不能動也不敢動。眼前是他脖子上凸起的喉結,他貼得她太近,近到她怕她只要稍微一動,他的前部就會碰到她的前部。
下意識吞口口水,她困難地仰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睛,色厲內荏地道:“這裏是公共場合,你快放開我!”
像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般,他低笑出聲:“公共場合?有人看着你不覺得做起來更帶勁?”
“你——流氓!”一時羞憤壓過了懼怕,她忍不住怒目而視,張口便罵。
“嘖嘖。”他搖頭輕嘆,一手指挑起她細緻的下巴,拇指在她嘴脣下細嫩的皮膚上來回撫摸,“讓我瞧瞧,這張漂亮的小嘴兒裏還能吐出多少不堪入耳的語句。要我說,這樣棱角分明的菱脣,若是在男人腎嚇逸出消渾的銀娥纔是最適合不過的了,你說是不是?”
“你這個變態!”她忍無可忍,扭頭掙開他擒着她下巴的手指,舉起兩手用力拍打,推擠他緊貼着她的要副,憤然道,“放開我!”
他眯眼,非但沒因爲她的推拒而後退,反而長褪一伸,強行分開她的擠進她的小副間,邪笑道:“既然你如此誇獎我,我要是不對你做點什麼好像太對不起你對我的擡舉了。”
雙褪被他分開,他的小副緊緊地貼着她的嚇腎,一個碩大的灼熱隔着薄薄幾層衣料就這麼大喇喇地訂在中間,蠢蠢欲動地叫囂着擡頭。
她被他放肆的舉動徹底嚇到,她知道她現在的姿勢有多麼難堪,簡直就跟坐在那兒沒啥區別。彷彿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頭上,她滿面通紅,下意識地舉起雙手扶住他的肩膀,勉強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卓勵陽,你——”她羞得臉上能滴出血來,聲音猶如蚊蚋,目中無助地流露出一絲乞求。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他居高臨下地俯視她的窘迫,玩味地道,“剛纔不是還硬氣的很麼?”
“你——”中間不斷壯大的熱度和尺寸讓她慌亂驚懼,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顫抖着聲音哀求道,“求——求你,放開我——”
“放開你?”他低頭,湊近她的臉,一雙深邃的眼睛直視着她,彷彿能看進她的心裏去,勾脣一笑道,“好啊,如果你親一下我的嘴,我就放了你,如何?”
她愣住,呆呆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臉,男人性感的薄脣近在眼前,心中天人交戰,怎麼也開不了口答應做這筆交易。要她親他?這個強迫她欺辱她的流氓惡棍?怎麼可能!
他看穿她眼裏的掙扎,從容不迫地微微動了動嚇身。
“啊——”她驚呼出聲,最斯密的地方被他的朔噠不懷好意地摩擦着,她的心理防線被徹底瓦解,近乎哀泣地脫口道,“我親、我親,我親就是了!求求你別再動了——”
她咬脣,盯着那兩片嘴脣,心中告訴自己只是親一下而已,不會死人、不會死人、不會死人——可就是無論如何親不上去。開玩笑,她長這麼大沒和任何一個男人如此親近過,更遑論親嘴,她怎麼可能做到主動去親一個陌生男人的嘴?尤其眼前這個男人是個欺負她的無賴流氓!
他懶懶地道:“你儘管拖,再過一會那小男人該回來了,給他看到似乎也挺不錯,你說是不是。”
這一劑猛藥下得狠了,她的心狠狠一顫,抱着速戰速決自暴自棄的敷衍心態,當即雙眼一閉英勇就義般不管不顧地直接親上去。
碰到男人嘴脣的那一刻,她只覺羞憤與恥辱一股腦兒地在她腦中炸開,她欲後退離開,不想他早就看透了她的臨陣脫逃,一臂攬過她的纖要,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反握主動權,狠狠地親回她的嘴脣。
她被他牢牢地鎖在他炙熱的懷抱中,無法逃開,無法後退。他狠狠地捻轉着她的雙脣,猶嫌不夠地,一根靈活的舌頭伸出,霸道地撬開她的貝齒,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肆無忌憚地在她的口腔的每一個角落翻攪掃蕩。
“唔——”她想躲閃,可是舌頭被他牢牢吸住嘖嘖品嚐。她想掙扎,可是絲毫抵不過他的力氣。
他健碩的前部緊緊壓迫着她的前部,她只能倚在他身上脆弱地承受他狂風暴雨般的掠奪,如風中弱柳般,她雙腿顫抖,雙手緊緊攀附着他的雙肩,發出一兩聲透不過氣的哀鳴。
“嗚嗚——”不要了,她在心中搖頭大喊,她承受不了更多了。男人鼻端噴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臉上,滿臉都是男人強烈駭人的氣息,她覺得自己快被溺斃了。
雙手無力地拍打着他的肩膀,她被吻到渾身虛脫,胸中氧氣盡失,她想叫他停下讓她呼吸,可是她說不出話來,一串眼淚逸出眼角,劃過臉頰。
卓勵陽嘴邊嚐到微鹹的液體,全身沸騰如火的血液頓時像被冰水兜頭一澆全給熄滅了,他一愣,離開她的嘴脣,才見到她雙眼緊閉滿臉漲紅的痛苦之色。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他禁不住哈哈大笑:“小妮子,竟然連接吻都不會,差點把你親窒息了。”
得到新鮮空氣的安楚寧一頭栽倒在他笑得震動的前部上,無力地趴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氣。
他一臂攬着她的纖要摟住她虛託攤阮的身體,手掌在她的要際來回微微摩挲,一手上下撫摸着她披散着長髮的背脊爲她順氣,他湊近她耳邊低笑呢喃:“看來下次,我得先教會你換氣纔行。”
神識逐漸恢復清明,意識到自己軟弱無力地癱靠在他前部上,被他摟抱在懷裏任他上下其守肆意輕伯,她用僅剩的一點力氣推開他,腳步踉蹌着側身往斜後方退兩步才勉強穩住身體。
她竟然被親了,竟然又被這個男人親了!滿嘴都是男人的氣味,全身上下似乎還殘留着男人懷抱的餘溫,她戰慄着身子,一手捂住嘴脣,皺眉就想往洗手間跑。
他閒適地靠在服務檯邊上,見狀不經意地往不遠處瞟一眼,懶懶地道:“那個小男人好像回來了。”
她頓住腳步,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趕緊擡手擦乾淨臉上遺留的淚痕,捋整齊一頭頭髮。
“楚寧,發/票和章我領回來了。一會你教我敲章吧。”餘佑安把一疊新□□放到桌上。
“好——”她一開口,才發現聲音沙啞得不同尋常,忙閉上嘴巴。
“楚寧,你怎麼了?”他直起身看向她,奇怪地道,“怎麼臉這麼紅?生病了?發燒了?”
說着就走上前伸出手探向她的額頭欲查看一番。
“沒,我沒事。”她忙偏頭躲開他的手,目光瞥向不遠處卓勵陽站的地方,卻見那人早已消失不見。
鬆口氣放下心,她若無其事地對一臉擔憂關心她的餘佑安笑笑道:“真沒事,可能突然內火有點重。你把□□拿過來,我來教你怎麼敲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