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大明好孕:皇后娘娘她日日求被廢 >第 463 章 叔侄騎馬
    景舒那叫一個不放心啊,這兩個孩子都是炮仗加倔驢脾氣,一言不合就要跟人整起來。

    雖說藩王如此,對國家是好事,可她當母親的,則是怕他們喫虧,可惜性子這東西是遺傳來着……

    “母后……”

    聞言,倆孩子紛紛落下了感動的淚水。

    再想想從小到大,他們印象裏的母后一直是或怒或笑的,何曾像近些日子這般傷感。

    朱祁銘輕聲道:“兒子知道,可一封信不夠,兒子會一月給母后寫兩封信,請母后放心。”

    雖然,小時候,他經常被母后拿着雞毛撣子追的滿皇宮裏跑。

    可是他還是和母后最親,就連父皇也要往後站站。

    “兩封?”凌薇立刻道:“女兒每月給母后寫三封。”

    區區兩封信,怎麼能表達自己對母后的思念之情呢?

    朱祁銘:“……那我就寫四封,把每日吃了什麼,喝了什麼都寫進去,保管事無鉅細。”

    和他爭寵可不行。

    “你這算什麼。”凌薇道:“那我就把每日出了幾次恭,今日掉了幾根頭髮都給寫進去。”

    開玩笑,她纔是團寵好不好?

    朱祁銘:“那我就……”

    原本很煽情的現場,很快就變成這兄妹貧嘴的場景,眼看着場面越發不受人控制了。

    “閉嘴。”景舒忍無可忍地道:“你倆趕緊給老孃滾,倒黴孩子,老孃看見你們兩個就煩,你們在我眼前待着,我都要少活幾年。”

    她現在是又好氣又好笑,哭都哭不出來了。

    朱祁銘和凌薇對視一眼,都忍不住心有靈犀地笑了起來。

    母后年紀大了,流淚對眼睛不好,還是多笑笑或者生氣比較好,反正流眼淚是不成呢。

    朱瞻基對孩子們的囑咐就比較正經,說的大多是教他們到了地方,該如何如何也就是了。

    “東瀛那邊呢,年富和陳瀛如今乾的挺好的,只是,到底那地方從前不是我們漢人統治。”

    “凌薇去了,要記得在那廣開漢學,勸課農桑,收攏民心,鎮壓不服之人,恩威並濟纔是最好的,最重要的是,要守好銀礦。”

    這是給凌薇的囑咐,大多是治世的法子,而到了朱祁銘這裏,說的話就帶些冷意了。

    “老三的任務很簡單,逐步誅殺遼東各部首領,能先讓他們自相殘殺最好,咱們最後再做那個好人。“

    “然後和王妃早日生個孩子,讓他幫着你治理遼東,爲我大明,組建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這些若是都辦好了,他纔不信女真還能成什麼氣候,還想打進中原,搞剃髮易服那套?

    做夢!

    他會先給他們蓄髮易服,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美男子。

    說到這裏,朱瞻基又輕聲嘆道。

    “其實,本想再留你們一段時間,可遼東和東瀛,沒有我們朱家自己人,我還是放心不下。”

    “孩子們,委屈你們了。”

    “你們母后這些日子,老是因爲捨不得你們而難過,最後這幾日,要多進宮陪陪她。”

    妻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明白,孩子始終不如老伴好呢。

    文華殿。

    一個小胖娃邁着小胖腿跑進來,進來後又連忙放低了聲音,輕手輕腳地,走到爹爹平日裏辦正事的地方,然後緩緩先伸了個腦袋進去打探。

    宮人們微微一笑,好奇問道:“小殿下怎麼不進去,太子殿下和營王殿下都在裏邊兒呢。”

    因爲孩子還小,通報來,通報去的也很是麻煩,所以太子殿下說過,郡主和小殿下過來可以不通報。

    “三叔也在?”朱見洲猶豫了下,便想着開溜:“那我不好打擾,勞煩你給爹爹說聲我來過了。”

    這樣,說不準能逃過今日背書。

    可說話間,鄭忠就聽到動靜,然後走了出來,慈愛地笑道:“小殿下,太子殿下都在裏頭等了您好一會兒了,快請進吧。”

    想逃過背書,彷彿是異想天開了些。

    朱祁銘看小娃娃愁眉苦臉的,可愛中又讓人有點想笑,特想逗上一番,他忍不住出聲打趣道。

    “我說大哥啊,你四歲的時候,便會背滿江紅。”

    “從小就是爹孃嘴裏的驕傲,大臣們嘴裏的懿文太子轉世,怎麼生個孩子倒是像我那會兒呢?”

    他瞧着,大哥和太子妃都好學,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呢?

    朱見洲見三叔笑話自己,忍不住紅着臉一本正經道。

    “三叔,侄子不像你的,祖母說你小時候,不是拆東西就是逃課、整蠱先生們,還同人打架,把人十爺爺的牙都打沒了,侄子沒有。”

    他可是很尊重先生的,也從不逃課和拆東西,更沒有打架,只是不怎麼想背書,覺得有些太枯燥而已。

    “誒。”朱祁錦嚴肅道:“三叔是長輩,你是晚輩,晚輩不可以議論長輩,快給你三叔道歉。”

    朱見洲還沒冊封皇太孫,所以現在也只是普通的皇孫。

    只見他像模像樣地拱手,道:“三叔對不住,侄兒不該議論三叔年幼之時,還請三叔原諒。”

    朱祁銘:“……”

    母后真是的,怎麼什麼話都給自家大侄子說?

    再說了,他打架,那不都是別人先惹他的。

    他起身,把朱見洲抱了起來:“三叔不生氣,三叔沒那麼小氣,既然不想背書,那想不想騎馬,四叔抱着你,去騎馬好不好?”

    雖然不能單獨騎,那先感受下也是不錯的。

    “好。”朱見洲高興壞了,可隨後反應過來以後,連忙扭頭去看自家爹爹,希望能夠得到批准:“爹爹?”

    “好吧。”朱祁錦答應了,不過還是警告道:“今日可以不背,若是明日再背不出來可就要捱打了。”

    教子需嚴,特別是長子,朱祁錦一向奉行這個守則。

    馬場上,朱見洲窩在三叔懷裏,感受着馬兒跑起來這種新奇的感覺,嬰兒肥的臉蛋笑起來,露出了個深深得酒窩,樣子瞧着十分可愛。

    “三叔,打仗是什麼樣子,場景一定很熱血沸騰吧?”

    他雖然才和三叔相處半年,可是他真的非常喜歡三叔。

    總覺得他身上的氣息,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不知道,沒回來的二叔,是不是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