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方代表擦了擦額頭的汗，“這次多虧了你啊，莫少。”
莫天相笑道，“我想着你們都辛苦了，再加上這事與我朋友有關，我想出動點人手，也好幫你們節省一點警力。”
“這要是每個富豪都像你這麼想，我們可太幸運了。”
“哦？”
“你是不知道，前幾天蘇家讓我們抓個人，叫什麼李超的，說是偷了他們家夫人的東西，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畫像都不對，他們呢就每天過來鬧一次，搞得我們是辦其他案子都力不從心。”警察嘆了口氣。
莫天相瞭然頷首，“這蘇家人，呵，挺有意思。”
警察，“可不是嘛。”
莫天相，“既然人已經找到了，我就先帶我朋友去見見她父親，人我就不帶走了，就在你們這談，不過時間可能久一點。”
警察，“這個沒什麼問題，就算你要把人帶走，他本來就是保釋的，你們要再保釋走也符合規章制度。”
莫天相給警局方便，警局自然也給他方便。
只不過，莫天相只是笑笑並沒有提出要帶雲啓東走，在警局是最安全的。
若是他把雲啓東帶走，而云啓東做出一些危險舉動死了，到時候就說不清了。
……
莫天相和雲瑤一起進到了審問室裏。
雲啓東穿着橙色的犯人服，雙手被拷在椅子上，雙腳也被上了鐐銬，顯然，因爲他傷人的舉動，這一次警察對他的看管升級了。
莫天相揉了揉雲瑤的頭髮，“我就在門外，有什麼事隨時叫好我就好。”
雲瑤點頭，“謝謝。”
“傻瓜。”
莫天相離開。
雲瑤坐到雲啓東面前。
她面前的男人早沒了成爲雲家決策者時的霸氣瀟灑，此時此刻，他就像是一隻困獸，人是不修邊幅的，眼神中的憤怒，似是要把雲瑤吃了一般。
“你……”雲啓東開口，“你就是個，婊子。”
“謝謝。”雲瑤淡然地看着他，“不過你應該先感謝我，讓你開口說了第一句話，畢竟我接下來要說得話，你可能一句話都插不上嘴。”
“你……”
“雲雪死了。”
雲瑤用輕描淡寫的四個字，換得雲啓東震驚沉默，他的雙手不斷顫抖，似乎是沒想到雲雪居然落到這麼個結局。
雲瑤繼續道：“雲氏集團已經破產了，雲家也已經不復存在了。”
“不，這不可能，你在騙我！”雲啓東突然冷笑，“你以爲光靠你一張嘴，我就會相信你嗎？”
“那我就是在騙你。”
“……”
雲啓東死死地盯着雲瑤。
雲瑤低聲笑了笑，“你等一等。”
雲瑤拿出手機給莫天相發了消息，讓他找沈鶴過來。
莫天相原本是不喜歡跟沈鶴那幫人接觸，但因爲是雲瑤開了口……
他嘆氣。
她的要求，他沒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