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這裏的官兒都被他籠絡了?”寧司御怒道。
豆腐西施的爹孃也沒有其他主意,見寧司御身着不凡,而且這船上的人都看起來不是一般人,自己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依靠寧司御來救自己女兒了。
寧司御讓下人將他們倆安置在船上。
寧司御回到了自己的船裏。
此刻,崔雲汐已經起來了,正好一個丫鬟將寧司御領了兩個老百姓上船的事情說與她聽。
“那兩個人跟皇上說了什麼?”
崔雲汐覺得奇怪,按說寧司御不會讓外人上船的。
“聽說是來求救的,說他的女兒被此地的一個惡霸所佔。”丫鬟道。
原來寧司御與那老阿爹所說的話,被下人們聽到了,私下議論,正好被出去打水的丫鬟聽見了。
崔雲汐一聽到這裏,遂知道是昨日與寧司御所救的那女子的事情。
“皇上後來如何處置他們了?”崔雲汐問道。
“皇上將那兩個可憐人帶下去了,瞧着是要幫幫他們的。”丫鬟道。
“皇上心性耿直。這件事觸到了他的底線,一定會管的。看來咱們要在這安郡再待上幾日了。“崔雲汐道。
那廂,豆腐西施一早起來了,她拒絕了兩個丫頭的服侍,而是堅持自己穿衣服洗涑,不肯讓她們靠近身半分。
因爲她昨晚就在這屋子裏尋了半天,終於給她尋到一把剪刀。
她將這把剪刀藏在自己的衣服裏,隨身帶着,以防劉善仁近身。
他的人將整個安珺的客棧都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寧司御的行蹤。
劉善仁甚至派人去官府的驛站去打聽了一番,仍舊沒有任何消息。
此刻,媚娘與他相對而坐,說着這件事。
“興許是在水路上呢。或者他們是自己搭的帳篷。”媚娘道。
“你說得是呀。不行再讓人去江邊看看,看有沒有可疑的大船。”
劉善仁道。
那廂,寧司御已經帶着豆腐西施的爹和娘去了安郡的縣衙裏,兩人在寧司御的授意之下準備擊打門口的大鼓。
“你們打就是,劉善仁欺男霸女,簡直無法無天,你們這是正大名分地告他。還怕什麼,”
兩個老人這才壯着膽子,開始捶打大鼓。
縣衙裏的衙役聽到有人鳴鼓,自然得馬上通知縣令出來升堂。
待寧司御帶着兩個老人一塊兒被衙役請了進去後,只見縣令大堂中間,懸掛着一個長方形的匾額“明鏡高懸”。
啪!醒木被這位縣令敲得振振一響。
“堂下何人,見了本官爲何不跪?”
縣令端着架子喝道,不過當他看到寧司御的時候,內心有點震動。
老阿爹和老太婆見到父母官,早就跪了下去,而寧司御和幾個護衛自然不會給他跪。
“我們乃是有功名在身的人,可以不跪吧!”護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