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卑微男配離開後他悔了 >陸狗,你家栗子帶球和別人跑了10
    一秒鐘兩秒鐘

    杖在地上敲出的動靜與鐘擺搖動的頻率一致,陸鋒在爲他的弟弟貼心的敲着死亡倒計時。江慄藏在衣櫃裏,把外面的聲音都收進了耳中,他清晰的聽見了一切陸鋒製造出來的動靜,有鞋跟敲打地面,有手杖點地的聲音還有他那若有若無的陰冷笑聲,譜出了一曲驚悚的和絃樂。

    “再不出來我可真就要殺了陸棱了哦。”陸鋒一手拿着手杖,另一隻手單手爲槍上了膛,咔噠一聲脆響,穿透了整個大廳。

    但槍口並沒有對着陸棱,他只是裝模作樣的上膛,然後又無聲無息地卸膛,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把江慄騙出來。陸鋒再怎麼瘋,也還不至於爲了個不男不女的戲子,把自己弟弟給殺了。

    “哥,我說了他不在這裏。”陸棱深呼吸一口氣,他說話的聲音蓋過了手杖敲打的聲音。陸棱的聲音能這麼大,肯定是在給江慄傳遞信息,而江慄在聽到後,放在衣櫃門上蠢蠢欲動的手收了回來。

    “嗤,倒是第一次見你說話這麼大聲。”陸棱衝身後的打手們使了個眼色,第一個指着的房間就是陸棱的主臥室,“給我搜,櫃子裏牀底下都別放過。”是他哥哥,對於陸棱的瞭解度要遠比江慄來得高,江慄能明白的事情,陸鋒當然也懂了。陸棱趕緊往前一步,攔住了陸鋒的去路,橫着眉頭厲聲斥道:陸鋒沒出聲,只是無言地看着陸棱,他在心裏暗自數秒,同時手上快速地把手槍重新上膛,槍口微微挪轉,對準了陸棱的大腿。一秒,兩秒陸棱不肯讓開,哪怕被槍指着,他也不曾退步。陸棱強硬的態度像一座山攔在了陸鋒面前,“你要麼開槍,要麼我不會讓開的。”陸鋒呵呵笑了,“生氣了生氣就對了,你不生氣怎麼證明他就在你家呢。”

    話沒說完,一槍打了出去,轟得一下擦過陸棱的腿邊,打到了地上,子彈嵌進了地板裏,留下了深黑色的彈坑。在開槍的同時,一個人從後面撲上來,捂住了陸棱的口鼻,讓他無法發出任何聲音。把槍在手裏轉了一圈,重新撥動槍膛,自說自話:“還不讓開”陸鋒的目光往上瞟去,江慄還沒出來,於是陸鋒又開了第二槍。

    “再不讓開,你就要死在這了。”終於,在聽到這一句後,江慄藏不住了,他衝了出來,站在二樓的走廊扶手處向下望去,大喊道:“你別傷他!”陸鋒哼出一聲輕蔑地笑,1仰頭去與江慄注視,手裏的槍繞着食指指節轉圈圈,極具威脅性。陸棱被好幾個壯漢按在牆上,發不出任何聲音,在江慄露面的瞬間,他的瞳孔害怕地漲大了。

    “過來。”陸鋒命令道。江慄在看清楚局勢後,選擇了後退,他絕對不會聽從陸鋒的命令。912439826陸鋒擡起手,槍口的位置指向了他的親弟弟弟,手指按在扳機上躍躍欲試。陸鋒什麼都沒說,只是舉起槍口,就把江慄騙到了自己身邊。

    “我倒是小瞧你了,還真讓你懷上了。”陸鋒收回手槍,哼笑着用帶着火藥的槍口曖昧地摩擦江慄的喉嚨。

    見江慄不吭聲,陸鋒手裏的槍便往下移去,正好就停在了肚臍眼上,這一槍下去就是神仙轉世投胎也活不了。

    “算算,應該是四個月多點吧”陸鋒開始用槍口掛蹭江慄的肚皮,很滿意江慄肚子此刻的隆起程度。江慄向後退了一步,雙手疊放在自己的孕肚上,“不是你的,是別人的。”陸鋒看向江慄的眼神,還是那樣,不把他當人,而是當一個新奇的物件,“呵,枝在一起的醫生告訴我的,他說那個懷孕四月有餘的雙性人,跟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男人回家了。”江慄看了眼陸棱,倔強且肯定地說:“那這孩子就是陸棱的!”陸鋒笑了,“噓,你那時候還沒認識陸棱呢。”

    四個多月往前倒推,那就是在戲院江慄第一次讓陸鋒嘗試用那處的時候,陸鋒自己都沒想到居然能一次就中。陸鋒把槍收了,衝幾個手下使了個眼神,這羣人就一擁而上圍住了江慄,幾乎是以扣押的方式強迫他往外走。陸棱追了上去,卻又被陸鋒射過來的一發子彈嚇得後退了兩步。

    “你要記住,他是你的嫂子,別逾矩了。”陸鋒擡眸傲慢地與陸棱對視,手裏的槍口還在向外冒着熱氣,手指也依舊放在扳機上似乎隨時都會再來一發子彈。陸棱站住了,脖子上青筋暴起,他想越過阻攔他的人羣,可是他做不到。

    “是你不要他的!你憑什麼又來搶他!”他只能對着陸鋒的背影狂怒地吼了出來,他文雅的臉因爲激動而變得猙獰。陸鋒無視了怒氣衝衝的陸棱,轉過身帶着自己的人走出了洋館。人已經到手了,沒必要再和自己無能的弟弟說些有的沒的。陸棱用力地抽着氣,他的呼吸必須靠強制性的抽氣才能吸取些零星的氧氣,否則就是窒息。

    他沒有槍,也沒有兵,他只能眼睜睜看着江慄被他哥帶走,頹廢地弓了腰,眸中的光彩已然黯淡。江慄被帶上了車,在車上江慄拉開車窗上的簾子,趴在窗戶上目光死死盯着洋館。江慄什麼都沒說,可留戀的目光幫他把所有的話都說了。陸鋒抓住江慄的手臂,見他還沒反應,直接抓住江慄的頭髮強行把他整個人都往後扯去。江慄的喉嚨裏發出痛苦地呼聲,可陸鋒還在強行往下拽,直到江慄整個人都後仰着摔到他的腿上,這才滿意地鬆開手。的手從頭髮移到了喉嚨上,他帶着震怒,“你就這麼捨不得他!”江慄倒在陸鋒的腿上,從下方把陸鋒猙獰的面容收進眼中,他害怕的閉上眼睛,但很快又睜開了。

    “你離開的時候,我比現在還不捨。”江慄沒有動,呆呆地倒在那,像舌了魂魄一樣。提到江慄癡情的時候,陸鋒的嘴角上揚,他也很喜歡那段日子。陸鋒說:“那你現在應該高興,你能做我的姨太太了。”江慄吭哧一笑,連帶着孕肚也跟着顛簸了,“誰要做你的姨太太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連正妻的位置都不給,就給個姨太太,江慄想想都覺得好笑。陸鋒也在笑江慄的不自量力,“怎麼你想做正妻”

    他還以爲江慄是他的掌中之物,是他能肆意擺弄的。江慄呵呵笑了,扯着嘴角極爲譏諷地樂道:“我想做陸棱的正妻,做你的弟媳。”陸鋒的表情一瞬間垮了下來,像是雨季裏忽如其來的暴雨,天說明就明。放在江慄脖子上的手驟然縮緊,陸鋒的眼裏漲紅了,血絲盤布在眼白上。

    他喫醋了,嫉妒了,瘋了一樣想把不忠的江慄掐死在手裏。陸鋒在即將把江慄掐暈過去的瞬間,鬆開手湊近了江慄的臉,銳利地目光刻進江慄的瞳孔中,咬着牙齒一字一字惡道:“你對我不忠。”江慄的眼睛也紅了,不過是窒息導致的眼球充血,他對陸鋒沒有那麼多的感情。

    他那窄小的心裏曾經只能住進一個陸鋒,現在陸鋒搬出來,陸棱住進去了。江慄緩了口氣,學着陸鋒說話的模樣,沉沉地反問他:“我們好過嗎

    “夠了!”陸鋒抓住了江慄的頭髮,粗魯地把他按在車窗上,用力地吼了出來:

    可車早就駛出了陸棱的洋館,甚至連洋館的影子都看不見了,倒是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透過車窗看見了車內的動靜,皆駐足望着或擔心或好奇的目光不停打量着江慄的臉蛋,直到認出來他來。路人們嘀嘀咕咕:“惹金主不開心被打了唄,活該的,自找的,都散了吧。”陸鋒抓着江慄的頭髮扯了回來,拉下車簾,冷冷的問:“看夠了嗎”江慄沒說話,偏過頭去,任眼淚無聲滴落。陸鋒以爲江慄是怕了,滿意地鬆了手,任江慄虛弱地倚着車窗邊。車駛了一路,江慄便哭了一路,他無數次的把放在車門上,無數次的嘗試打開車門,可最後都失敗了。

    甚至被陸鋒發現了他的想法,被他用鐐銬把雙手都捆了起來。直到下車,陸鋒都沒有發現江慄在哭。江慄覺得他發現了,只是他不在乎江慄哭了,所以才如此無動於衷。江慄被送進了陸鋒住的洋館的閣樓小屋裏,小屋裏只有天窗一個窗戶,而天窗裏除了空蕩蕩的天空,什麼都沒有。沒有樹、沒有花、更沒有人來人往,天一黑,屋子裏就全靠一盞油燈昏黃的照亮着一角。

    每個三餐的時間點會有人送食物來,每天傍晚會有醫生進來爲他檢查身體,但鐐銬從他的雙手轉移到了雙腳,鎖鏈的長度剛好夠他走到門口。江慄在屋子裏被關了幾天,陸鋒從沒來看過他,又或者江慄每次聽見的停在門口的腳步聲,都是陸鋒。陸鋒不敢進來面對他對江慄做的一切醃區事,所以他選擇了逃避。129262e那扇總是緊閉着的房門,在一天夜裏突然被打開了。-

    艘熟悉的紙做的小船,被託在雙手上,出現在江慄的面前。

    “我買了去國外的船票,我們離開這裏,你呢你願意和我一起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