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茶水錢!”

    餵飽了懷中的嬰兒,女人整理好衣襟,將銅錢放在桌子上,起身離開。

    她沒有進城,反而朝着城外破廟走去,瞧見這一幕,人羣中早就安耐不住的起身跟了上去。

    茶攤的攤販以及空有賊心沒有賊膽的人向他們投去了羨慕的目光。

    有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年輕的面龐上流露出憤然的神色,他站在原地望着那幾人離去的背影,垂下的手緊握成拳,顫抖的脣瓣似乎在念叨着什麼,瞧模樣,似是在給自己打着氣。

    直到人影快要消失在眼前,書生這才邁開步子,朝着那幾人追了過去。

    “噗呲~”

    見到這一幕的衆人嘲笑出聲,瞧那書生白白淨淨的樣子,竟然也是一個急色之人,不過卻色的沒有什麼膽子,還需要做什麼心理準備,瞧這模樣,一會兒能不能喝上口湯都不一定。

    真是丟進了讀書人的臉面。

    冬季的天,黑的甚是早,女人還沒走進破廟,天色就漸漸地暗淡了下來,夕陽落山,月掛枝頭,烏雲遮住了僅有的一點光亮,直到走進破廟。

    破廟裏還有前人留下的柴火,女人抱着孩子,將火生了起來,火光剛剛照亮漆黑的大殿,追隨女子而來的幾個男人便踏着光亮走了進來。

    火光將女人的臉映照的嬌豔欲滴,就像是等待人採摘的花兒,散發着濃郁的香氣與妖嬈的姿態。

    女人瞧見跟隨而來的幾個男人,臉上並沒有露出驚慌的神色,反而調整了一下坐姿,神態慵懶的半靠在了破廟的柱子上,慢條斯理的解開了綁帶,又將手伸進了衣領裏,拉開領口。

    聞到了奶香,嬰兒又供着腦袋找到了食物,咕隆咕隆的吸吮了起來。

    火柴發出噼裏啪啦的響聲,四濺的火星像是點燃着幾人心頭的yu火,幾個男人對視了一眼,朝着女人走了過去。

    女人撩起眼簾瞧她們,笑的風情萬種,聲音就像是帶了鉤子,只讓人心猿意馬:“急什麼,先把孩子餵飽。”

    聽到女人這話,幾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發出了淫dang的笑聲。

    “真他喵的浪。”

    其中一人暗罵了句,急色的模樣恨不得立刻就運動起來,他喉頭滾動的厲害,一口接着一口的吞嚥着唾沫,只覺得這四處漏風的破廟如今卻像是個蒸籠,熱的他只想寬衣解帶。

    嬰兒還小,女人的nai量又足,不一會兒就喫飽喝足的沉沉睡去,女人瞧着幾個男人道:“還不將衣服脫了墊在地上,讓我孩子睡得舒服一些。”

    幾人聽罷,忙脫起了衣服。

    將外衣籠在一起,弄成了個簡易的牀墊放在了破廟那不知是道家何人的供臺下,女人起身,將孩子放下。

    她不過剛剛放下孩子,便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便被人凌空抱了起來。

    女人口中發出一聲驚叫,驚叫過後又咯咯的笑了起來,也不掙扎,而是半趴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手指肚一下一下的撫摸着男人還算精壯的後背。

    見女人如此主動,幾人哪裏還能安耐得住,將手伸向女人,就在這時,門外又闖進一道身影,那人呼哧帶喘的跑進來,此時正扶着門框喘着粗氣。

    幾人的動作一頓,外來者讓他們不知是要繼續下去還是就此打住,就在他們躊躇的時候,其中一人突然笑道:“呦,這不是東街的那個酸秀才嗎?平日裏瞧着你正人君子的模樣,還以爲你是個不懂風花雪月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大才呢,如今瞧來,原來也是同道中人啊。”

    “來,讓給你一個位置,想來這位小娘子也是不會嫌人多的。”

    他說着,一把攥住了懷裏人橫看成嶺側成峯的山丘,用力一捏,直捏的懷中人發出一聲嬌痛,又一臉邪笑的對秀才做出了邀請之姿。

    秀才眉頭緊皺,落着汗的臉露出憤然之色,開口痛斥幾人的行爲:“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

    聽到秀才的怒斥,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大笑出聲,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明顯認識秀才的男人指了指秀才的鼻子,又示威般的將手移向女人身上那更不可言說的地方,破開費事的阻擋,直接對準秀才,將手指擠了進去。

    女人櫻脣微張,口中發出一聲像是難耐又像是愉悅的嚶嚀。

    這個角度,秀才甚至能瞧見吞吐的模樣,他的臉色頓時漲紅,這極具衝擊力的畫面讓他的大腦產生了短暫的嗡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