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醜女醫妃:和離後腳踹渣男炸翻天 >第417章 胡律耶的羞辱
    但想到什麼,她深吸了一口氣,硬着頭皮道:“這麼多年,我聽您的命令辦事,不敢出一絲一毫的差錯,沒有一日是真正的自己,後半生,我想只爲自己活着。”

    胡律耶的手指捏的咯吱作響,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屋子裏的溫度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有一種大雨將至的黑暗與壓抑。

    才經情事的羽落雙腿發軟,控制不住的想要往下跪。

    她不敢擡頭看胡律耶,也不猜不到他的心思。

    僵持了一會兒,胡律耶怒極反笑,擡起她的下巴直視着她:“是不是你看上了別的野男人,所以才這麼迫切的想離開孤?”

    羽落的眼神閃了一下,否認道:“...沒有。”

    胡律耶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似的,笑容裏透着一股子陰狠。

    “你這臉上的皮是羽落的,一個郡主整日住在深宮,能見的男人也只有那麼幾個,讓孤來猜猜看?”

    羽落後悔了。

    這個男人就是個惡魔,是地獄裏的索命閻王。

    她不應該剛纔頭腦一熱,說出那番話來。

    胡律耶無視她的示弱,思忖着說:“宮裏除了皇上之外,你經常能見到的男人也只有翊王,離王,太子......還有禁衛軍。”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直不動聲色的觀察着羽落的眼睛。

    在說到“太子”二字時,他明顯的發現了她眼神裏的閃躲,

    雖然轉瞬即逝,但依舊沒能逃過他的眼。

    胡律耶拖長了音調,嗤笑了一聲:“原來是太子。”

    羽落驀地擡頭看他。

    “滄漓邊疆將士佈局圖”,胡律耶冷冷一笑,“呵,你說的倒是好聽,你嫁給翊王是爲了蕭景和那個太子,你想找機會和他裏應外合除掉翊王,然後讓他登上高位對不對?”

    羽落臉上的紅潮徹底褪去,顫着脣否認:“不...不是。”

    “你是孤一手調教出來的,你騙不了孤。”

    胡律耶摸着她的臉,欣賞着她的顫抖,恐懼,嘴角帶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下一刻,他揚起了手,然後毫不留情的揮下。

    “啪——”的聲響過後,是噼裏啪啦瓷器碎裂的聲音。

    羽落狼狽的趴在桌子上,臉頰紅腫,嘴角開裂滲出了刺眼的鮮血。

    胡律耶就這麼俯視着她,就像俯視着地面上卑微的螻蟻一般。

    屈辱,憤怒,恨意充斥着羽落的胸膛。

    她手指慢慢蜷縮了起來,撐着桌子站起了身。

    胡律耶喫軟不喫硬,若不順着他讓他出氣,他有成千上百種方法可以折磨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是她很小就明白的道理。

    胡律耶彎腰,隨手撿了一個碎瓷片,嘴角掛着陰森的笑意。

    羽落嚥了口唾沫,下意識的往後躲着。

    胡律耶也不抓她,就這麼一邊轉着碎瓷片,一邊步步逼近。

    身後靠住了冰冷的牆面,羽落退無可退,瞳孔放大,滿是恐懼的眼神看着胡律耶。

    他要殺了她!

    這是她腦子裏浮現的唯一念頭。

    漠北王這次派了胡律耶和蓮夢來上京城,不是重視,而是他準備行動了。

    而使臣隊伍,只是打探情報的先鋒!

    後面還有聖主在出謀劃策。

    就這這麼短短的時間裏,羽落想了很多。

    她想和胡律耶做筆交易,讓他放她一命。

    但直到男人手裏鋒利的瓷片抵着她的脖子時,她也未想出辦法。

    手札下落不明,之前得到的消息全部都寫信傳了出去。

    如今的她手上沒有一個砝碼,她就是漠北一個可有可無的廢棋!

    這個認知讓羽落如墜冰窖,臉色慘白如雪。

    胡律耶用瓷片劃開了她身上的衣服,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白皙的皮膚上從脖頸到腹部都遍佈着斑駁的痕跡,青紫一片。

    在放着夜明珠的房間顯得格外清晰。

    瘦弱的身子就這麼赤裸的暴露在胡律耶面前。

    他用一種嘲諷不屑的眼神看着那些印跡,這樣的視線如同一寸一寸的凌遲。

    羽落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着,指甲扣進了背後的牆面。

    眼前的景象她不願再看第二眼。

    看出了她的逃避,胡律耶的另一隻手拽住了她的頭髮,讓她低頭好好看個清楚。

    “你看看你身上的這些痕跡,都是孤疼愛你時留下來的,你這副身子沒來滄漓前孤不知道睡了多少遍,那些暗衛又睡了多少遍!早就是殘花敗柳,人盡可夫的賤人了,還做着美夢?”

    “就算滄漓被漠北踏平了,蕭景和不是尊貴的太子殿下了,但他皇家血脈的事事改變不了,他骨子裏依舊是高高在上的,你那麼愛他,就不怕你這身子弄髒了他?你說蕭景和要是知道你曾經爲了活命躺在牀上認人欺辱的畫面,看到你現在被孤疼愛過的身子,他會怎麼想你,還會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羽落滿臉淚痕,擡手捂住了耳朵,崩潰的重複着:“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

    胡律耶用手抹去她臉上的淚,低聲警告道:“識時務者爲俊傑,菱雅,孤勸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消磨孤對你的耐心。”

    菱雅......

    羽落有些恍惚。

    這個名字只能讓她想起那些骯髒不堪的過往。

    來了滄漓,人人都叫她“羽落”,尊稱她爲郡主。

    多少年過去了,她都快忘了自己是叫“菱雅”。

    胡律耶重新提起,無異於是挖開了她腐爛的傷疤,往上潑上了一盆鹽水。

    這個時候,房門被扣響。

    “太子殿下,屬下有事稟告。”

    胡律耶看了正在失神的羽落一眼,扔了手裏的碎瓷片,直接讓人進來。

    開門的聲響讓羽落回神,她快速的蹲下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

    衣服已經碎成了布條,哪裏能遮蔽身體。

    她像是瘋了般直接纏繞在身上,把頭埋在膝蓋上,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侍衛進來後看了她一眼,而後快速的移開目光,走到了胡律耶身邊。

    他低語了兩句,胡律耶眼睛一亮。

    “消息可屬實?”

    “屬實,現在街道上到處都在抓刺客。”

    他叮囑道:“派人去盯着點,一有消息,馬上來報!”

    “是。”

    侍衛退下後,胡律耶哈哈大笑了兩聲,“真是天助我也!”

    末了,他想起了什麼,走到了羽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