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爲了活命,我做了反派大佬的小嬌妻 >第400章 君上再給您寫情書
    當柳望舒回過神,已經被寒澈拉着坐到了廚房外的石桌旁。

    “你做好,我去端菜”,因爲太熱,寒澈的額頭上都佈滿了薄薄的汗珠,但臉上的笑卻格外燦爛。

    這是他在夢裏幻想了許多次的場景,如今終於實現,讓他怎麼能不歡喜。

    “我去吧,你歇歇”,柳望舒有些過意不去。

    原本是自己給他煮飯,1怎麼現在卻是反過來了。

    “我來”,寒澈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有些燙手。”

    柳望舒只好作罷,乖乖坐在石凳上看寒澈將燒好的菜端了出來。

    看着桌子上的菜餚,柳望舒嘴角止不住的上揚,“你倒是我肚子裏蛔蟲一樣,做的都是我愛喫的。”

    “快嚐嚐”,寒澈看她開心,臉上的笑意更甚,“若是好喫,我以後都給你做。”

    雖然,這也沒幾天了。

    柳望舒夾起一塊糖醋里脊塞進嘴裏,肉條軟嫩,就連上面的糖醋汁也是恰到好處。

    “如何?”即便是柳望舒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但寒澈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

    柳望舒此時滿足的眯着眼睛,就連桌子下的雙腳也是微微翹起。

    許久,她才驚喜地說道“你若不做幽都之主,去做個廚子也是好出路。”

    她沒有想到,寒澈的手藝竟然如此之好。

    聽她這麼說,寒澈的臉上露出幾抹得意,“這可是我練了許久的。”

    “你早就知道我愛喫不成?”柳望舒又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裏嚼了起來。

    這本是隨意的一句玩笑話,卻不想寒澈在柳望舒的注視下認真點了點頭。

    “自然。”

    關於她的一切,他都清楚,她喜歡的喫食自己也是苦練已久。

    他知道自己很難贏過江影,便要比他更貼心,纔有可能讓柳望舒接受他。

    “你”,柳望舒咀嚼的動作慢了幾分,“寒澈,你何至於做到這般地步。”

    以他的修爲樣貌,想要什麼樣的沒有,爲何偏偏是自己?

    難道,就因爲這幾世的羈絆,以及和江影之間那該死的勝負欲作祟?

    若真是因爲如此,那他便更不該如此卑微,因爲這根本就不是愛。

    “因爲喜歡”,寒澈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是發自真心,還是隻是覺得不甘?”柳望舒覺得有必要和寒澈說清楚這個問題。

    他,或許值得更好的!

    “是前者”,寒澈依舊沒有任何猶豫。

    他既然做到了如今這個地步,自然是已經看清自己的本心。

    若真是執念,他不會做到這個地步。

    “這”,柳望舒一時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她一直以爲,寒澈是執念更多。

    “你還記得我們今天走過的那座橋?”寒澈反問。

    柳望舒微微沉思,便道:“那透明無形的橋?”

    寒澈點了點頭,站起身子,“在幽都有一個傳言。”

    “只有相愛的兩人一起,那橋纔會升起。”

    他說完,沒有逼問柳望舒嗎,而是靜靜地觀察她的反應。

    柳望舒臉上先是懷疑,再是錯愕,後來慢慢變成一種寒澈看不懂的情緒。

    “我也喜歡你?”柳望舒的聲音都在顫抖。

    這結論太可怕了,她若是喜歡寒澈,那她對江影又算是什麼?

    她堅信,一個人的心裏不能同時放下兩個人。

    寒澈似乎看出來她的顧慮,“我與他,本就是一體。”

    就像是一個蘋果分成兩半,他們都是同一個蘋果。

    對於愛喫蘋果的人來說,這兩半沒有任何分別。

    “你愛他,自然也會愛我”,寒澈緩緩說道:“當然,你對他的喜歡肯定是更多一些的。”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只要柳望舒喜歡他,哪怕是一點點,他也心滿意足。

    柳望舒顯然還是沒有能接受這匪夷所思的事情,自從那天下午一別之後,便一直躲着寒澈。

    “仙子,您這是與君上鬧不愉快了?”綠蕊倒了一杯茶遞給柳望舒。

    “沒有”,柳望舒接過茶杯,並未喝就放在了桌子上。

    “你說,一個人真的能同時喜歡兩個人?”柳望舒想了許久也未明白。

    自己,總不能真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吧!

    “自然不能”,綠蕊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你怎麼這麼問,難道君上他?”

    話未說完,她就自己反駁:“不能啊,整個幽都所有的鬼都知道,君上心悅您。”

    “是我。”

    越是知道寒澈深情,她的心裏便越不是滋味。

    下一秒,她甩了甩頭,“不能。”

    她怕自己再想下去,真的就對寒澈由愧疚轉化爲喜歡。

    “罷了”,她有些疲憊地揉了揉腦袋,“你替我把那株梔子花搬進來,今夜怕是會下雨。”

    綠蕊麻利地出去了,片刻後,她抱住花盆回來,“仙子,也不知道怎麼了,這花瓣落了不少。”

    “嗯?”柳望舒有些心疼道:“那些花瓣呢?”

    綠蕊不明白,一些花瓣柳望舒爲什麼會這麼在意,“在外頭,您若是要,我去撿”

    她的話還未說完,柳望舒便已經出了屋子。

    她喜歡這梔子花,自然對着花瓣也是緊張的厲害。

    “仙子,這花瓣有什麼好可惜的”,綠蕊看柳望舒甚至特意挖了一個小土坑將花瓣掩埋,十分不解。

    柳望舒一邊將泥土掩埋,一邊道:“若是沒有這花瓣,哪來的花,它也是花的一部分。”

    她手中的動作一滯,是啊,花瓣是花的一部分。

    那江影與寒澈的關係,本應該是互爲彼此,自己卻總是對他二人態度各不相同。

    柳望舒丟下手中的小鋤頭,苦笑一聲,“原來,都是我的錯。”

    “怎麼了仙子?”綠蕊看柳望舒又是發呆又是笑,有些擔憂。

    這仙子莫不是傷感過頭,腦子出問題了吧?

    “綠蕊,寒澈在哪?”

    “君上他”,綠蕊有些許猶豫,“他應在書房吧?”

    柳望舒微微蹙眉,“有什麼要緊事?”

    “這”,綠蕊有些猶豫,“我偷偷告訴您,您別說是我說的。”

    看她神祕兮兮的樣子,柳望舒有些好奇,“好,我不說。”

    “大家都說”,綠蕊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尊上在給您寫信箋。”