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幾名警察連忙衝上去,鉗住了花衫男的胳膊,將他摁倒在地。
“艹!你們幹什麼,快放開老子!不然等老子出來了,找人殺你們全家!“
即使被人制住,花衫男依舊死命掙扎口吐髒話,被肥肉擠成一條縫的小眼睛裏面盡顯瘋狂與狠戾。
須黎抱着保溫杯,不緊不慢的的蹲了下來,茶褐色的桃花眼淡漠矜貴。
她看着眼前毫無悔意的猖狂花衫男,輕聲開口道。
“看來你沒有把我方纔的話放在心上。”
花衫男的頭被警察死死的按在地上,只能用那雙被肥肉擠壓的小眼睛狠狠的盯着須黎。
他從齒縫裏勉勉強強的擠出幾個字:
“還有你……小婊子,等老子出去就讓弟兄們把你輪了!”
聽到如此侮辱性的污穢語言,須黎的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好像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須黎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她俯視着趴在地上一臉狼狽的花衫男,茶褐色的瞳孔變得深邃神祕。
好像獵人事先設置好的陷阱,引誘獵物深陷其中。
方纔還叫囂着的花衫男頓時不出聲了。
他死死的盯着須黎茶褐色的瞳孔,令人嫌惡的小眼睛裏滿是迷離與恍惚。
就好像失去了知覺一般。
就在須黎站起身後,花衫男突然眼前一黑,隨後便發現自己到了一個以紅黑爲主色調的古老大門前。
原本圍繞在身旁的警察和亮如白晝的審訊室都消失不見。
進門後,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由得呆在了原地。
門內閃爍着詭異的青色火焰,幾個面目猙獰的小鬼掰開來人的嘴,用鐵鉗夾住舌頭,生生拔下!
而且他們也並非一次性拔下,而是猛的拉長,慢慢拽,而後才塞入剪刀,活生生剪斷!
被剪斷舌頭的人滿嘴鮮血,但因爲失去的舌頭,所以只能從嗓子裏發出淒厲的慘叫。
這分明就是地獄。
殘忍的場景讓原本氣勢囂張的花衫男頓時渾身發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他連忙拔腿就想往外跑,可沒跑幾步就被那些面龐發青的小鬼抓了回來。
他們把花衫男摁在地上,強迫他張開嘴,準備用鐵鉗夾住他的舌頭。
就在這時,場景突然一變,原本青色的火焰變成紅色,青色膚色的小鬼也變成了紅色獠牙的鬼判。
他們拽起早已被嚇得癱在地上的花衫男,丟到了一塊鐵板上。
周圍還有許許多多一模一樣的鐵板,但不同的是,每塊鐵板上都躺着一個血肉模糊的東西。
那些東西都在死命掙扎着、嘶吼着,勉強還能看出人形。
他們的身旁都圍着幾個紅臉小鬼,小鬼的手中都抓着片白花花,軟乎乎的東西。
花衫男看着這慘狀,已經嚇得近乎失去了神智。
那些小鬼手裏的東西是分明人皮!
新鮮的,才從那些嚎叫的活人身上扒下來的,鮮血淋漓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