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烈酒溫茉莉 >第130章 餓餓
    在睡覺?

    不睡一間房怎麼知道他是在睡覺?

    還能拿到溫景詞手機,不睡一間房都解釋不清!

    沈矜聽緩了口氣,儘量維持着自己小仙女的形象,熄熄氣,皺着眉生氣凶神惡煞的模樣實在是太愧對自己這身清純少女的打扮了。

    “去忙吧。”

    沈矜聽深吸了口氣撫摸着姣好的臉蛋,用着僅存着一絲理智緩緩走下樓去。

    圓潤鞋頭上黑色皮質愛心鑲着蕾絲邊的小皮鞋踩在地板上並不刺耳,比起與高跟鞋的沉穩氣場,沈矜聽更喜歡這種輕聲的橡膠。

    沈矜聽不想難堪地跟他們坐在一塊喫早餐,但是又不想讓這姓樊的女人跟溫景詞待在一塊。

    穿着白色小短裙的少女踩着軟糯小皮鞋下樓,經過精緻打扮,清純的妝容掩去真實的年紀,只剩下一股勾人地若有若無的妖豔感。

    出現在大衆的視野裏,驀然地讓她人眼前一亮。

    別墅明亮通透的光線配合着流蘇水晶燈燈光照射下,少女肌膚賽雪,那張妖冶的臉蛋即便被粉黛覆蓋也能感受到肌膚原始的白嫩。

    來人表情冷冷淡淡地,跟溫景詞如出一轍。

    樊月擡頭,喝了口牛奶,抹着昂貴口紅的嘴脣被液體潤過,紅脣溼潤沾着水漬,飽滿晶瑩。

    那是一張御姐臉。

    反之,坐在對面的沈矜聽長得有點小孩子氣。

    樊月不單長相御姐,身材也御姐,舉手投足間都像大富大貴人家出身的。

    相反,沈矜聽雙手環臂,大大咧咧地右腿搭左腿,一副“我不好惹”的表情。

    溫景詞看了眼沈矜聽裙後的蝴蝶結繫帶,他起身去給她舀了碗粥,是瘦肉粥。

    熱騰騰的,他拿着勺子攪拌放涼。

    緊接着,他拿了個乾淨的玻璃杯去給她衝奶粉,成年人喝的奶粉可以增強免疫力,主要是有味道。

    伙食清淡了段時間,沈矜聽總覺得嘴裏無味,於是就開始喜歡有味道的東西。

    餐桌上,沈矜聽的表情逐漸變得不屑,“不懂離有夫之婦的男人遠點?懂?”

    “我聽不懂這位小姐你在說什麼。”樊月臉上依舊掛着無害的笑容。

    喜歡就要爭取,她從F城一路追來,可不會因爲一莫名冒出的女子給勸退。

    “掩耳盜鈴這故事沒聽說過?”沈矜聽挑眉,很諷刺的說,“小白花當得是挺舒服的,風水輪流轉,希望樊姑娘您可要好好把握機會抓住每個男人的心,畢竟,樊姑娘愛男人,沒了男人,樊姑娘心都缺半顆了吧?”

    這話,越聽越覺得刺耳。

    溫景詞將盛好的粥放到沈矜聽面前,又給她放上已經衝好的牛奶,“趁熱喝。”

    下一秒,沈矜聽起身,頭也不回地上了樓。篳趣閣

    討厭死了。

    大早上的,白脫毛了。

    溫景詞臉色忽然冷了下來,“送客。”

    摸透了沈矜聽的情緒變化,溫景詞漸漸地學會看她臉色。

    樓上,沈矜聽氣鼓鼓地脫了鞋,拿起一套連衣裙直接套在身上,再把手從裙襬下鑽上去拉開拉鍊解開繫帶,利落地將裙子給脫了下去。

    仙女裙雖然好看但是畢竟是重工製作,穿上去沉沉的。

    寬大的連衣裙像是麻袋,沈矜聽去洗手間將臉上的妝卸得乾乾淨淨的。

    她那些化妝品貴得跟鬼一樣,一整套妝容下來算算都要好多錢。

    這妝一卸,錢就跑了,就如洗手池裏的水一樣,嘩啦啦地流走了。

    調整好心態,沈矜聽摘了束髮帶心裏發堵的出門。

    剛出去,她就看到了坐在她牀邊的溫景詞,他眼神總是很淡,以前還覺得他是不問風花雪月,看久了,就覺得他是禁慾,現在看,她除了憤怒沒有任何想法。

    假裝無視掉牀上她剛換下散落的衣物,沈矜聽將束髮帶丟桌上,面無表情地倒牀上,她鑽進被窩裏,話都沒跟他說一句。

    她的反應在意料之中。

    他猶豫了下,緩緩解開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

    臥室裏落針可聞,釦子解開的那一瞬間,臥室裏氣溫無意開始有了點微妙的變化。

    旋即,溫景詞垂眼,停了手。

    沈矜聽翻身看着溫景詞,很是不理解他爲什麼要脫衣服,她指着門口,“你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她現在不想發火,不想罵人。

    本來脾氣不好,現在又無理取鬧。

    真要罵起來,她跟街頭的潑婦有什麼區別。

    “又生氣?”溫景詞將釦子扣回去,視線落在她身上。

    沈矜聽翻過身背對着他,不吭聲。

    “聽聽。”他溫柔地喊她。

    賭氣的少女沒忍住,哼哼唧唧地理他,“幹嗎?”

    溫景詞起身,走到牀邊,在她那頭單膝蹲下,牀很矮,他的視線居高臨下,“不喜歡她?”

    沈矜聽坦然,看着他那雙漆黑的眼睛反問,“我像是會隨隨便便不喜歡一個人嗎?”

    溫景詞遲鈍了一下,他又耐着性子問,“所以,在樓下爲什麼甩臉色?”

    問到重點上,沈矜聽整張臉都冷了下來,她坐起身,目光灼灼,“那好,你跟我說,那天家裏傭人給你打電話,爲什麼是那姓樊的的接電話?她說你在睡覺,怎麼,你睡人家身上嗎?我不見了,我就沒她重要?!”

    她罵起來有點像是喊。

    模樣兇巴巴的。

    溫景詞臉色變得難看,並不喜歡沈矜聽把話說得如何難聽。

    他沉聲解釋,“夜裏手機放在樊家充電,我在客房,樊家只有樊老爺子居住,客房並沒有裝修得俱全。”

    樓上客房,一個房間只有一個插座,是懸在牆壁上的,能連接家電,但是給手機充電手機沒有歸處。

    興許是可以放在充電器上找一個支撐點,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

    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是重要的。

    但是現在,好像有。

    沈矜聽那顆躁動的心被撫平了,她歪着頭,“那個姓樊的喜歡你?”

    那天下午,傭人說那個姓樊的是他在F城的朋友。

    意思就是,那個姓樊的比她還要早認識溫景詞。

    溫景詞點頭默認,五官端正的臉上此刻滿滿的認真,他說,“我不喜歡她。”

    沈矜聽沒問他喜歡誰,而是歡歡喜喜地衝他張開手臂,嗲着聲音說,“餓餓。”

    那模樣,跟撒嬌似的。

    溫景詞被她這反轉搞得又是輕扯了個笑容,她好奇怪。

    他站起身,兩手放她胳膊腋下,輕而易舉把那張開手臂要他抱的女孩抱身上。

    沈矜聽體型本就嬌小,但因爲喜歡穿十釐米高跟鞋增高打扮得成熟,便也掩去了她的幼小。

    沈矜聽穿好鞋,她忽然發現,溫景詞其實多鍛鍊長高也好,她看人家公主抱一點意境都沒有,主要是男女主體型差距不大,沒有那種氛圍感。

    沈矜聽趴在溫景詞肩上,笑嘻嘻地問,“景詞哥哥,你有沒有覺得我有點嬌小?”

    溫景詞顛了顛她的臀,“還好。”

    抱起來不喫力,就是她裙子短,不給她掖着會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